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刑天浑身颤抖,那灰白色的皮肤以不可思议的度转化成紫黑色——这天下无毒太霸道了。
饭粒儿自己被打得好似级猪头,但依旧幸灾乐祸,死性不改,在刑天边上绕来绕去,装作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道:
“孩子,太遭罪了,早点儿死吧……至高神他老人家法力无边,又事事儿的像闲人马大姐那样,兴许能给你弄个脑袋,补偿一下遗憾。”
“走吧,走吧,大伙儿都盼着哪,此时不去,更待何时?不要让你的生命结束得太过狗血!”
“早点儿投胎吧,你和阎老五提我,能把你当自己人照顾,下辈子投个双头的玩意儿都没问题!”
饭粒儿越叫嚣越是高兴,唾沫横飞,贱笑如花,似乎刑天若是不抓紧死去,都对不起它那一番良苦用心。
大白畜生欢欣鼓舞的欢送刑天归位,于它而言,世上最大的幸福除了和两忘一起快快乐乐的一辈子之外,就莫过于幸灾乐祸了,特别是这等近乎零距离的,互动的幸灾乐祸。
饭粒儿得意的大嘴几乎要咧到后脑勺,就差再找个几万人的助威团跟它一齐倒计时了。
忽然,饭粒儿的大耳朵一紧,被向上揪了起来,好似被拔起的大白萝卜。
“谁恁么不要脸,老子的耳朵也他妈敢揪?”饭粒儿骂道,但略一体会,觉拉它耳朵的的手感老熟悉了——那是它的小主人——大狼脸立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那表情似乎这般的拽耳朵比掏耳朵眼更是爽得通透……
饭粒儿抬起头来,现两忘吊在了棚顶,将盘古之叹息化作锁链,绑在脚上,另一端拴在甬道顶端,倒挂着,正在死命的拉自己的耳朵。
大白畜生这贱货虽说疼得连头皮都要淌出血来,却一脸的媚笑看着两忘,赞叹道:“主人,你老太有品位了!”
却听两忘叫道:“饭粒儿,向上使劲,快跳!”
饭粒儿觉到了事态严重,使尽全身力气跳了起来,而两忘也顺着这个力度令锁链向上一拉,这二位就好似吊死鬼退场一般,冉冉升起。
与此同时,一声巨响爆在刑天的身侧,这巨大的魔物竟然砸起地来,咚咚的响声,好似雷公吃了过期**在打鼓一般,那厚实的地面在刑天的怪力面前,顷刻间便破裂翻转,面目全非。
而饭粒儿的耳朵本就灵敏至极,这下子被扯了开,差点儿没把耳膜震裂——这还亏得两忘反应快,将它拉了上来,要不然这力度,少说也得把大白畜生的盲肠颠到嗓子眼里。
两忘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着饭粒儿,望向刑天,惊骇之情几乎难以言表。
两忘之所以窜到甬道顶上,乃是他以为中了蜮的大招的刑天,当是强弩之末,为了防止其困兽犹斗,死前威,便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所在。
而两忘将饭粒儿拉了上来,则是这位少年判断出了刑天似乎要使出大范围的攻击手段,他害怕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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