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咒文——贱狼战歌。(第一的乃是传说中的秒杀一切的“信春哥得永生”)
上面舒坦了,饭粒儿这时觉了它的下面竟然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贤弟正在拼尽浑身的力气咬着它那大尾巴在空中悬挂。
好死不死的是,蜮咬的地方正是之前饭粒儿在与刑天的缠斗之中,被那魔物的大脚踩上好几下子,这当口被蜮再一啃,相当于火上浇油,疼得饭粒儿这野兽派的歌喉竟然带了几分哭坟的哀恸。
但这个时候饭粒儿也不太好意思直接就把自己的贤弟给整下去,正在两头为难之时,忽然,一粒极不起眼的小灰尘自甬道顶棚忽忽悠悠的落到了它的大脑门上。
饭粒儿炸雷一般,嗷的一嗓子:“重啦!”尾巴飞的转起,要将蜮抡下去。
——古人一叶知秋,而如今大白畜生也效法先贤,一粒灰尘而认定负荷。
按说就算饭粒儿判断的属实,但这挂在一串儿的仨位,蜮的体重还不及两忘的一个零头,而两忘和蜮的体重加在一块儿,又不及大白狼一个屁股的分量,若是决定谁来牺牲小我,也该由大白畜生来光荣的领命啊……
然而饭粒儿在这方面又有另外一个理论:若是固有一死的话,它和小主人挂了的话却是重于泰山,而毛球自然是轻于鸿毛——就让这微不足道的鸿毛先完蛋操吧……
饭粒儿大尾巴如双节棍一般呼啦啦的转动着,好似大风车一般——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个景致,还以为这大白畜生热了,正在拿自己的尾巴当风扇用呢……
但这次蜮可学精明了,一看饭粒儿的眼神,就知道了这大白畜生又要阴它了,把心一横,尽管被晃得差点儿一个脑袋变成三个脑袋,但就是不松嘴,双方僵持了一阵子,差点儿没把饭粒儿的尾巴咬吐露皮了。
就在这时,饭粒儿冷不丁来了一句:“贤弟啊,刚才你是不是趁着地震的时候响声大,又悄悄问候了我那素未谋面的亲亲好大爷了?”
“没啊!”蜮赶忙分辨,心说这屎盆子可不能扣上——明犯大白畜生之大爷(暂时未确认其存在与否)者,虽远必诛!
然而,恍然之间,蜮又现——终究还是***被涮了!
蜮这一张嘴的功夫,饭粒儿快若闪电一般的收回了尾巴,毛球失去了凭依,呼啦啦的掉了下去——大白畜生就是在想办法忽悠它的贤弟张嘴呢!
“大白畜生,**你大爷!”蜮哭喊着伴着自己的经典口号一路堕落,饭粒儿那可怜的长辈又***招瘟了……
“看吧……”饭粒儿哼了一声:
“你终究还是骂了!”
落到了地面,毛球就像炒锅中的豆子一般,被颠得七上八下,看得饭粒儿感慨得合不拢嘴。
“浩劫啊!绝对是浩劫,咱家的贤弟命咋恁苦呢……”——还不到一泡尿的功夫,大白畜生就忘了它的贤弟为啥倒这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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