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蓉这三个女子其中之一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真正和我刘知焉真正拜堂成亲的却是一个大我五六岁并且既娇艳而又陌生女人”
老把头和三个姐妹闹了许久日头不知不觉就往西头转了。山里边天黑得早酉时之后天色便完全暗了下去。老把头将我灌得酩酊大醉临入洞房前趴在我耳边说:“小子老夫有话要对你说”。我此时喝得有些蒙了便结巴着趴到他耳边与他说道:“爷爷怎么?你要把昨夜那个秘密告诉我么?我可是忍了快一天了”老把头听罢哈哈大笑又趴回我的耳边说:“你小子想得倒美那个秘密俺既然说留着就肯定不会告诉你俺要和你说的是你莫要嫌弃我这大孙女长你几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女人大些自有大些的好处她会比那些小的更懂得疼你你却要好好珍惜将她哄高兴了把你的穴道给解了”我听罢脸色涨得更加红润了好在本来就有酒气相遮故而并不显得明显。
酒席宴毕我和那大姐被四人强行推进蓝色小屋屋门关闭门外咔吧一声被老把头扣了一把大锁之后老把头便和三位姐妹匆匆散去了。我与大姐对坐在红烛之前不知要如何开言静默了良久我终于壮着胆子将盖头揭开一角只见在烛光之下那丰韵的大姐竟如一朵粉嫩的小花羞赧地自顾匿在盖头之下我的心结在一瞬间突然打开了:纵使她真的长我几岁我终究是她的男人女人不管何时都是女人男人是始终都要主动的。想到此处我便来了个‘手端细颚去盖头月下赏美不多问’用火热的体温包围了她的全身。
老把头说得没错。这年长的女人果真有年长女人的优势。这一夜那大姐费尽心思将我‘照料’得乐不可支将我此前遭受的诸种不快彻底熨平后半夜时随着我一声仰天长啸我只觉得后身一处经脉顿然打开一道真气冲破层层束缚在我体内穿流得经久不息。我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开始向外翻沸使不完的真气不住地向外散逸着将我包在一层金光之中。我不禁在心中暗想:“这内力果然又向前升了一层”
一夜无话次日平明。我在大姐的搀扶之下一同出了蓝房子只见外面老把头和三个姐妹已备下可口饭菜等待我们许久。三姐妹一见大姐出来欢呼雀跃像三只小鸟一般上来耳语讨教。大姐羞得兀自转身回避惹得院中几人忍不住想笑。
早饭吃过四姐妹再度聚在一起劳作打闹了。老把头则把我领进后院开始给我示范‘虎咆拳’的基础功法:只见他先将双掌合十轻舒猿臂屏息凝神静沉真气于丹田之下。待真气凝在一处时他又拿双臂画弧将手心朝下向上微拂把腹中真气引至双掌底下。在一切做完之后老把头又双腿微曲急向前蓄力功——他身形陡转将掌心对准面前三丈远的花盆猛然向前一推口中大喊一声:“开”再看他的掌前似有一道白光乍现身前的三只花盆晃了两晃却又如从前那样纹丝不动了。
我在心中暗暗笑道:“可能老把头年事已高抑或是眼神有些不济怎么运了恁半天劲却连三只花盆都没能推倒呢?得了我也别将之点破毕竟老把头是我的爷爷和师父”想到此处我忙和老把头说道:“前辈您只需把各招各式摆个样子给我便好了。您年事已高真气还是保存在体内为宜”
我自以为一番言语能让老把头顺下台阶挽回些许面子哪知老把头竟仰天大笑道:“孙婿你未免也太小看老夫了。你倒在远处比对比对被我击中的三只花盆看它们与其他几个有甚么不同”我闻听之后心中大惊忙手搭凉棚向那三只花盆的方向比对了一番:这不看则可一看我浑身竟被惊出许多冷汗出来:只见三个花盆在外观上并没见什么损伤但那高度却比其他花盆矮了整整一指。
“你再和我去墙外看看”老把头见我神情惊惶脸上甚是得意便用手捋着须然对我说了一句。
于是我俩便迈步绕到墙后只见在三只花盆底下各自齐刷刷躺着一个红彤彤的圆饼。待我弯腰仔细看过之后才猛然醒悟:这哪里是什么圆饼这分明是花盆中间的一个薄层!原来老把头方才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方才要击毁的根本不是几只花盆他是在给我演示如何用内息控制真气的走向!
想到此处我忙向老把头一抱拳道:“前辈我方才的短视却让您见笑了”
老把头笑着对我答道:“这一式的精妙之处就在与用内息调节真气走向方才老夫只是做了一个演示若论内力俺自然是比不过你倘若你懂得了这其中的微妙调节之法以你的能力却能将一座小山从当中削掉一层下来”
“真的?”我兴奋地说道。急忙携着老把头回到他功的原处。待我像他一般将真气汇聚于丹田之时我却突感体内的真气像一团马蜂似地到处乱撞根本无法进行精确控制。但老把头就站在我的身旁观看我又不能就草草收招作罢。情急之下我只能尽量用内息逼着真气沿手掌行进硬着头皮把真气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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