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血肉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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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风起青萍末(六)(2/2)
营主任现下对自己是礼敬有加可一但真要整个身子靠了过去他老人家也不个会讲客气的主。不比入川还遭历史上抗战期间的桂军可是至多只在安徽、湖北境内打转转想要出国门都没有。

    程家骥毕竟年青城府再深能深到那里去这一心潮澎湃面上便自然而然的带了出来。

    看着程家骥那陡然煞白的脸色久经世事的陈部长那能还看不出对方这是被触到了痛处在挥手让随来的秘书退出厅去后陈部长语重心长的对程家骥说道:“浩然你我相交有年。说句心里话你的军事才华尤其是在战略上的预见能力我平生所见连你在内仅有两人耳另一位是大前年去世的6大的蒋校长。至于你那点小九九我也能理解。凡是有事业心的军人嘛又有那个不爱弄兵调将揽权的。可眼下的时势不同了军令政令的统一势在必行。就是广西、山西、云南这几个半独立的省份将来赶跑日本人后也是要一一解决的。本来以你抗日之坚决思想之纯正中央就是再放纵你游离一段时间也无妨。可时下国际风云变幻急需要象你这样的战略长才到中枢来谋划大计也就不得用些半强制的手段了。再说你提的那个计划我正奉命在完善没你这个倡议者的参与那哪成啊?我总不能每天都往玉林长电吧?”

    程家骥再浑也知道以陈部长的身份、立场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已是难能可贵了是万万容不得他再推脱的了。他倒没有怨天尤人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搞了半天竟是自己在“狼穴”里那番“得意忘形”的“卖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使得最高当局下了一定要他绑在重庆参赞军机的决心。

    “我新二十军全体将士一定坚决服从“军委会”的命令!”程家骥说这话时只觉着自己满嘴的苦涩。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陈部长便适时端出了早已备下的糖果:“浩然你放心。上头对你还是很器重的这个新二十军的军长还是你的而且你不在部队时的代理人选也由你指定另外为了你的工作方便还特批你在侍从室主管军事的一处二组挂个副组长的职衔。其实。按你这一年多来的赫赫战功升个中将绰绰有约上头之所以在军阶上一直压着你也是出于爱护你的考虑。象你这个年龄摆得太高不好!再说上头可是亲口说了将来只要是入缅作战一个集团军司令总是少不了你的。”

    应该说陈部长的棒子打得够准、够狠甜头也给得够足。先不说保留了程家骥的军长职务又给了他指定代理人的权力这等于允许新二十军仍有一定程度的独立性。当然这与在玉林时独断专行于一方那是不可同日而语了。可也是难得的“宽容恩遇”了。也不说那个集团军总司令的“画饼”。单说最高当局特批程家骥进“侍从室”一事即使只是挂个名也只能用“天恩浩荡”来形容了。客观来说“侍从室”在职能上与前清的军机处、北洋当国时期的政事堂可谓是一脉相承那是真真正正的中枢所在在那一类机构的任职的都是见官大一级的“天子近臣”。若是照着前清的体制来套这个“小小”的副组长就是军机章京其含金量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就是前清时节的那些起居八坐的封疆大吏任他在外任上多么威风八面多么“清廉如水”每年给军机处章京老爷的年节两敬是绝对不敢“缺斤短两”的。而程家骥以一个少将军长的本职兼之那更是开了一时之先河。这其中的“荣耀风光”自是不待多言。换句话有了“侍从室”这块连让世人无不畏惧三分的罗家湾十九号都轻易不敢去招惹的“金字招牌”防身莫说是新二十军的日常供应是铁定一切从优了就是程家骥手边正做着的这些见得光的“生意”也不必要局促于天南一隅而是大可“乘风入九霄”了。

    那天程家骥受到心理冲击堪称两世人生之最在陈部长满意的打道回府后许久他还犹如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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