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两忘一这张破嘴虽说喜好吹吹牛逼,说说脏话,扯扯闲蛋,但好在涉及的内容,还属于家常唠啧,终究并非那些慷慨高歌,激昂阔论之辈,假若这位少年与巴洛克?比菲斯也玩上几分风雅,就好似武侠说之中的牛人一般,拿那些拉风的。难度极大的且后患无穷功夫来下酒。谈论一些,再配上这个神将那一丝不芶的“实证主义”精神,一会儿给饭粒儿自宫个狼鞭,一会儿给饭粒儿摘掉个肥腰子。一会儿再试验一个烈火焚身,那大白畜生可是遭了八辈子瘟了,
“这根鸟枪,等有朝一日被老子抓到了把柄,三下五除二,毁成一根粪勺子,倒是看它还怎么得瑟!”两忘恶狠狠的咒骂道。
“她叫红颜,与绝的人间刀齐名,寻常之人一生怕是也未必能得偿一见。”巴洛克?比菲斯道:
“况且人生短暂,如露亦如电。能一触红颜的香泽,当时你几百世修来的缘分。”
“那是***老子几百世都白活了,还真不愧是“红颜祸水两忘气呼呼的道:
“但改名叫梳子更好,一见到老子的脑袋,比啥都亲!”
“你老高见!”饭粒儿吠叫道,撅着大屁股向巴洛克?比鼻斯提议:
“下次那玩意儿再碰到老子的屁股,就叫它裤衩子。”
大白畜生虽说“贱”术无双。但终究还有点儿“很傻,很天真”世上和菊花最亲近的不是裤衩子,是春哥”
“巴比,你刚才说,你的长枪对敌之时,可以自行应对。”两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
“那你打了老子那么多下,全都是那根鸟玩意儿自己做的么,你一点儿也没出力么?”
“不是的,是我控制的出手时机与度。”
听到了这句答案,两忘松了一口气。虽说他也知道此时他与这位神将之间在实力上的确是云泥之别,但终究也不愿意费尽全部心力,却还及不上巴洛克?比菲斯的一根“自作主张”的长枪。但他似乎忘了这位神将是十分喜欢进行“实践”的……
两忘一声惨叫,捂着头,满地打滚,冷汗、鼻涕、眼泪与口水呼拉拉的流了出来,他又被巴洛克?比菲斯打了。
以往两忘被打,终究只是疼,无休无止,愈演愈烈,钻心彻骨,欲罢不能,但终究灵明之中,还能勉强分辨出脑袋是被巴洛克?比菲斯的长枪红颜所敲。
但这次巴洛克?比菲斯亲自力,那快得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子,却让两忘明明知道自己脑袋是被何物所击打,然而仍不由自主的产生幻觉。他的脑袋仿佛被泰山砸到了一般。
不是完全是幻觉,两忘向着自己原先所站立的地方一看,自己的双脚的足印,竟然陷入地下三尺!
“我若是自主力的话。怕是你会死,就算你死不了,所产生的震荡。也会把房间震毁,很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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