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则是,若是老古他当时在场的话,必然三拳两脚将这些山贼砸成肉球,倘若之后那位飞凤小姐不被其那张狰狞的大肥脸吓得花容失色的话,还可以顺手大模大样的捡起绣球……
“歪嘴”索罗斯也曾愤愤道:“皇帝老儿的曾曾爷爷生的那位三公主,色艺双全,温柔娴淑,奈何国难重重,为了换取几年的和平,竟然被送到蛮荒之地,与那群野人和亲,太堵气了!”
这当中,既有这位骑**绝的男子那一腔拳拳的爱国热情,但也少不了那一份驱除鞑虏,肥水“出口转内销”的热望……
“刀疤”李也叹息过:“东山那位豆腐西施,被官府的少爷凌辱之后,一怒而自九层宝塔跳下自尽,唉,来迟了一步……”
这既是这位轻身功夫大师终究没挽回人命的遗憾,当中也不乏天上掉下美女味馅饼接不着的怅然……
一位少年,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自然而然的认为成家的最好方法就是靠英雄救美,虽说他的义父绝和文军师在这方面也尽全力纠正过他的爱情观,但根却去得不彻底,终究落下一个己所不欲,yy别人……
“蜃女士,麻烦你转头的时候,不要那么猝然,那一抹后颈的温柔,晶莹得会让我手抖。”巴洛克·比菲斯柔声对蜃说道。
这话听得两忘相当的郁闷,这位神将跟别人说话,冷冰冰的,总像别人欠他家八辈子似的,这一换做女子,便春风化雨,诗情画意,反倒像他欠了蜃八辈子一样——难不成对他而言,这世上除了美女,余下的都是野兽么?
但当两忘目光集中在巴洛克·比菲斯那“抖”的手上时,仔细的一看,终究有些许的释然了。
这位光龙冰骑手中一直在不停的摆弄着的——不论是他在血色天堂角斗场上不可一世的嚣张,或是轻描淡写却骇人听闻杀戮时都不曾放下的——竟是一个还未雕刻完的女子雕像。
不止如此,就连这位神将和两忘说了这么多话,或是帮助两忘震住刑天的魔性对身子造成的伤害之时,都未曾放下手上的活儿。
他一手握着一块已雕成女子外形的白玉,另一手拿着一把比女士修眉之时所用的刀还小上几分的小刀,在雕像四周雕琢着。
虽然下刀又舒缓又轻柔,好似情人那若有若无的爱抚,但坚硬的白玉在其比娥眉还轻薄的刀锋下下却好似豆腐一般,白色的碎片簌簌而落,宛如轻风撩拨起的碎雪。
只是巴洛克·比菲斯的右手尾指无声无息,却好似黑洞一般,将“飞雪”尽数的吸附在其附近,化作一丝极细的白线缓缓的落在其脚边。
这或许也是之所以巴洛克·比菲斯无时无刻的进行着“艺术创作”,两忘却到此时才觉的缘故。
然则,这却不是这位神将怕别人看到自己那闷骚的一面而刻意掩饰,只是他有洁癖,不喜欢那些碎屑掉在他的身上——英雄独爱弄雪情,不愿俗尘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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