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叫花子随燕叔启程。一路下来我们每经过城门关卡都注意墙上张贴的告示所幸的是京城以东的村镇并没有西边和南面戒严的度快——云南在京城的西南方官军再怎么聪明也不能想到我们在6路上是往东北跑。
扮做叫花子虽然吃饭时比较恶心一些但胜在通关过卡比较顺利官军一看我们周身都是油渍也懒得伸手相拦一路上虽然风餐露宿倒也过得安然。长话短说十天之后我们由潘家园东郊赶到了塘沽的码头燕叔带我们进了之前与独孤璞约好的店房会面。塘沽周围有很多黑店燕叔带我们去的店房也是道上的人所开见燕叔虽身着破衣但气宇轩昂也不敢小视连忙把我们三人让进店房就住——这就是素质之间的差别越是没眼力的伙计就越爱以貌取人做出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相;而精明的伙计会察言观色知道分辨人的气质见机行事。简短节说独孤璞在外面给我们买来了三套新衣服又差伙计烧水让我们洗了澡我们三人如蚕蛹脱壳一般旧貌换新颜在店房好吃好住养了几天精神打赏了伙计直奔码头而来。
行过这条线路的人都知道从塘沽到云南实在是太远了绝大多数的船老板都不敢接这个买卖究其原因:一是因为路程太远年老的船老板身体支持不住而年轻的又没有足够的长途经验;二是沿途海盗频繁出没劫财杀人屡见不鲜。亏得独孤璞身上带的银票数目实在是诱人足足花了两千两纹银才勉强雇到了一只陈旧的铁质客船。船老板是一位四十几岁的汉子听独孤璞说他起初也是胆战心惊死不愿意后来经过独孤璞的软磨硬泡外加先支付到手的两千两银票以及事后一千两纹银的红利才勉强答应出行。船老板的处境我能够理解在生命和能使全家衣食无忧的钱财之间那难以取舍的情绪是相当折磨人的。
燕叔以前下江南盗墓时没少走水路深知航海之苦除了海盗和礁石巨浪之外在海上食物和药品的匮乏对全体船员的生命威胁可以说是致命的所以燕叔在回去接我们时就已派给了独孤璞很多采购任务独孤璞先购买了数十箱尚未成熟的苹果和蜜橘储于船舱内以补充深海食物种类单一的缺陷;办妥之后他又在药房买了许多治疗伤风感冒跌打损伤的常用药物全都放置于客船的保险之处一行人在全部都安置就绪之后在塘沽的码头踏上了远航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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