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而建立的。
说到这儿洪屠户与户老三均频频点头对我的意见表示赞同。胡老三在感叹之余不禁对这两本奇书的存在大感兴趣接连不断地提出一连串的疑问而我只有将诸事都推脱到已故的燕叔身上才从中解脱出来。
“那诸英的命运究竟如何了?”洪屠户向来不喜欢听戛然而止的故事便继续向我追问。
“谣言虽多但太祖苦于没有证据便将他释放了。但自此之后许多重大的军事行动太祖已刻意不再让诸英参加。随着年更日累诸英愈加感到自己的形势危急愤恨之下便在自己的行宫之内扎稻草人诅咒父亲兄弟久而久之这事情竟然败露了。在朝臣的强烈抗议之下努尔哈赤最终终于决意将诸英处死”
“唉!都说虎毒不食子敢情这也是句假话”洪屠户听后仰天长叹一声。
权力无所不能的权力满足的是无穷无尽的**。在**的枷锁之上哪怕是骨肉亲情这些常人看得最重的东西也会变得分文不值这便是**的罪孽啊!无边的欲孽!我不禁感叹道。
“好了他们爷们儿的恩怨咱管也管不着。现在歇也歇够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回抚松救四哥出来”胡老三说完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站起身来就要下山。我二人也跟在他身后不出一个半时辰三人便从这大顶山上下来。
行至山脚我恋恋不舍地朝后又望了一眼只见远处山峦起伏显得异常巍峨壮阔。而山两旁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树木在云雾的缭绕之中若静若动仿佛是得了道的生灵一般。回过头来我继续打起精神随着洪胡二人向前赶路。行至傍晚三人终于彻底跨过辽宁边界到达了让我魂牵梦萦的吉林。
天已些许擦黑好在山下正有一座贩马的集市。十多名尚未开张的山民见天色已晚便要牵着各自的马驹往家里返。好容易看见些人我哪能轻易放过便与邻近的一位老者搭话:“大伯请留步”
“哦?小哥要相相俺的马么?”老者一开腔一股久违的山东口音冒了出来敢情他也是个闯关东的。
“不不是”我连忙摆手道“我们是打远处来的想去往抚松镇办事天色晚了我们想借问您一声这附近是否有客栈可以入住”
“哦……”老者会意地点了点头“客栈没有驿站倒有一间不过那都是官老爷们住的地方但不知你们可否有过往的凭文?”
“老乡俺们就是倒腾山货的哪有什么凭文哪”胡老三也接道。
“诶呦听口音你也是山东来的?”
“正是俺这次就是从胶澳赶回来的”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老者紧握胡老三的手“你们倘若不嫌弃倒可以随俺一同回家在小老儿的蜗居对付一宿”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胡老三应道。
老者简单收拾一下行李牵着小马在前面引路我三人在后面紧紧跟随不出半个时辰便来到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前。看得出来老者的院落虽然围得不小但土坯房着实太过陈旧微风吹过自土墙上拂起阵阵的黄烟邻近房前我赶紧将眼睛闭上以免土面迷了眼睛。微风吹完我擦了擦眼角的灰尘又将眼睛缓缓睁开待我抬头将视线重新聚在土房时面前一名老太正冲着我邪笑。
闻见此景我惊得一身冷汗赶紧招呼洪胡二人观瞧待三人再次顺着我的手指观看时那老太已然踪迹不见了。就像一切从未生过一样老太所在的位置除了一把秃毛的笤帚之外再无他物。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闹得摸不清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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