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还有一个躺在床上的侯爷,翠萍已经有些性急了,上前两步,问道:“侯爷怎么会跟李姑娘在一块儿的,而且还是在李姑娘的家里,再有,为什么你们会在侯爷身边,却那么才进去找侯爷?”
那护卫有些吃惊,翠萍她是认得的,在南京时,她就是跟在格格身边担任的护卫,他也不敢得罪,忙道:“那几日侯爷因为在查一件事情,属下们不是很清楚,但是,似乎是跟当初有人行刺格格有关,就在几天前,侯爷得了个信儿,却没有告诉属下等人,只是吩咐,他要单独去见李姑娘,如果过了时间,他还没有从李姑娘的家里出来,就让我马上带人进去。”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属下当时觉得不太妥当,劝了侯爷,可是侯爷却坚持要单身前往,属下不敢再强求,只得跟在侯爷的身后,见他进了李姑娘家里,就一直在外侯着,谁知道,过了时间,不见侯爷出来,属下想也未想,就带人冲了进去,可也已经晚了一步,是属下的失职。”
我轻轻地挥了挥手,那护卫和翠萍极有眼力,立时就退了出去,我坐在一旁,看着他紧闭的双目,又轻轻地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毯,一眼就看到他的腹部同样缠着厚厚的纱布,心里一酸,眼泪又滚了下来。
来到这个世界,除了家里人,就只有他跟我最亲了,他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爱人,我有时候虽然对他软绵的性子有些生气,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我对他日久生情,当初嫁给他的时候,有一考量,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早已经爱上了这个绵软性子的人。
他是个谨慎的人,就是性子有些绵软,却也是分的清轻重之人,否则,康有为过世之后,他也不会那样理智的就拒绝了新党伸出的橄榄枝,甚至极为明智不跟那些人纠缠不清,虽也来往,却从来都进退有距。
对于湘蓉的处置,更是让我上了心,湘蓉很漂亮,又有才气,放在哪个富贵人家做丫头,还能在出府的时候仍是处子之身?他做到了,而且之后,又一直很清醒的和湘蓉保持着距离,而湘蓉纠缠不清,却是她自己瞎了心,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就算她这样千里迢迢地追到南京来,却只是让史靖平对她防备的更深,上次下药之事,罗胜也回报过,他的言辞有些偏颇,我当然知道罗胜是为了维护我,认为靖平定是有些不干净,否则怎么会让人有机会对他下药?
我却极是清楚,靖平本就对湘蓉极是防备,又怎么会存心让她下药成功?只怕是有些原委,只是,靖平不说,当时衙门的办公室里又有他们二人,又有谁能知道?但是我就是信他。
传到京里的话,已经有些变味,靖平被刺伤,额娘是真伤心,可是对靖平也不能不说是颇有微辞,毕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一死一伤,谁都可能想歪,但是,罗胜他们传回的消息,却有些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那护卫说的极是清楚,侯爷说了,隐隐跟当初在南京谋划刺杀自己的人有关联,可是为什么到了京城就变成了湘蓉求爱不成,跟靖平同归于尽,而在京中,更有流言,说是二人早有了首尾,只是靖平不能娶湘蓉过门,湘蓉要闹,而靖平却杀人灭口。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事儿怎么会这么离谱?靖平又未死,若是这样传回去,等他醒来,真相大白,那传话的人岂不是就自打耳光了?我的心里一紧,看向仍陷于昏迷的靖平,心里忽然明白了,那些人没有料到,靖平还能活着。
靖平的身手不差,虽然不能跟我比,也不能跟翠萍比,可是,却绝对不是一般人能近的了身的,他是书生不错,但是当年康有为在这个爱徒身上下的功夫,不是一般的深,若不是为了不耽误他的功课,只怕他的身手也应是一等一的高手。
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湘蓉,又怎么可能会伤的了靖平?只怕是当时那间屋子,不只他们两个人,还有传话回京城的,是南京的国安署,而能送消息进京城的,只有这里的头儿了,我的面色惨白,这是怎样的一个大漏洞?
我起身几步到了门口,打开门,翠萍和那个护卫还站在门口,见我出来,二人同时行了一个军礼,我看向那个护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跟着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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