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的刑天,有气无力的笑道:
“我的脑袋对你来说太小了,赔给你也补不了,你安上的话,睡觉打个呼噜都会怒头冲冠的……”
奈何,刑天可没有这种忧虑,大脚抬起,向着两忘的脑袋踩去——我没有,你也别想有!
“***,死得太操蛋了,这可是正宗的面目全非啊……不如踩在胸口上,老子反倒可以直接入土为安了……”两忘无力的瞪着刑天的脚,想着这种在此时根本就算不上好笑的笑话。
一阵赤红色的狂风席卷而至,如暴怒的巨蟒一般抽向刑天,啪啪之声连响,竟硬生生的将刑天那处决两忘的大脚向外推开半尺,咚的一下子,踩在了两忘的脑袋旁边。
这赤红色的风又是一阵疾扫,将刑天的脚打得血肉模糊,同时将其脚下的地面切割得支离破碎,来来回回几次,终于令这魔物立足不稳,一个仰八叉摔倒在地。
救命神风又绕着两忘转了几个圈,现出原形,乃是一条红色的巨狼,落在两忘身边。
巨狼抖来抖去,散落一地的红色碎屑,露出本来面目——正是饭粒儿。
两忘的这位好兄弟,根本就没走,只是悄悄的爬进洞中,一声不响的潜伏着,待到两忘生命垂危之时,化作狂风,自地缝中卷起红莲镇魔珠的碎屑,猛击着刑天,临危救主。
以饭粒儿的奸猾,两忘又怎能骗得了它?
以饭粒儿对两忘的情义,它又怎能抛下自己的小主人而独自逃命?
以两忘和饭粒儿这么多年的生死与共,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世上有个大白畜生,天堂也好,地狱也罢,无论如何也会与他不离不弃!
饭粒儿之所以当时转身离开,只是怕自己这位至情至性的小主人,情急之下会再做什么傻事儿,先忽悠一下再杀个回马枪——想自己先死,留下我一个孤狼寡狗的,没他妈那么容易!
“饭粒儿……”两忘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回来了,心中又惊又喜,但又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失约”了,便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问道:
“这……这无头怪看老子的字写得漂亮,非要老子给他签名留念……我马上就要去找你们了,怎么不在那儿等我呀?”
这个谎撒的太埋汰大家了,即埋汰了大白畜生的智商,又埋汰了这世间积累了数千年的书法,更埋汰了刑天这位上古战神的审美观——就算这怪物没脑袋,也***不可能看上这烂字啊!——这么牛逼的主儿也不能有啥辟邪的需求啊……
好在在饭粒儿心中,它的小主人是这世间完美的化身——说白了就是两忘骂句脏话,到了它的耳朵里也成了高山流水般的天籁——重重的一点头,对刑天的审美情趣表示了客观的称赞:“你这傻犊子过去脑袋还没***白长!”
倘若人类之中哪怕仅仅有千分之一的人和大白畜生一样的“高雅趣味”,怕是再过十万年,人世的历史也摆脱不了刀耕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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