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般说来,诈尸总有一定的原因,因为病毒、菌类、诅咒等,各种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灵异的解释层出不穷。
但是眼前的诈尸现象,我们却着实想不出来是是么原因。但是为了安抚二娃子,韦莹不得不撒谎道:“二娃子,不用害怕,这种现象很正常,尸体入土一段时间后,因为腐烂产生化学反应,使尸体残余的肌肉发生收缩,带动骨骼,所以才会动,这也是城里人死后要火化的原因 ”“ 。”
韦莹一边解说,一边捡起竹帽,抖干净后,帮二娃子戴在头上。
二娃子呆坐在地,对韦莹的话不闻不问,许久之后,他才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对韦莹说道:“知道了,我没事。”
在韦莹的眼神示意下,我和刘大宝硬着头皮,抬起装有腐尸的棺材,放进坟坑中,将已经变成稀泥的土堆推进坟坑,覆盖满,重新立好墓碑,此时几个人身上早已变得污秽不堪。
还好,这一guog中,没再发生诈尸的现象。
通过墓碑,我们得知二娃子的父亲名叫彭昌凡,死于三年前,享年三十九岁。
大宝在我耳边小声抱怨道:“这都是报应啊,咱倒了那么多斗,也该帮别人填填斗了!”
我拍拍手上的泥水,说:“是啊,倒斗有损yīn德,是该积德了。”
韦莹在一旁安慰二娃子道:“我们几个能帮的就这么多,等你回去后,通知你妈,叫她买一副好棺材,将你爹重新下葬。另外这些都是谁家的坟,你都知道吧,回去通知他们的家人来。暴尸荒野不好。”
二娃子看着他爹的坟墓,默然点了点头,转身带着我们继续上路。
坟场另一侧的篱笆。已经被是么东西扒开了一个豁口,我们穿过豁口,相继向林海深处走去。
路上,刘大宝忍不住问二娃子:“你父亲怎么去世的?”
对于这个问题。二娃子似乎极不情愿回答,我见状暗地拉了刘大宝几下,示意他不要再追问下去。
刘大宝非常识趣地没有再问。然而良久后,二娃子却自动开口说道:“我爹……他进山打猎,回来后就疯了,没过几天死于一场疾病。”
“当时还有其他猎人吗?有没有和你爹类似的情况?”我问道。
“有,和我爹一起的两个猎人,出去打猎就没再回来,全都不见了。到现在还没找到。我大伯也是进山回来发了疯的,他虽然没死,但是也断了一条胳膊……”二娃子道。
“看来山里边真有古怪!”我喃喃道。
“咱们不节外生枝,找我师傅给你看完病,咱就走。我也算是完成了任务。”韦莹道。
山路崎岖,在林中穿梭多时,前方一栋不小的木屋出现在视野,二娃子指着木屋叫道:“到了,那里就是袁大夫家了!”
木屋着实不小,修葺得有模有样,比起之前在山村见过的木屋,显得既宽敞又美观。
“你师傅有没有家室?”刘大宝问韦莹道。
“没有,我师傅这些年来一直独居。”韦莹叹了口气道,“她或许终生不嫁了……”
走到正门前,发现门上已经上了锁,刘大宝不甘心,又咚咚咚咚敲了一阵子门,没人回应。我们围绕木屋走了一圈,发现凡是有门窗的地方,不是上锁,就是打不开,看来袁大夫果然不在家。
此时大雨仍旧哗哗地下着,打在房顶劈啪作响。
“这么大的雨,袁大夫去哪了?”刘大宝抹了把脸上的水道。
“她不在家,很可能出去行医了,你们在这等等吧!天快黑了,我得赶紧回家去,不然我娘又得着急。”二娃子说完,转身一溜烟跑了,身影很快消失在林间。
目送二娃子离开,刘大宝扭过头问韦莹:“你这师傅没啥联系方式吗?”
韦莹道:“我这师傅醉心研究传统医术,讨厌现代科技,也没有手机和其他联系方式,再说就算有手机,这里也用不了,要联系她只能写信或者上门来。写信少则要一个多月才能到,所以咱们这次来,她并不知道。”
“没办法,只好在这里等着她了。”我看着渐晚的天sè,“看来今天得在这过夜。”
荒山野岭,古木参天,大雨倾盆,只剩下我们三个,瑟瑟缩缩地站在袁大夫家的屋檐下。
屋檐并不大,甚至不足以为我们三个遮风挡雨,冰冷的雨水不时地打在身上,使得浑身上下凉意骤增。
刘大宝呆不住,围绕着木屋走了几圈,说道:“咱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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