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道:“怪老夫教子不严含琢侄女你不要多想你不在金根儿身边你不知道他的心中至今为止也只有你一个人”。
“李老前辈您可不要再说笑了你说金根儿心中只有我一个人那他刚才公然抢男霸女的恶行您又要作何解释?我知道您老人家用心良苦想要与我家结成亲家壮大汉族在滇中的势力。但我在六年前就与刘家订立了婚约此生断然无法再与令公子成婚了我劝您就死了这份儿心吧。想壮大汉族的势力有很多个途径我爹之前没少了叮咛过您我们汉族要想在云南立住跟脚就一定要和其他民族搞好关系贵公子刚才明目张胆地欺负傣族居民难道您就不怕他激怒了傣族的土司?”
“含琢侄女你说的是这一切后果都是我教子不严所致老夫愿意与你一起回勐马找方老爷子赔罪。而且这一路兵荒马乱的你也需要一队人马护送不如我们一起启程去勐马吧”李文昌连忙点头称是窘的没有一点儿作为长者的尊严。
含琢一摆手笑道:“李老前辈的美意我心领了说带您回去赔罪这我可不敢当。按我的意思今天的事情就算一笔勾销您领着您的宝贝儿子去走阳关大道我带着我的人马去过独木小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从此两不相干不知老前辈意下如何?”
“这……”李文昌没想到含琢会驳了他的请求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爹您别和那臭娘们儿低声下气的这些年来咱们李家对他方家如何?几乎事事全都依着方唯清的部署我们满以为忠心耿耿地受他摆布可以换回一丝回报可没想到方含琢她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不仅不念及两家的旧情反倒痛下毒手要将咱们赶尽杀绝今天这口气是委实难以咽下赔罪的事爱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矬子在那边包扎好了伤口一边捂着伤臂一边恶狠狠地瞅着含琢。
“你这儿不肖的畜生凡是皆因你而起大伙都在帮你化解的时候你却竟敢在那胡说狡辩我看你是短了家法的管教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捆起来”。
“且慢……”含琢忙止住李文昌。
“怎么?”李文昌不解地望着含琢。
“当面教子背后劝妻这本是您的家事我作为外人没有资格插嘴但这方圆几十里毕竟是我方家的地界你在我家里打儿子这传出去恐怕好说不好听吧?知道详情的会称赞你家法严明大义灭亲;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掌我爹的嘴巴呢?”
李文昌听罢忙抱拳说道:“方姑娘千万不要误会老夫怎敢对方老爷子有所不敬呢既然你不想与我一起回勐马那老夫就依着你的意思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好了”。言毕他又转过脸来怒气冲冲地指着矬子的鼻子说:“你看看人家方小姐待人接物的本领那才叫一个大家闺秀呢你再看看你整天不学无术我这一生的基业指不定哪天就要葬送在你的手里”。
矬子还想争辩被李文昌一个手势把他塞进带来的马车里头待一切全都安排妥当李文昌来到燕叔跟前朝他施了个礼说道:“老英雄身手如此矫健但不知您是否肯赏脸报一报您的大号?”
燕叔听后也一抱拳:“大号不敢当小老儿姓邓名宠在江湖上属于默默无闻的角色”。
“邓……宠莫非您就是江湖人尊称为‘一只燕’的邓宠邓老前辈?”
“不敢当不敢当你就是喜欢就叫一声老兄好了你这一叫前辈你的儿子不就成了我的孙子辈儿了他还得管含琢姑娘叫姑姑这一来二去岂不是乱了人伦?”燕叔到现在还不忘诙谐的本性临走调侃了秃头一番。
秃头红了红脸说道:“我在云南早就听说过您的种种义行了挖掘古墓把里面的金银财宝散给穷苦的老百姓‘盗墓侠’的威名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今日能够亲见实在是我李某人的幸事。老英雄青山不老绿水长流他年相见咱们后会有期”。
“好但愿咱们能够后会有期”。燕叔也一抱拳。
两方互施了礼节就各自遣人马向不同的方向回去大家谁都没有料到燕叔刚才那一句随便讲的“后会有期”还真的在不久之后实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