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台望,这家伙不是和章尔佩要好吗,今天怎么没来?
“二姐夫,曹台望今天怎么没来?”
提到曹台望章尔佩叹了口气:“贤弟这几天忙,姐夫没有和你说,曹世兄半月前在兵器局受了伤,现在正在家中养伤。”
受伤了?马铖赶紧问道:“怎么了?伤的严重吗?”
章尔佩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伤到了那里,听说很重!”
马铖看了看同座的徐振业,老徐赶紧站起来说道:“大人,曹司丞在兵器局被惊马所伤,阳*根被马蹄踩断,这都是属下管理不善,请大人责罚!”
马铖听徐振业这么说才想起是自己让徐振业收拾曹台望的,没想到老徐办事挺快,不到半月就办成了。
马铖心中大喜,看来以后阮丽珍就成了自己一人的玩物,不过面子上马铖还是要责备徐振业几句。
“老徐啊,曹司丞是本督的好友,却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们兵器局要好好整顿一下!”
徐振业赶紧躬身保证以后不再会发生类似事故,马铖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桌上,这一桌都是军中文官,除了章尔佩就是徐振业、王显等几个书办,只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不认识。
马铖拱手问道:“这位兄弟,敢问您贵姓?”
那个年轻人赶紧站起来还礼道:“小弟恭喜马军门新婚大喜,小弟姓朱,叫朱伦奎。”
这个人不认的,怎么跑来参加婚礼
了?边上的章尔佩在马铖身边解释道:“贤弟,这位朱贤弟是周王的世孙,听到贤弟新婚大喜,特意赶来恭贺!”
原来是周王的孙子,周王就是朱恭枵,封地原本在河南开封。在崇祯十五年李自成水淹开封,周王朱恭枵没办法只好带着家眷逃到彰德,后来又从彰德跑到淮安,是当时在淮安的六王之一,朱由崧称帝后将潞王、惠王、周王等五个王爷迁到了南京。
周王当年也是弘光朱由崧的竞争者之一,只是他的血脉很远,竞争力没有潞王那么强而已。不过正因为这个原因,朱由崧上位后对这个周王很不待见,将他安排在城里一个小院子就不管不问了,听说生活很是困难。
马士英一党是拥立朱由崧上位的,为了避嫌向来远离这些宗室,现在章尔佩却将朱伦奎引荐给马铖认识,马铖皱眉问道:“二姐夫,你这是何故?”
章尔佩看马铖生气,赶紧趴在马铖耳边小声说道:“贤弟,上月周王薨了,周王世子死的早,现在周藩无人继承,这个朱伦奎和姐夫很好,想要走岳父的路子继承周藩的爵位。可是贤弟你知道姐夫在岳父面前说不上话,能不能请贤弟帮这个忙?”
马铖一听眉毛一皱,真是胡闹,章尔佩你不知道咱家向来和宗室没什么瓜葛,你这么弄不是让皇帝对咱家起疑心吗?
章尔佩看到马铖皱眉就知道事情不好,赶紧接着说道:“贤弟,这个朱伦奎保证,事成后用周藩的一半财产酬谢贤弟!”
听章尔佩这么说马铖心中一动,周王一系可是在开封待了二百多年,虽然逃出来不一定能带多少钱,但是破船还有三层钉,周王二百多年的积蓄还能少了吗?
马铖听章尔佩这么说赶紧多云转晴,笑道:“原来如此,那好说,请朱贤弟放心,这件事包在愚兄身上!”
马铖说完拍了拍一边的王显:“朱贤弟,这位是愚兄的好友王显,你们先商谈一下!”说完马铖趴在王显耳朵边轻声说道:“将这家伙的钱都敲出来!”王显在军中负责后勤采买,这种讨价还价是他的长项。
王显笑着点点头,站起身来和朱伦奎含蓄一番,开始互相商谈起来。
马铖离开这桌又走了几桌,虽然马铖酒量不错但是也架不住手下这帮家伙的车**法,很快马铖就醉的不省人事,被几个家丁架着抬回新房。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铖才从昏睡中醒了过来,饮酒过量的头疼欲裂让马铖十分难受,手捂着太阳穴叫道:“水,给我拿点水来!”
以前顾喜英对马铖照顾的无微不至,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马铖有需要肯定全力满足,可是今天马铖叫了半天也无人搭理,马铖这才想起今天自己成婚了,不在和顾喜英住在一起了。
马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原来屋中并不是他一个人,新娘子股妙音正端坐在屋中。
看到屋中有人马铖十分不高兴,哼了一声问道:“你在屋中为何不为老爷我取些茶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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