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会的人会在下个星期二上午从水路押运犯人沿途还要参加沿案的批斗会。我们唯一的机会是在路上劫囚车我们海军缺乏擅长6战的人员加上又要保密所以非常的缺乏人手。程先生的神枪可以帮我们的很大忙。具体的计划是称先生埋伏在这里等宗教监督委员人的押运车队到达时开枪射击车辆的轮胎迫使车队停下来然后我们的突击队会上前投掷烟雾弹趁混乱用包了棉花的硬木棍把押运人员打昏救出人来。在隔壁的街道实现准备了汽车救援成功后立即乘车撤离汽车会直接开到日落海滩在这个季节那里没有什么人然后齐定远的水上飞机会在海面上接应。计划大概就是这样了只是我们还必须商量一下细节问题。”
几个人在屋里整整商量了3、4个小时石家驹他们才告辞走了。程子强表情凝重地走了出来找到紫烟说:“你和胧胧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程子强与石家驹原本没有多深的交往在此之前甚至没说过什么话多年之后程子强在回忆这段经历的时候说:“当时年轻做事冲动而且不计后果不过似乎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应那句老话:有的时候啊尽人事听天命。”
安顿好了紫烟和胧胧后程子强住进了石家驹安排的住所在今后的几天里他将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饮食有人送来。这住所即是他生活的地方也是他今后“工作”的地方。
在这几天时间里程子强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对街道的观察上了另外还对安排好的撤退路线进行了熟悉为了预防万一他还自己设定了另外的撤退路线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星期一一大早有人给程子强送来一个二胡的琴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枝海南万泉实业生产的7mm精确射步枪和一把被戏称为“二同”的军用手枪。
“是爸爸的产品呀。”程子强抚摩着枪身一种亲切感由然而生。
看来海军还在和海南做枪支走私生意。程子强试了试枪很合手。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就这样抱着步枪睁着眼睛数着自己的心跳过了一晚。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夜无眠的程子强早早起了床虽然明明知道囚车不会这么早的来但他还是借着窗帘的掩护开始观察和试枪瞄靶。已经是盛夏了天亮的早除了扫街的街上没有几个人。程子强觉得自己改放松一下他收回枪喝了两杯水又撕了块干粮扔进嘴里。干粮很新鲜也很柔软但是不知怎的一进喉咙就变的有棱有角的卡在他的喉咙里他只得又灌了一口水才让那块顽固的干粮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划着他的嗓子进入他的胃部。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由于他紧张的心态造成的。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战斗了但是谁都知道参与袭击政府官员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在一段时间内程子强甚至想悄悄的一走了之他还几次的问过自己为了一个不漂亮的女子是否有必要和一群并不熟悉的人合作来干这件危险的事情。
左夜一夜没睡好他胡思乱想着进入半睡眠状态知道街上的熙熙攘攘再次将他唤醒。透过窗帘的一角程子强看见了街上比平时热闹了许多多出了不少小商贩都是些生面孔比较熟悉一点的就是挑着馄饨担子的石家驹。
程子强给步枪拧上了海军自造的消声器——天晓得这东西质量如何。然后他又拉开枪栓推进一7mm子弹弹头经过特殊处理而且剥去了被甲这意味着无论是人体还是汽车轮胎只要被这种弹斗击中就会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做完这些他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两手手心沁满了冷汗。
在一分一秒焦急的等待中押运的车队终于到来了一共三辆汽车。虽然来的时间不预定的晚一些但迟到好过没到。
程子强把目标——汽车的前右轮胎扣进了准星一直跟踪着它等它进入预定伏击地域的时候程子强扣动了扳机。
海军自制的消声器效果很好但是改造过的7mm弹头效果更好它准确地击中了目标并把汽车的内外胎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汽车顿时失去了平衡向右侧的街道滑了过去司机急忙踩刹车这正中了伏击者的下怀。
程子强来不及看射击的效果他拉动枪栓金黄炙热的弹壳跳出枪膛另一子弹很快地顶替了它的位置。
第二辆汽车也被击中了它几乎沿着第一辆车相同的轨迹滑行着第一辆车中的一人刚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第二辆车就撞了过来车头撞在打开的车门上而车门又轧断了那个倒霉蛋的腿。
“真是好样的。”石家驹赞叹道。海军虽然没有6军庞大但也算人才济济了神枪手也不是没有但是象这样的快枪手确实不多见。
与此同时石家驹手下的突击队员们已经戴上了口罩和风镜投出了烟雾弹并在烟雾的掩护下按即定计划起了突击。
程子强在射击第三辆汽车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第三辆汽车上的人反应很快见前两辆车都出了状况当即刹车。为了防止这辆车倒车逃走程子强改变了射击目标他抬高枪口随着他扣动扳机第三辆汽车上司机的右肩胛骨被击得粉碎。
海军的突击队员门已经冲了上去双方生了一场短促而激烈的混战中间还伴随着几声零星的枪声。
程子强抑制住继续观看结局的冲动将步枪重新放进琴盒又把散落在地上的子弹壳一一拣起来放进衣袋然后提着琴盒出了门。按照计划他在后楼梯把琴盒交给了一个接应人员再步行穿过两条街道在街道的拐角处坐上了接应他的汽车。
坐上汽车后他长出了一口气这才现自己背后是冷冰冰的衬衣早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日落海滩是一个半拉子渡假工程据说是因为开商资金不能及时到位造成的可就是这位开商回国后写了一本书叫《天朝的手》卖的很火。书中讲述了这位开商在上海被地方官吏敲诈索贿最后两袖清风回国经历。据说冯敬爻看了这本书后笑道:“这人真是个笨蛋!他难道就不会用已经开的工程向天国的圣库银行贷款?借骨头熬油的道理都不懂活该破产!”
可不管怎么说这地方平时没有人来是个适合做些秘密工作的好地方。齐定远把飞机停的尽量靠近海岸但即使是这样岸上的人也要涉过齐腰深的海水才能登上飞机。
这架水上飞机是海军准备的最新型的水上轰炸机为了这次行动又做了改装主要是连通封闭了炸弹、鱼雷仓取消的机枪和射手最大限度地增加了载员饶是如此也最多能装载15人因此除了被营救人员和少数关键人物外其他人员要从另外的道路脱险。
当水上飞机再次腾空离开水面时石家驹一把扯下口罩把风镜往上一推夏天戴口罩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
“你们自由了!”石家驹说同时他现被营救的人当中有接近一半是情报局的人洪海和红菱也在其中。
红菱憔悴了不少头枯燥不合身的囚服掩盖了她昔日玲珑的曲线当她看见救他们的人是石家驹时眼睛一亮但依然靠在机舱上没有动只是给了石家驹一个妩媚的微笑。
石家驹心中砰然一动:“为了她值了!”但是他同时也心里明白这次行动并不全是出于个人感情.
这时卫生兵喊道:“长官!他不行了。”这个他指的是洪海。刚才在混战中宗教监督委员会的人开枪打中了他。
洪海和石家驹交情一向不错从一定意义上说还算的上是石家驹的半个老师见他受了伤石家驹忙上前询问:“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洪海惨然笑道:“我父子两辈人逃了几十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这颗花生米。”
石家驹见他精神尚好也就没在意他这话里的意思。他又巡视了一下舱内忙问:“怎么永君没上飞机?”
红菱道:“永君开始和我关押在一起但是两天前她就被转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下糟了。”石家驹暗叫不妙“正主儿没接到。”
红菱见石家驹脸色未变暗想:“刚才押运车队连连爆胎一定是遭到了狙击如果不是事先埋伏了几个枪手的话能这么快准确射击的人只有一个……他到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啊……就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呢。”
事情确实没这么简单。石家驹现在担心的不是怕程子强现许永君没有营救出来而找他算帐他担心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因为这次营救其实牵涉到海军的一个战略计划而营救本身也是这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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