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对所辖区域农、商、军实施大规模调整使大金国力日益充盈兵力每日激增。两年之后努尔哈赤自觉实力已具便以‘七大恨’为由公开祭天誓师征明。料想我去年在不咸山洞所现的寝宫必然是努尔哈赤在征明之前所建的秘穴。
此后诸事便如世人所闻:努尔哈赤亲率两万精兵直击抚顺关隘抚顺守将李永芳自知无力抵抗便率众缴械投降此役过后金人进城掳掠人畜三十万直吃了一个沟满壕平才算罢休。这还不算金兵稍作整备又奇袭了清河堡等等明军要塞。在屡胜的战绩面前努尔哈赤并未沉湎其中从而停住脚步反而是愈战愈勇:万历四十七年二月为击退辽东守军彻底掌握对关外的统治权努尔哈赤调集大军六万直击萨尔浒同明军殊死一搏。
朝廷当然不愿就此放弃对关东的统辖更不能容忍后金的势力日益膨胀于是明帝狠强调大军十万。号称四十六万以杨镐为辽东经略分兵四路进攻赫图阿拉。战争一开胜负立马分晓明军人数本就不多又被分为四股战力薄弱得已然不堪一击而杜松、马林、刘綎几个杨镐帐下的庸才在努尔哈赤面前更像是被随意戏耍的孩童似地被后金军击得找不到北转眼之间兵败如山倒消息被探子传到杨镐耳中杨镐一听吓得灰头土脸第四路连试都没敢试便直接撤回进关内。
经此一役关东局势陡然变化:努尔哈赤由守转攻率八旗大军一口气挺进辽东腹地击败所有眼前之敌并于天命六年大兴土木将都城从辽西的赫图阿拉迁往了辽东重镇辽阳后易名东京。按理说这一切本是顺理成章之事之后太祖应以辽阳为轴心继续向东辐射剑指山海关才对。可这其中却生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怪事:四年后的三月初三这天在没有任何先兆之下努尔哈赤突然召集重臣及贝勒们进宫议事言应立刻将都城从东京迁往盛京o1。臣子闻后先是大惊失色而后齐心反对言古来迁都都应慎之又慎然辽阳始建四年国力尚虚金国无力更无必要迁都。
按我理解诸臣之所以如此反对其中既有为国分忧的大义也有不舍辽阳的托辞。因为盛京当时尚未开至多算上边关小城的规模而达官显贵们方在辽阳安家许多人豪宅刚刚建成还没等享受就要迁都自然有许多的反对和怨气。但太祖当即就举出一连串的驳词称:‘盛京形胜之地西征明由都尔鼻渡辽河路直且近;北征蒙古二三日可至;南征朝鲜可由清河路以进且于浑河、苏克素护河之上流伐木顺水而下以之治宫室、为薪不可胜用也。时而出猎山近兽多河中水族亦可捕取朕筹此熟矣汝等何不从耶!’
太祖这一番话从地形、资源、地位几处并列举出盛京的种种好处言语中显然已经是深思熟虑态度几近牢不可改。而且太祖再次继承以往的迅当日庚午大军便匆匆上路并未有丝毫的耽搁。清史重刊的《满文老档》于天命十年特予以记载其原文曰:“三月初三汗向盛京迁移在辰刻从东京城出。予其父祖坟墓供杭细绸在二衙门杀牛五头焚烧纸钱随后向盛京去在虎皮驿住宿”其言凿凿。
对于此次仓促迁都后世史书乃至民间均有所提及。但许多细心人从清太宗皇太极在天聪九年修订的《清太祖武皇帝实录》中现了一丝疏漏。按照太祖所言依着盛京的地理优势攻打宁远应从都儿鼻渡辽河路直且近。但《实录》中所记载的确是另一番行法原文有曰:‘天命十一年正月乙巳朔。戊午上统兵征明庚辰次东昌堡翌日渡辽河旌旗剑戟如林大军至宁远’由此一点许多精通史学之人觉得努尔哈赤为争战略是假为避龙脉才是真。
独孤璞一生深居简出沉醉于历史研究不能自拔又精于风水学说故而对明清遗案深有研究。早在漂泊海上盘玉之时他就因《龙兴风水图志》与我提及此事。据他所言野史中提到过:太祖在东京驻扎之时曾秘密召见过一位神秘的风水先生并按照他的指点先后在东京城西南角修建娘娘庙;在东门里修建弥陀寺;在风岭山下修建千佛寺想用三座庙把神龙压住以保龙脉王气
注:o1盛京即现在的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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