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完了船老板三人已经累得再没力气向纵深挖掘便揣上日志和地图赶回船上睡觉。说实话我还是有生以来头一回埋死人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却挺害怕——这都怪我那无事生非的二婶:我娘死的早二婶又不能生小孩我小的时候都是她负责照顾我的生活每当我调皮捣蛋让她头疼时她就编些鬼神故事吓唬我这些故事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对死怀有有极大的畏惧。
吃完饭养足了精神四个人没什么事儿干就拎着铁铲锨子回到坟边挖掘。但这次可没上次幸运我们整整挖了一下午在原有墓坑的周围又拓出将近十个原来面积都没有任何现。夜幕降临众人回到驻地继续吃鱿鱼餐。席间独孤璞提议离开这不明的小岛尽快赶到蓬莱补给可燕叔并不死心他苦苦劝说独孤璞终于又带着我们连挖了六天第六天的晚上几乎岛上所有裸露的地面都被我们掘地三尺依旧没有任何现。库存的鱿鱼已经让我们吃掉了一小半了还有不少耐不住炎热已经腐烂掉被我们扔掉了喂鸟。现在船上所剩的食物顶多够挺半个月的。燕叔思前想后迫不得已只好放弃小岛带我们赶奔蓬莱。
蓬莱为德国所占除了内部的运输船是不允许中国人登6的。我们没有证件按理说德国鬼子要把我们拿住审讯关押的但好在燕叔以前和华莱士相处的时候学了不少常用口语叽里呱啦一顿白话竟把几个德国鬼子说得喜笑颜开。燕叔又趁热打铁从怀里掏出一张数额不小的银票偷偷塞在管事儿的头目的手里管事儿的一看数额立刻换了笑脸儿‘蛋壳’‘蛋壳’地说了好几遍(注:德语中‘谢谢’的单词是‘danke’)。
下船之后燕叔找了几名上好的船匠对铁船进行一次大修——这是非常必要的白鲨和巨鱿在半路连续对铁船攻击使铁船损伤惨重虽然外皮暂时没有漏水但里面肯定已是千疮百孔。除了修船之外燕叔吸取了缺水的教训在岛内工厂里雇了几个工人重新设计打造了一只巨型蓄水容器:长途航行最怕的就是没水上次旅程的尴尬已经给众人敲响了警钟再不采取措施定要造成伤亡。
我们选了个店房在蓬莱岛住了下来。几天之后铁船被修好新水箱也被打造完毕。工人门把新水箱装备到船上又给水箱注满了水燕叔大致测了测容量:新水箱若装满水至少够我们打着滚儿喝三个月的众人听后欢欣鼓舞都很高兴。但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水箱安置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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