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规格外品。只是……我等想不明白,那位规格外品的身体被盘古之叹息所禁锢,怎么还可能做出这种事……”
“命运啊!昂德斯,你在神圣帝国也算是站在顶点之人,身居此位,竟然还感悟不到命运这个词汇么?你真的以为你那猥琐的先祖带给你的奴才一般的血统,成就了你今天的一切么?”这位大人,虽说言语刻毒,不论说什么,语气都冷冰冰的,好像在和空气说话一般,除了当他的口中谈及命运一词,声调才微微的抖。
而这位毕恭毕敬的汇报者,竟然是神圣帝国的内务大臣昂德斯,这位帝国的元老哪怕在帝国皇帝面前,都进退有度,不卑不亢,不曾想在这位大人面前,竟然毫无胆气,好似家奴一般。
这位大人没有理会昂德斯,似乎命运这个词勾起了他的感慨,自言自语道:“命运……百年一将的赛罗·希贝克,倾倒众生的若离,他们之间无可奈何的争夺;那位背叛神圣帝国,不可一世的绝,对生命的不合时宜的感悟……在命运面前,仅仅是为这乱世锦上添花……”
昂德斯虽说未必能理解这位大人的自言自语,却十分诚恳的道:“大人英明!”
这位大人似乎在端详着昂德斯,但昂德斯却不敢抬头确认,只能跪得更加的端正。
“昂德斯,你知道为何那少年的头会变红么?”
“属下愚钝,正要请教大人。”不知道昂德斯这类的话说过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样,依旧的谦恭如昔。
“血啊……这世上的一切,没有什么是血所不能改变的……这红色的液体真的是无比的神奇……至高神曾经说过:‘分食我的血吧,我的孩子……’看来并非是胡言乱语……”
看着昂德斯脸色苍白,不知所措,这位大人又开口道:“像我们这群在神圣帝国身居高位的官僚,纵然没杀过人,那脚下所跨越的鲜血,却也是漫漫无际。昂德斯,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百姓们,称呼我们是吸血鬼么?”他的口吻不知是迷惑还是嘲弄。
“大人莫要听那些草民们胡言乱语,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神圣帝国!”昂德斯诚惶诚恐,脸上似乎微微的有些出汗。
“呵呵,或许就是因为你对身边那鲜血的艳红视而不见,对鲜血那浓腥味嗅而不闻,所以你才会平步青云,所以你才会心安理得……这即是所谓的成熟吧……”
不知是该死的命运这个词汇,还是那个受诅咒的血这个词汇,调起这位大人的兴致,不知道这位大人是否言者无意,但昂德斯却是万分的听者有心,呼吸急促,口中只剩下了絮絮叨叨的“大人所言极是”。
或许是这位神圣帝国的内政大臣的对应太过言词匮乏,这位大人有些意兴阑珊,淡淡的道:“不要那么紧张,昂德斯,你毕竟还是位政客,而且,那‘成熟’也不过是你的生存技巧而已,没有什么真正的是与非。”
昂德斯如被大赦了一般,急急忙忙的转换了话题:“大人,依你看,对两忘谷中的事态,我们是否应该采取一些措施?”
略一沉吟,这位大人开口道:“昂德斯,你让朝露骑士团去问候一下我们的老朋友。”
“大人,这,这……有些……”昂德斯面露难色。
“怎么了?”
“大人,你也知道,两忘谷的封印特殊,向来是有进无出,以朝露骑士团的能耐,能不能与地劫者的螭虎骑士团相抗,暂且不论,他们进了两忘谷,怕是也无法破除封印,全身而退……”
“有趣就可以,既然称为朝露,终有挥的一日。让他们死得其所,也是一种慈悲。”
这位大人说这话语气就好像要把昨天剩的饭倒掉一样,听得昂德斯心中一沉,这朝露骑士团虽说取其名字,确实是属于敢死骑士团的性质,但毕竟经过多年的栽培,这位大人竟然割舍得不留一丝余地……
昂德斯出于审慎的问道:“大人,朝露骑士团现在多数身负任命,你是打算令他们目前处于待命的去执行这项任务;还是稍等一段时间,待全员聚齐之后,倾整个骑士团之力,一齐出动……”
“全部吧,人若太少对绝将军怕是不敬。”
“谨尊大人指令!”昂德斯不敢再多说什么,沉声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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