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擒。”一语言罢,捕快亲兵齐上,拿绳套索,将众人押赴府衙。
知府陈登整理朝服冠帽,迈着逍遥步,身后跟着师爷蒋和,二人亦步亦趋,神气活现的来到公堂之上。三班衙役、两旁甲士,威风凛凛。蒋和用破锣嗓子吆喝一声:“升堂。”陈登惊堂木一拍三响,喝令捕快将一干人犯带上堂来。少时,杨帮主、小丐、高清义、陈靖,等四人,被押到堂前候审。
陈登满口唾沫星子乱飞,吹胡子瞪眼地众人说道:“你们这帮贼寇,居然敢在本府的治上火拼滋事,简直是没有王法了,来人啊,把他们都重打一百大板,然后拖入大牢,等候宣判。”
他的话音刚落,蒋和俯首贴耳,与他窃窃私语一番,陈登连连点头。
捋着鼠须胡子,装腔作势地说道:“俗语说得好,无风不起浪,我想你们持械斗杀,也是事出有因,不妨说来与本府听听。我亦好秉公审理。”
杨帮主方欲迎上前来解释,哪知陈登鹞子眼睛一扫,指着陈靖说道:“你颤颤巍巍的,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惊堂木一拍,立时尘土飞扬。陈靖立时双膝瘫软,跪在地上,他磕头如捣蒜,告诉陈登,自己并不是歹人。
陈登闻听此言,鼠目眼睛转个不停,他对陈靖说道:“我看你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快说,还不快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
陈靖连连作揖,他告诉陈登,自己逢遭仇家追杀,慌不择路跑入林郊。陈登点了点头,接着他向陈靖询问,到底谁在追杀他?此人可在公堂之上?
陈靖俯首帖耳,扭身用手指着杨帮主,对陈登说道:“请大人为小的作主,就是他要追杀小人。”
陈登再次拍响惊堂木,他告诉陈靖,随意攀诬他人,可要受到大刑。
陈靖对陈登说道:“大人明察秋毫,小的在堂上之言,句句属实。”陈登命人拿来状纸,陈靖不假思索,在上面画了押。
随即陈登满脸阴云,冲着杨帮主呼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与他有何仇怨?”杨帮主俯身下拜,然后将自己的姓名和来此的目的,向陈登作了陈述。
陈登听完杨帮主的述说之后,连连嚷叫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乃武林中人,陈靖不过一介草民,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会有所瓜葛?
杨帮主闻听此言,立刻辩解道:“大人,律法哪条不许江湖人士,与平民百姓攀朋结友了?”
陈登气郁结郁,圆睁怪眼对杨帮主吼叫道:“好个牙尖嘴利的恶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语言罢,转过头去询问陈靖:“此人所讲之言,想必你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他口口声声说是你的朋友。你到底作何解释?”
陈靖脸色大变,他连连摆手,对陈登说道:“大人,此人一派胡言,
适才要不是我身边的这位大侠仗义出手,恐怕我早已死在他的手上了。”陈登点了点头,转而询问高清义:“方才陈靖所讲,可是实言?”
高清义俯身冲着陈登施了一礼,接着他慢条斯理地告诉陈登,是他亲身经历、亲眼目睹,此人在林中追杀陈靖。陈登听了高清义的述说之后,惊堂木又是一拍三响,他厉声喝问杨帮主:“你这贼人,追杀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定是要杀人灭口。”
陈靖随声附和,告诉陈登:“家父曾对我言明,若是他遇到不测,一定是叫杨长志的人下的毒手。起初我还信,没想到家中突遭横祸。”说罢,陈靖拂袖装模作样的揩拭眼泪。
陈登捋着鼠须胡子询问陈靖,为何这个人一定要对你苦苦追赶?陈靖告诉陈登,因为家父先时与丐帮中的几位长老交情深厚,此人想必是要了解丐帮的秘密,家父绝口不提,他恼羞成怒,所以才会痛下杀手。
杨帮主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他指着陈靖怒吼道:“陈靖,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胡言乱语,颠倒是非黑白?”
陈靖怪眼上翻,恶狠狠地对杨帮主说道:“父仇不共戴天,今天在公堂之上,我就要当着陈大人的面,为父亲讨个公道。”
此时陈登的嘴角抹会一丝狞笑,指着杨帮主和小丐说道:“先将这两个贼人关进大牢。等候宣判。”
杨帮主自感陷入了高清义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此时他已经无计可施。纵然可以逃走,亦落个畏罪潜逃。遭逢劫难、无计可施,他怀着惆怅的心情,只好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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