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身后却是地狱,就算这一切都能度过,将要面对的却是与滔天的富贵和权势为敌,这位少年所面对的,归根究底就是四个字——无法面对。
“饭粒儿,我们前进吧!”两忘笑着向饭粒儿道。
“go!go!go!操他们的大爷!”饭粒儿用狼语以壮声势。
同样的话,出于不同的魔物口中,天壤之别,出在蜮的口中不过是后现代主义的微弱控诉,而自大白畜生那儿,却不亚于“王侯将相孰能有老子贱乎”的檄文。
饭粒儿摇头晃脑的在前方开路,可是走着走着,却见这大白畜生方向是向前,而位置却不断的靠后,姿势好似迈克尔·杰克逊的太空步。
看到“观之在前,忽焉在后”的饭粒儿,两忘不禁好奇心打起,歪过脑袋一打量,哑然失笑。
原来,这大白畜生退回到了墙边,将上面镶嵌的镇魔红莲珠,一粒粒的用牙齿启了下来——它看出了那玩意儿价值连城。
不知道饭粒儿是否穿越过,但阿Q的一句话,似乎用在它的身上一点儿也不局促,“这是你的?你能叫得他答应你么?你……”
在饭大官人眼中,一切事物包括天堂、地狱和三界之外,不论狗屁产权上怎么写,只要任何事物在一眨眼间不能立刻清晰、鲜明、声音洪亮的回答其主人的召唤,那东西便是它的了。
而且假设谁家养了一只肥鸡,正是这大白畜生垂涎欲滴那种类型的,就算这只前世不修的贼厮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咯咯咯的回答其主人的亲情召唤,大白狼怕也会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堂而皇之的将其叼走,边走边嘟囔:“在说什么呢?我听不到啊。”
总之,归根结底就是齐天大圣的一句话:“这宝贝儿姓孙了”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笑;饭粒儿一思考,蜮就完蛋操。
饭粒儿自然而然的哼了一声:“皮卡丘,过来一下。”
“还是叫我三毛吧……”蜮商量道。
到了这个时候,这毛球还在乎大白畜生管自己叫什么,它为什么不寻思一下,它大哥找它去这次又是什么“好事”呢?
形式主义啊,害人(魔)不浅哪。
蜮似乎也觉到了这一点,三缕绒毛无风自抖,叽叽喳喳的向饭粒儿询问:“大哥,有何安排?”
“看在你操了我大爷的份上。”饭粒儿将它启下来的珠子划拉成了一堆,用鼻子一拱,哼哼道:
“把这些都拿着。”
“拿不了,我没手没脚……”蜮提醒了一下。
饭粒儿扫视着蜮,极为郑重其事的道:“你有三缕毛。”
那神情和语调就好似大象妈妈在语重心长教育小象:“别小瞧你的鼻子,这玩意儿可比袋鼠的袋子和鹭鸶的大嘴牛逼多了!”
问题是……这三缕毛有个屁用啊。
蜮刚想问一下这个问题,觉饭粒儿的脸色不善,一个经典的谚语闪现在了这毛球的脑海——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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