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长期下去会影响他的健康。”
一天晚饭后,石家驹少尉的专职警卫张大为对他说:“少尉,今天晚上有歌舞演出。”
石家驹嘴里“哦”了一声,没有做其他的表示,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被人摆布了。
“那我先去安排好您的包厢了。”张大为说
“恩……那个那个”石家驹咽了一口唾沫用商量地口气说:“这次能不能坐在台下的大厅呢?”
“这个……”张大为显的很为难。
尽管石家驹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还是觉的很失望,几周来他一直希望能有个和别人接触的机会,但他的活动范围还是被限制在这个小院子里,只是有时候在饭后可以在警卫的陪同下在疗养院里散散步。
“不行就算了,演出我也不去看了。”说完这句话,任凭张大为再说什么他都坐在床头呆呆的发起愣来。
张大为没有办法,只好出去了,过了一会专职护士方珠又进来了,按照以往的惯例晚饭后,是量体温的时间。
“我没病。”石家驹木呆呆地,任由方珠把体温计塞到他的嘴里,含糊地说。
“今天感觉怎么样?”方珠带着职业化的笑容问。
石家驹一下把体温计吐在地上,双手抓住方珠的衣襟说:“求求你,和他们说:要不就把我枪毙了吧,砍头也行,别让我这么不死不活的。”
方珠发现石家驹今天的脸色和表情都不太对头,心里有些害怕,甩掉他的手忙往后退,可石家驹动作很快,上前一把抓住方珠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嘴里还不住地说:“求求你……求你。”
方珠受了惊吓,大叫起来:“救命啊!警卫!大为!大为!?”
张大为听到屋里吵闹,忙赶进来企图把两人分开,石家驹乘机一拳打在张大为的脸上,把张大为打倒在地,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跳出院子栅栏,往外跑去。不巧前面正遇到一队疗养院的巡逻兵,石家驹一愣,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听见张大为在后面喊:“你们快拦住他!”巡逻兵一涌齐上,石家驹拽开拳脚,奋力抵抗,可惜寡不敌众被众人先是按倒在地上,又送回到他的房间用床单把他捆在床上了,石家驹又哭又闹地折腾了半夜弄的四邻不安的。
“大为啊。”第二天,一个疗养的家伙揉着眼睛问:“你的那个病员是怎么回事啊,昨天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张大为一知半解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啊,只是带他来的人说,他是个新军侦察兵,在敌后被困了半个多月,整天担惊受怕的,受刺激啦。”
“是吗?可怜的家伙……”
在石家驹企图“越狱”的当晚,关于他的情况就准时送到了天京石家妹军法官的办公桌上,她给了天堂疗养院院长如下的指示:“你们务必要安抚石家驹少尉的情绪,我马上派人来解决这件事。”
疗养院院长立即把张大为和方珠招来臭骂了一顿,要求以后绝对不允许出现类似的问题,否则“有你们好看。”然后对着方珠暧昧地说:“安抚工作就交给你,你可以用任何方法。”
方珠无可奈何,反正在疗养院出于各种原因女性医护人员和歌舞队员和前来疗养的天国官员发生性关系的现象很普遍,方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不过当晚她没能做成这件事情,因为石家驹发了高烧,直说胡话。几天后烧虽然退了,可人却一下子衰弱下来,每天中午饭后,他会在张大为或者方珠的搀扶下在他的小院子里晒太阳,这副样子很难和几天前那个拳打八面威风的人联系起来。直到一个老头成了他的邻居。
这个老头叫洪海,大约50岁,目光炯炯,腰板笔直,精神头十足,他的官衔不高,身份却超然,是天王府的厨师领班,据他自己说,他可是能随时进出天王府的人,虽然走的是侧门。为了在疗养期间不荒废手艺,他还带了一套厨具来,每天自己做饭吃,有时还端些菜送给自己的邻居,自然也包括石家驹,开始张大为不准老头进来,可老头跑到院长那里告了他一状,院长就把张大为叫去骂了一顿,就只有由得老头自由往来了。(本章,晚上再更新……)
石家驹也有了在疗养院的第一个朋友,尽管这个朋友年龄大了些,而且贪吃好色。
每当有歌舞演出的时候,洪海就穿的干干净净早早地来到石家驹的住所约他一起去看演出,也只有洪海来的时候,石家驹的脸上才会露出难得的一点笑容。而有洪海在的时候,警卫和护士也都避的远远的。
“小石头啊,你说今天晚上哪个姑娘身材好啊。”洪海和石家驹一边走出礼堂一边做着为老不尊的意淫,而且一点也不忌讳别人的白眼。
石家驹对此已经习惯,并不直接回答。洪海也不在意只自顾说:“其实你这个童子鸡自然是不晓得的,女人啊瘦的自然好看,可还是有点肉实在啊。想跳舞的那些姑娘,看上去细腰翘屁股的可一点胸也没有,没**还叫什么女人?**可是男人的恩物,一辈子也离不得的。”
石家驹道:“那你老婆是什么样的?”
洪海对着石家驹的脑袋敲了一记说;“说什么呢你,朋友妻不要乱说哈。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喜欢中看不中用的,你要是想啊,还不如在你的护士身上下手呢?说实在的你那个还真不错珠圆玉润的,我一把年纪了还没有享受过专职护士呢。”
石家驹道:“你想要,我送你就是,对我来说它们象看守多一些。”
洪海道:“你送我,我也不敢要,这里是有规矩的。哎,我发现你疗养怎么跟坐牢一样啊,连海边也不去。多可惜啊。”
石家驹道:“其实我就是在坐牢。”
洪海大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我如果不是女儿太大,孙女太小,一定把你弄到我家来。”
石家驹道:“我才不要呢?那样一来,我至少比你小一辈,不和算。”
洪海道:“说的也是,我们是朋友呢。不过你要是喜欢好看的,现在到有个机会。”
石家驹:“?”
洪海故做神秘的咬着石家驹的耳朵说:“天京歌舞团有个特出名的舞蹈演员叫师华的你听说过吗?”
石家驹道:“听说过,我们那儿广播里放过音乐,但看不见人。”
洪海笑道:“傻瓜,广播当然看不见人了,实话实说,你想不想见她?”
石家驹说道:“我又不认识他,见不见都行。”
洪海道:“你这小子,没见过你这样的,别人早扑上去了。”
石家驹“……”
洪海道:“这样吧,明天我给你安排如何?”
石家驹惊异地说:“怎么?她在这儿?”
洪海用手点着石家驹的鼻子说:“看你这样儿,还说不想见?好吧朋友一场我帮你见她!。”
石家驹黯然地说:“还是算了吧,我走动不太方便。”
洪海叹道;“你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其实你军衔不高,可好像挺有特权的,干吗不用?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
石家驹说:“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
洪海给他打气说:“我才不信,你一个少尉军官还能让一个警卫和护士给唬住了,我给你出一招,你今天回去后就让你的那个护士来陪你睡觉,如果可以,你以后都自由啦。”
石家驹忙说:“不行不行,那怎么可能嘛。”
这时他们已经走回了住所,洪海把石家驹往他的院子里一推,说:“你就试试吗!我看那女人对你挺有意思的,这事呀,十拿九稳,我明早炖点补品给你送来,哈哈哈。”
石家驹回到房内,脑子里却乱成一团,这几天洪海和他聊天,让他的心情开朗了不少,可洪海的脑子里好象除了油盐酱醋就是小蝌蚪,要不就是市井八卦,把石家驹唬的一楞一楞的。
张大为给他端来了洗脚水,石家驹洗脚的时候,张大为又递过一封信说:“有您一封信,天京来的。”
石家驹识字不多,但连猜带看,读封平常的书信到是不成问题,况且那封信上也只写了一句话:“只要你能遵守诺言,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石家驹收起信,又想起洪海刚才的话,心脏蓬蓬直跳,洗了脚脱衣服上床,张大为临出门时问了一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石家驹习惯性地回答;“没了。……啊……不。你那个……”他显的语无伦次,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又说:“我有点头疼,你让方护士来一下。”
张大为听到石家驹说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但紧张的石家驹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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