没好呢。”
战墨谦的右手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每次抱她的时候她都感觉力气的失衡,他都是在左手用力。
——三更,加更在大概十分钟后,么么哒
坑深312米:我求你……我们离婚吧
顾泽的唇畔勾出讥诮的弧度,“温蔓,你没有尝过人间疾苦,就觉得这点所谓的失望也算多大的伤害?”男人的眸眯起,掠过淡漠的无情,“这么软弱以后怎么在商场立足,我不需要一个离不开父母软柿子做继承人,你最好也不要把养成那样。”
男人不需要浸泡在疼爱中长大,那样只会被腐蚀得无能。
若不是她离了儿子就不知道怎么转,他早把顾睿扔到学校自力更生。
温蔓咬唇,忽然抬起头,眼泪还是不断的往下掉,手一下抓住他的衣角,“他不是非要做继承人不可,他以后也不是非要跟你一样在商场打仗,我只需要他平安快乐的长大,以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顾泽的冷笑从喉骨中蹦出,掐住她下颚的手指也更用力了,“那你是打算再生一个,还是让我在外面找其他女人生一个替你的儿子继承顾氏?”
她脸色一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纤瘦的肩膀不断的耸动,细细的抽噎声在安静的夜里让人心烦。
顾泽在外面忙了一天整晚都在应酬,自然是更加的心烦,斯文英俊的脸不耐的低斥,“温蔓,我警告你别再哭了!”
原本以为她会听话的闭嘴,因为她在他面前一向都是温顺得没有脾气,她也没那个胆量,正准备松手去洗澡,女人再度幽幽的开口,“你既然这么讨厌我,也不喜欢小睿,为什么不跟我离婚把唐宁暖娶回来?”
顾泽修长的身形微微一震。
她没有再扯着他的衣角,而是坐在沙发里抱着自己的膝盖,低低的嗓音仍旧带着挥散不去的哭泣,“我不明白,以你的本事,带她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就可以重新开始,为什么宁愿偷偷养着她?”
男人迅速而利落的过滤了一遍她话里的意思,似笑非笑的开口,“你想要离婚?”
他还真低估这女人的本事了,都这么多年了还有胆子跟他说离婚,她是太天真还是没认清形势?
温蔓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服,低着脑袋不去看他脸,仿佛有只手在狠狠的捏她的心脏,疼痛得抽出,她语无伦次的开口,“我……你每天早出晚归,不在乎我,也不管儿子,对我们来说……有你没你都一样,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顾泽摸着女人被保养得很好的长发,怒极反笑,“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生活?你是当贵太太当得太闲所以没事找事是吧?跟我离婚,跟我离婚你打算让你爸妈养你跟你儿子吗?”
男人的手指逐渐的用力,甚至抓痛了她的头皮,引得她的眼泪掉的更加的汹涌了,“用你的脑子想想,你除了会弹琴会画画会插花能做点饭菜你还能干什么?你就连在床上也木得跟木鱼一样做ji女人家都嫌你太笨了,离了我再去找个男人养你?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嫩得跟一枝花一样的有人会娶你还要带个拖油瓶?”
这话说得不对,温蔓纵然二十七但无论是皮肤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连手都白嫩柔软得跟少女一般。
她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受过一点风吹雨打,她也受不起,在嫁给他之前被温家护得密不透风,在嫁给他之后,就算是在这五年里,她也没承受过多少。
他已经笃定了,这样的温蔓离不了他,何况如今还有儿子在中间。
温蔓被他说得一阵屈辱,用力的去推几乎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顾泽,你就是混蛋,我是出身优越没有尝过人间疾苦,我想要衣食无忧贵太太的生活随便嫁我爸妈安排的男人都可以,你明知道我嫁给你是因为我爱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娶我不就是因为我是温家大小姐吗?”
话音才落,她就被自己的话震住了,那些脱口而出的控诉仿佛连她自己都才意识到。
是啊,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她嫁他是因为她爱,他娶她是因为她的身世,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她明明就已经看清了。
流着泪的脸庞忽然笑了,手腕落在沙发的扶手上,白皙的手腕和深色的沙发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我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名门小姐,没有生存苦恼和打拼过,我只会弹琴画画这些没有一点用的东西,我甚至养不活自己,”
她抬头,看着半边脸隐在阴影里的男人,“你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是吧?又懦弱又没有用,所以你喜欢唐宁暖,哪怕她是坐台女的私生女,哪怕她是杀人犯,可是她才是你眼里努力活着甚至不择手段生存的……同类,所以你爱她。”
同类怜惜同类,同类才懂得同类,唐宁暖懂他,她不懂。
这就是差别,这才是理由。
顾泽胆子半跪在她的身侧,将她的身子禁/锢在沙发之间,他淡淡的笑意漠漠的,“反省了这么多,得出了什么结论,嗯?”
温蔓咬唇,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淡淡笑着的脸庞,仍旧是止不住的惧意,身子微不可绝的颤抖,“顾泽,你已经不需要我也不需要温家了,”她抽噎着,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再次倾盆的掉了出来,“我求你……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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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只有这么一盏并不亮堂的灯在亮着,明暗的灯光散在她的脸上,透出一股寂静的绝望。
她是那么悲伤而绝望,像是隐忍了许多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顾泽看着她眼泪都擦不干的脸,脑子里甚至冷静的想,活到如今还只能为爱情哭泣的女人就是这样。
他俯身凑近她的耳边,薄薄的唇勾着清淡的弧度,“这个问题我只回答一次,离婚,我没这打算,懂了吗?”
温蔓还没反应过来,她呆滞的看着他,她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么顾泽没给她思考和反驳质问的机会,带着凉意的手指就已经粗鲁的扒开她的衣服了。
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条件发射的想要后退,可是身子在男人的身下没有丝毫闪躲的余地。
顾泽的眼神冷静得可怖,斯文优雅的眉目下却是凉薄得让人心底生凉,膝盖压在她的双腿上,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就变得没有可笑,他粗鲁的动作让温蔓哭得更厉害了。
她忍住抽噎,“顾泽……你别这样,我求你,你不要这样……”
别人不知道,那些不了解他的人,只会觉得这个男人斯文儒雅,彬彬有礼,一张英俊的脸更衬得他是十足的儒商,哪怕他唯利是图不择手段可以牺牲自己的婚姻,气质却仍旧不沾染半点肮脏的铜臭。
年岁越长,越是成熟而沉静。
只有她知道,他私底脾性有多恶劣,就连在床上亦是作风粗鲁,半点没有看上去的温柔斯文,更像是街头打架的混混粗暴得凶悍,次次非要弄她哭着求他,第二天起来甚至满身是吻痕掐痕。
顾泽无视她的眼泪和抗拒,扒下她的衣服强行将她的身体翻过以屈辱的姿势趴在沙发上,他从后面咬住她的耳朵,带着笑意的声音森森的寒意入骨,“你了解我的脾气,乖乖听话配合我才能少受点苦,再跟我耍脾气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嗯?”
她身上的衣服被顾泽刻意得脱得一件不剩,全都扔在地上,她想车个东西蔽体都没有,偏偏逞凶的男人穿戴整齐,染着欲/望的眸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是衣冠禽/兽,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只能让他用来发泄yu望的ji女。
她哭着拼命的挣扎,“顾泽你滚,别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女人哭得沙哑可怜,卯足了力气去挣扎推却,她猫一样的力道在顾泽的眼里连挠痒都不够,又怎么会在意,她就连抓人都没指甲。
冷冷的低笑一声,托着她的臀部就直接强行进入她的身体,温蔓被忽如其来巨大撑得痛极,眼泪刷的一下就全部涌了出来,“疼……顾泽,”她疼的抽气,哭诉着喊他的名字,“好疼。”
明明是夫妻,他每次做ai都要做的跟强犦一样,尤其这次他动了怒气,压根不打算考虑她的感受。
可是女人细细的如猫叫一样的声音还是让他无法忽视,他拉着她的身子扯进怀里,顺着她的脖子往上吻去,温热的气息痒痒的洒在她的耳后,随之而来的还有残酷的两个字,“忍着。”
温蔓哭得厉害,除了疼痛还有更多铺天盖地的委屈和绝望,可是有因着这里是客厅,她怕吵醒儿子和家里的佣人还是拼命的压抑着声音,只能一下一下的抽气,眼泪汹涌不绝。
顾泽大力的挺动,她不明白她楚楚可怜的抽噎只会更加激发男人蹂/躏的**,她就像一朵开在温室里的娇嫩的花朵,因为太无辜和美好而勾出男人心底邪恶的摧毁欲。
“啊……”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升腾的快/感所代替,身上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撞击她柔软的敏感处,她甚至分不清楚那股淹没她感官的强烈的冲击究竟是痛楚还是强烈的快/感。
——一
坑深313米:我想你只有我一个女人
她咬着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肤渗出隐隐的血迹,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来,让人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顾泽皱眉看着她隐忍的模样,扣着她的下巴板过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有力的舌伸了进去缠吻。
男人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温蔓有种自己要被彻底贯穿的错觉,可是腰肢被大手轻易的按住,只能呜咽着生生承受。
顾泽恶意的咬着她的耳朵,“舒服了是吗?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
她从小就是接受最正统的淑女教育,结婚多少年也消不掉她骨子里那股矜持,稍微下/流点的话她就面红耳赤跟个煮熟的虾一样,偏偏他就喜欢她娇羞又不敢骂他的样子。
“顾泽,”她脑子混乱无比,只能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声音里的哭腔断续而破碎。
男人吻着她白皙如玉的肩膀和背,滚烫的汗水一滴滴的掉在她的皮肤上,然后滑落。
浸染着情/欲的声音格外的性/感,慵懒的声线伴随着粗喘,“还想离婚吗?一次性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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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的额头抵着沙发上原本摆着的番茄抱枕,思绪就没有几分清醒,她已经习惯承受这样狂风暴雨的粗暴性ai,只是这一次在客厅里她死死的压抑着不敢叫出来。
惩罚和警告的意味浓厚,刻意的折磨挑战她的神经,这么多年的夫妻她多少摸清了他的性格,知道逞强和倔强只能换来更难受的对待。
温蔓破碎模糊的声音夹着低低的啜泣,“没……我不提了……求你……求你轻点……”
男人终于算是满意了一点,胸膛贴上她的汗津津的背,“听话点……你就不能不要三天两头闹腾好好的过日子吗?”
她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咬着唇将所有的哭腔忍耐了回去。
一场情事下来,她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深棕色的长发凌乱的散满了她的肩头,遮盖着背部,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她闭着眼睛,用力咬住手握成的拳头,竭力忍住啜泣的声音。
顾泽瞟了她一眼,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收拾沙发上的狼藉,把垃圾扔进垃圾篓后,才伸手去抱她,她下意识就把身子缩着往后要退。
男人英俊的脸立即露出不悦,但也没说什么,随手扯了张毯子包裹住她的身子就抱着她上楼了。
她不得不出声,“衣服……没收。”
顾泽淡淡的,“明天佣人会收拾。”
她挣扎要下来,“不要……你放手,我自己收。”
他只是听着,但是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脚步也没听。
温蔓心里堵塞得厉害,声音有些急了,余音里的哭音也没有消散,“你放我下来,让我把衣服收了!”
那凌乱的一地,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他反正白天都不在家,但是她每天都要面对那些佣人。
“夫妻在客厅里做一次爱正常得很,家里的佣人都上年纪了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顾泽俊脸淡然,“我今天累得很,别再闹了。”
他确实累了,脸上看得出倦容,眉目下也有浅浅的疲惫,她曾经一度看着只会心疼,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会想,他到底是工作得累了,还是应付女人累了。
她其实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像他这种有权有势,还有相貌的男人, 他不可能会甘心守着一段无爱的婚姻。
顾泽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淡淡的道,“不早了,一起洗吧。”
放手,把她的身子放进温热的冒着热气的水中,她的脑子混乱得很,有些念头原本只是偶尔的掠过,可是次数多了,就会变成挥之不去的执念。
她缩在浴缸的一角,木然的洗着自己的身体,顾泽瞳孔紧缩,没有把自己的不悦表现出来。
他先洗完,随意包裹了一条浴巾,就连着把刚刚洗得差不多的女人捞了出来,拿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就直接关灯抱着她回到浴室的床上。
上/床后,顾泽很自然的把她抱进怀里,温蔓睁着眼睛睡不着,她被折腾了一番,现在已经很晚了,可是她仍旧睡不着。
“你到底睡不睡?”
“我没吵到你。”她没动,没有弄出任何动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她只是想睡但没有睡意。
“温蔓,”男人的声音又升了几分怒气,“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罢休?”
她茫然,她闹了吗?她从来不敢跟他闹脾气,什么下场她清楚,这么多年,她更清楚。
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我去隔壁和小睿睡。”
还没起身,手腕就被扣住,然后重重的重新摔回了床上,“给我老实的躺着,闭上眼睛睡觉。”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顾泽,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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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幽幽静静的嗓音听不出一丝生气,“我很难过,我睡不着。”
她停了一会儿,才道,“你让我去隔壁睡吧。”
女人的声音里没有抱怨也没有哭诉,而是一种静到极致的迷茫。
床头的灯一下被拍开,顾泽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俊脸阴鸷得可怖,低吼的声音充满了不耐,“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次性给我说清楚,闹了一整晚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待到看清的她呆呆的脸庞,他的心忽然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点麻,但是感觉并不清晰。
他以为他又会看到满脸的泪水,可是这次女人的脸上干干的。
“我想怎么样……”她低低的呢喃,“我想要一个丈夫,我只想他偶尔抽空陪儿子,我想他会在意我,我想……我不用每晚对着这盏灯猜你到底是在工作还是在陪其他的女人。”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脸,“我想你不要跟其他的女人纠缠,我想你只有我一个女人。”
顾泽胸口一片烦闷,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现在纠缠这些?”
这么多年他们都是这样做的夫妻,他不管身边还是心里都有其他的女人,她一直知道,一直在忍。
她会是顾太太,她的儿子会是顾氏唯一的继承人,这是他给她的承诺,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
“大概是,”她的嗓音静静的很空茫,“一块肉开始只是被感染了,病发的时候也找不到医治的办法,所以很长时间只能放任它恶化,可是到它已经腐烂坏透了的时候。”
她苍白的面容竟然露出了微笑,声音很轻,“那就只能切掉,不是吗?”
不然,连着全身都会被感染恶化。
…………
医院。
“战哥哥,我真的要坐轮椅吗?”唐乐乐骨碌碌的转着眼珠,看着男人的大手给她系好围巾,看着他俊美的侧脸,“而且,我今天提前出院你都没告诉我哥哥吗?”
她出院他哥哥和嫂嫂不可能不来的啊。
“你哥被墨森叫走了,你嫂子被我打发回去了,”战墨谦俯身把女人小心的抱到轮椅上,然后将俊脸凑到她的面前,低低的道,“今天我们结婚,不用他们。”
唐乐乐,“……”
她睁大眼睛,慢吞吞的道,“你是想趁着我哥不在,把我拐走吧?"
看了看他今天的打扮,还是那身她给他买的衣服,挺拔而休闲,少了几分冷酷,英俊无敌,再看一眼他给她穿上的衣服,唔……就是红红的,一看就很喜庆的红彤彤。
战墨谦捏捏她的脸,佯装不悦,“拐?你答应我的求婚很多年了。”
“哦,”她继续慢吞吞的道,“那……戒指呢?”
他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才淡定的道,“忘在家里了,回家给你戴上。”
唐乐乐顿时有点难接受,“你要跟我结婚连戒指都没有?是不是太随便了?”虽然只是领证,但那也是很重要的不是。
“我光记着户口本,一时间忘记了。”战墨谦想了想,非常平淡的陈述。
他打开病房,推着她走了出去。
唐乐乐抿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结婚好像已成定局,这时候再说什么显得矫情。
她不由回头看推轮椅的男人,“不能等我伤好出院再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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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伤好就举行婚礼。”
“那举行婚礼的时候再领证也可以啊,为什么这么急?”她偷偷的领证了,……哥哥会骂她的。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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