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要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你看到一个会说家乡话的人心里总会有一些异样的感觉的。虽然那位侍者同志把可爱的汉南话讲得一卡一卡的。但是现在在我耳朵里面他的这些话语简直是比仙乐还要好听。
“你怎么学会说中国话的?”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棕色皮肤的典型墨西哥人。他的年龄不大顶多也就是2o岁左右的样子。看见我双眼放光地看着他居然还有些羞涩。
“我……我们……一个同事教给我的。”侍者努力地在脑袋里面组织了一下语言他的汉语显然还不够熟练。
“这里二十一区是中国人住的地方。会说汉语生意很好多一些。”他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我笑着听他讲也不去打断他的更不想去纠正他的语法错误。突然觉得就这样坐着听这个羞涩的小伙子讲话也挺有趣的。
我随手点了几个菜都是些墨西哥当地的食物。现在正是八点多不到九点。晚饭时间早已经过了消夜嘛似乎还早。整个餐厅里面就只有我一个客人。
我笑眯眯地继续和那个侍者闲扯那侍者也正没事就只当拿我练汉语了。没过2o分钟我就吃得打起了饱嗝。你还别说这家餐厅的东西还真好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菜都带着一股土腥味不过味道还是极好的。对于一个在船上闹腾了快一个月的人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好食物了。
我正坐在窗户旁边剔牙却见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街的那一边飞驰了过来紧靠着人行道掠过了餐厅的门口。
我正奇怪突然看到了从汽车窗口伸出的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我心里一寒一把拉住了旁边的侍者把他扯进了桌子下面我也立刻缩了进去。
我的身体还没稳下来就听到外面一阵“砰砰”的乱响还夹杂着玻璃碎裂的声音。枪声很密集的响了一阵。
然后是轻轻地“叮”的一声。
我脸色更寒飞快地拉过一把椅子垫在身后然后把那个侍者牢牢地压在了身下。我动作刚完身后轰的一声。巨大的声浪差点把我的耳膜给击穿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把背后的椅子压烂。然后一股无形的气浪直接轰在了我的背上。
火辣辣地疼!!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那些人仍近来的居然是一枚高爆手雷!!我日。这墨西哥还真Tm不是一般的乱的。我这才刚进城不到半天呢就遇到了这种倒霉事情。
过了好半天外面终于没有了动静。我探出头来看了看那些袭击的人早已经走得没有踪影了。那侍者躺在桌子底下吓得腿都软了我怎么拉他都站不起来。
我只能无奈地让他继续躺在地板上左右看了看本来装饰漂亮的餐厅现在变成了一片废墟。所有的窗户都已经碎掉了。到处都是焦黑的灼烧痕迹板凳和桌子没有一张是好的。
那个本来站在门边迎宾的小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高耸的胸脯上有好几个触目惊心的巨大伤口。我心中一沉走了过去伸手在她颈中摸了一摸。
已经没有脉搏了。一条生命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消失了。我呆了一下不过随即恢复了正常。这样的画面我已经看过太多太多没有道理在这里为了一个陌生人悲伤。
我有些郁闷地拿出半球给我的证件挂在了胸口。开始在现场来回转悠了起来。外面的行人倒是见怪不怪看到事件完结之后该干嘛干嘛倒没人看热闹。这也让我省去了维持秩序的烦恼。
那伙人手法相当专业。他们在扔下手雷之后迅地消失在了街角。根本无从判断他们去了哪里。我能指望那些路人目击者告诉我?笑话。我可不认为墨西哥人会和雷锋一样具有正义感。再说敢在警察局对面犯下这种案子的肯定在本地很有势力谁会没事做去得罪这种人?
“你……你是警察么?”
一个柔软的声音从餐厅的厨房里面传了出来。那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恐惧更多的是一种柔软的感觉微微地颤抖着向我询问着。
这声音如此地熟悉以至于我都微微地呆了一呆。我回过头看了看厨房的出口。一个俏生生的人影正站在那木门的前面愣愣地看着我。
“你……”她见我转过了身整个人就愣住了整个身躯更加剧烈地战抖了起来。
我只能无奈地笑笑耸了耸肩膀。
“白胜兰真是想不到。我们居然又见面了。”
我的眼神随意地扫过凌乱的餐厅。
“而且居然是在这种时候……”……
“你是说这家餐厅是你的?”我看着半球的手下冲了过来开始勘探现场便带着白胜兰走回了警察局在会客室里为她泡了一杯咖啡。
“你怎么会到墨西哥来?”
“我?”白胜兰笑了笑。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连衣裙头上随意地挽着一个髻。她的皮肤依然很白就像是加勒比海岸盛产的珍珠一样。她露出的笑容有些苦涩淡淡地说道:“我拿了你的钱还了一部分然后跟着一个亲戚来到了墨西哥。这个餐厅是我用剩下的钱开的。”
我点了点头。两个人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气氛居然有些尴尬。最后居然是白胜兰先开了口。
“林与其实我奇怪的是你怎么会来墨西哥。居然……居然还做警察?”白胜兰的表情有些古怪。我用屁股的都想得到她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想想乌鸦大哥和他的手下们这该死的警察名声能好么?
“其实我也不想的。当上这个警察怎么说呢有点鬼使神差的意思。”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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