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大突然一阵心虚。
为何会如此?那个人的眼光中到底包含着什么?
是了是了他明白了。那种眼光其实也常常在自己眼中出现当自己的手上即将再染上一个人的鲜血的时候。
那是一种瞧死人的眼光。
自己在那个年轻人的眼中已经是死人了么?
强烈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心灵眼前这个人……
难道……
不!我不想死!
尽管不明白自己的心底究竟为什么会认为这个人可以将自己八人全部杀死他还是决定听从自己内心的召唤那来自于自己赖以在多年的血腥拼杀中幸存的直觉:赶快逃跑!
转身开步跑!
脚下的大地向后奔去眼前就是转角之处只要转过这个拐角冲出巷子外面就是行人繁多的大街他才不相信那个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在多年的花天酒地中垮下因为很快就到了拐角处。全身上下似乎没有感觉到一丝不适。肥胖的身体居然没有一点气喘。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看来危险的确能够激出人的潜能来这是谁说的?已经忘记了不过说得很对。逃出去了以后一定要找到这个人好好答谢他。
拐角转眼就到他要转弯了。
视线无意中向脚下望去。能够逃命就全靠这双多次帮助他从死亡之中逃脱出来的双腿了。我的腿啊你可不能再这个时候出问题啊!
腿……
我的腿呢?
大脑一片混乱无尽的惶惑和恐惧。
我的脚呢?!
视线上移。
我的身体呢?我的身体呢?!
一种仿佛来自天外的认知击中了他他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艰难的扭头望去一切为什么变得那么模糊?依稀中可以看见一具熟悉的身体站立在身后不远处。可是那身体上却没有头!
不!
微微张口出无声的呓语。
眼中的神光彻底涣散。灵魂仿佛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边无尽的黑暗沉沉的压了下来……
还是没有逃脱么?
这是他最后的念头。
轻轻的如温柔的春风;快捷的如狂暴的闪电;流畅的如在大海中畅游的鱼。他越过了眼前这具失去了头颅的身体挥一挥手不带起一丝尘埃只送回一颗人头。
第八个。
人头挥手的目标是一颗人头张老大那颗硕大的头颅被轻柔的送到身后无声无息的落地随后爆开做万千点飞溅的血雨。
雪白的地面上点点猩红以一种现代派写意画的姿势散落四周美丽却恶心——面对一堆碎肉很少有人不恶心无论那肉多么有意境多么美丽。
血腥味弥漫在雪后清新的空气中更加让人反胃。
华翔不反胃。华翔兴奋。血腥味让他兴奋。
杀人是一种艺术。他明白自己很有艺术的天赋。
那么继续吧。
拐角处转过一个人来身着黑衣一见之下顿时大惊失色华翔明白他就是跟过来的日本武士还有一个正在他后面。
掌出击中其腹部他整个人都被打得飞上了半空。
华翔毫不停留转过弯去面前是另外一条短巷。
那人见到同伴突然往后飞出知道不妙立刻戒备。只见华翔的身影从拐角处出现。
“蓬!”
被击飞的那个人在半空中以五马分尸之势变作五六块散落一地。
艳红艳红血往天上激飞而汽又纷纷洒落如同下了一场血雨。雪地的雪被滚烫的热血烫着慢慢的化了形成一条红色的小溪朝某个方向蜿蜒流去。不过数步距离又重新被冻成了冰不过是血色的红冰。红冰在阳光下折射出灿烂的光芒耀得人的眼睛生疼生疼。
第九个。
就剩下你了小日本!
看清楚同伴的遭遇再看见华翔的面容仅存的小日本明白大事不妙转身拔腿就跑。
所有人都错了华翔这个人原来另有秘密。他可以接近秦婉必定图谋不轨他必须逃回去将情报报告给组织。
大日本的武士不应该临阵退缩不应该逃避任何一场战斗。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他不得不逃。从同伴的遭遇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可恨的是为了避免惹麻烦同时也太过自信自己的力量他身上没有携带枪支。
既然无法相抗那么就暂时退让。虽然这是在有损武士道的精神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天皇陛下原谅我吧!
幸好是村上那个家伙先死如果换了自己先死他肯定会莽撞的和这个支那猪动手那时候就什么情报都传不出去了这些该死的支那猪的阴谋就可以得逞!
支那猪!你们的每一个人都该死!等着吧等大日本的军队回来我要整个h市的人为村上君陪葬!
出口就在眼前他已经可以听到来往的车声可以看见川流的人群。可是他注定一辈子都到不了出口了。身体突然僵硬起来一动都动不了。
被追上了吗?
一股旋风从身边刮过带走所有的暖意连骨子里都满是冰冷。
比冰还冷的冰冷。
人影一闪华翔现身面前回头从他身边走过。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应该出代表危机的紧急示警信号。他想去按动那个镶嵌在袖口的按钮。可是他抬不起手了。他突然现那倒旋风已经带走了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量。
深入灵魂的痛楚传来不不是痛楚是凉意彻骨的凉意。
支那猪……
华翔独步而行身后传来轻轻的重物堕地声。
第十个。
很好十全十美。
“啊……”
白君漪睁开眼睛在五秒钟过后尖声惊叫了起来。
人影一闪华翔出现在面前。带来些许充满血腥味的清风。
白君漪感到自己就要呕吐了。
这是什么?
大的小的红的白的拉成长条的卷成圈的有骨头有肉东一块西一团。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
她感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中或者是到了屠宰场专门屠宰人的屠宰场。洁白的雪地里摆着这些个物什仿佛进入了人体器官博物馆或者是医学研究所陈列室。这些或许是医生护士要么就是医学专家的最爱不过她对医学没有任何爱好和研究指望她能够欣赏着别出心裁的器官展示会是不可能的了。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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