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火枪手射击、下蹲、装弹动作整齐利落。没等幸存的蒙古武士明白过味道来第二排火枪手扣动了扳机白亮亮的子弹如雨点般打进骑兵中间己经失去度的蒙古武士如树叶般从马背上坠落。
三轮齐射过后邹a挥动令旗数百破虏军重甲步兵挥舞着战斧涌上挡住了仍在马背上的蒙古武士。双方交手才几招重甲步兵下蹲从容装好子弹的火枪手再度站起来举枪射。
“乒!”又一排子弹射出将原地打转的战马和马背上的骑手一并射成筛子。还没等第二排枪手开火幸存的武士拨转马头直接撞进起义新附军的枪阵里。
未知的东西总是最可怕在上次血战中吃过一次大亏的骑兵们根本弄不明白破虏军手里的火枪是什么东西也不了解其装填缓慢的弱点。只晓得此物喷烟冒火连最厚重的翎根甲都挡不住所以宁愿与新附军力拼而死也不愿稀里糊涂地倒于火枪兵阵前。
几十匹战马纷纷转头给新附军造成的压力急a增大。被骑兵冲到面前的弓箭手基本上没有什么战斗力有人扔掉角弓转身就逃。也有不怕死的勇士拔出腰刀拦在蒙古武士马目四。
“杀!”急了眼的蒙古武士手起刀落将距离自己最近的弓箭手连人带弓砍成了两断。
粗壮的蒙古战马咆哮着抬起前蹄将挡在自己面前的弓箭手踢倒。一个弓箭手跳上马背手中弓弦套向蒙古武士的脖颈下一刻二人同时从马背上落下来在无数双大脚之间翻滚。
跟着武忠等人起义的将士五年来过得全是太平日子每次奉命去征剿破虏军都是虚张声势。安逸的生活过得久了格斗技巧自然生疏。才三、五息之间己经被蒙古武士劈倒几十个。刹那间阵脚大乱有人不得不放弃对正前方的拦截射击转身迎战有人不知所措地挤在同伴中间手中的弓忘记了拉腰间的羽箭全部掉到了地上。
新附军射出的弓箭越来越稀疏对正面急冲过来的骑兵己经没有了威慑力。带队突围的蒙古军千户看准时机摇动战旗几百个背着草袋、革包的骑兵快冲上用人、战马的尸体还有装了泥土的草袋、革包在交错的壕沟间硬生生添出数条通道来。
火枪兵失去了目标无法瞄准。在最后一道防线组织火枪兵的邹a也没料到蒙古武士突然情急拼命赶紧命令护卫火枪兵的重甲步兵加入战团。营正韦戈元带着士兵本部人马冲上快将闯入弓箭手队伍的几个蒙古骑兵斩落马下却无法帮武忠稳定住队伍。看着大队的蒙古骑兵高迫近一些新附军长枪兵扔掉武器逃向了后方。
“顶住顶住破虏军弟兄看着咱们呢!”管军万户武忠赤红着脸用枪杆将一个个转身欲逃的部下砸回原位去。往来数次他身边的溃卒却越来越多非但挡不住蒙古铁骑的攻势连破虏军火枪手的阵型都给冲动了。
“***你们是不是男人!”武忠脸上挂不住了抬手刺翻几个逃兵后大骂着冲向了蒙古铁骑。他的亲兵平素跟着他没少财此刻见万户大人拼命不忍负义而去只好硬着头皮护在他的周围。百十号人逆着人流冲杀了一回结果却出人意料居然硬把即将破围的一伙蒙古骑兵顶在了半路上。周围的新附军将士见蒙古武士的战斗力不过如此慢慢又恢复了些胆量拎着长枪短刀再次将缺口封堵起来。
战场北线一片混乱己经分不清双方阵型。蒙古武士、起义的新附军、赶来帮忙的民军搅成一团潮水般来回翻涌。蒙古武士冲进人流凭借过硬的身手砍死几个宋军很快就被其他宋军拉下坐骑。起义的新附军刺翻一个蒙古武士还没等割下死者级立刻被另一个蒙古武士砍倒在地。
破虏军火枪手站在最外围只能用冷枪将冲过人海的蒙古武士射死却无法进一步挥作用。队形太乱双方人马搅在一起盲目开枪根本不知道会射上谁。这时候训练有素的破虏军重装步兵在人海中起到了中流碾柱作用十几人一队互相配合着战斗哪里看到蒙古武士的身影就冲向哪里。有他们在身边帮忙起义的新附军自觉胆壮。看见蒙古武士冲来不再躲闪而是一边招架着一边呼喊同伴来助战。
喊杀声震天中间夹杂着伤者临死的哀嚎还有弱势者的求助呼叫听得人浑身冷。
附近几家民间力量见武忠吃紧纷纷把头看向了邹a的帅旗。帅旗旁负责协调指挥三军的令旗没任何变化传令兵站在高高搭起的吊斗内对战场上的喊杀声充耳不闻。
“邹都督不会受伤吧!”有人担心地想。武忠和张直两部面临的状况让人很焦虑眼看着不断有蒙古军从乐安城方向冲过来一**如重锤一样砸在起义新附军的战阵上。作为大军统帅邹汉却对战略部署不做丝毫调整。
“弟兄们跟着我上!”与武忠所部相临的一支地方武装呼喝着加入了战团。这支队伍的领叫秦逸云进士出身放过一任县垂在赣南一带素有威望。他的兵马一动周边几家武装全部跟着动了起来数万人的队伍从两侧向北方围拢将突围的蒙古武士困在了中间蒙古武士招架不住被逼得狼奔豚突每冲向一处必有十倍的宋人围上。这些宋人有的拿着菜刀有的在木棒上绑了块尖石有的只拎着两块砖头士气却比起义的新附军还高。蒙古武士只要被他们围住转眼就会变成一堆肉泥。
“你们自己走吧别管我了!”随着人流冲到宋军阵前的达春绝望地说道。周围的兵马太多了蒙古武士冲上去几步后就被淹没在人海中。“草贼流寇”兵器简陋攻击力却丝毫不亚于起义的新附军。特别是战团外围那支新来的队伍旗帜、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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