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日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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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27)(2/2)
那师爷收着倒不会那么容易交给自己然而光是记着自己亲手绘着往返漠北的路线黑水下游的各块草原沼泽和一个个野甸子就觉得是无价之宝更怕落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地人手里连忙说:“兄弟倒也是个直爽人还请引见一下你家师爷把这些东西还给在下。”

    那公子不耐烦地说:“爷看你不错不过今个有事改天。改天。”

    狄阿鸟觉得这公子还不错虽然粗鲁却有着几分虎气再看看身后几个家人都是几个年轻后生提捶绰棒杀气腾腾一个还扛着一把刀怀疑他们急着跟人去干架能结识上才方便把一堆书书稿稿的要回来就说:“公子不会去打架吧?”

    这些哥儿弟的“嘘”了一声回头看一看。

    那公子大感兴趣一边和他往前走一边问:“你怎么知道?!”

    狄阿鸟心说:“出去打猎上校场都不过只提一把大刀带些棍棒我怎么能不知道?!”他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一探手把那把“青龙偃月刀”提了过来感觉一下入手沉重有三、四十来斤模样赞道:“想不到公子的刀有这等分量不错不错。”

    战场上使的重兵器不比卖艺的明晃晃的春秋刀大以薄铁打个刀身连杆带刀不过几斤重上上下下好舞个看头正是所谓的“真刀真枪”刀身用镔铁打出来厚厚实实而杆子是用桐油浸泡过的硬木配上可以平衡刀身回刺的一块尾杆很容易就达到三、四十斤左右。

    有一些天赋异禀地猛将就这还嫌不够当真能把兵器加到七、八十斤他们走在马上以腰背回旋照样舞个淋漓真要是上了战场到人前走马一探不把人冲成两截也砸个筋骨粉碎。

    这些本事自然要靠不辍的锻炼保持要是不舞习惯即便气力足了不两下也把背膀扭坏。

    一些靠祖荫世家的子弟根本舞不动父祖的兵器走一趟马回来直累个只剩半口气其中一些用轻兵器却又怕落了威风的干脆收藏两套兵器一套是可以使地轻兵器一套是用纸糊的用木削的凑数“重”兵器外人只见个头大大的两个亲兵抬着却不知道只是个家族脸面。

    试了试这刀狄阿鸟对这公子已经有了个基本的了解趁机说话:“光看这把刀咱也像是旧相识你要是不嫌弃我也好常与你来往。”

    那年轻人看他单手荡在背后一抡翻了刀刃上来目露惊讶说:“你倒文皱皱的我跟你说我叫刘季方我爹叫刘二麻子。他是带着我们哥几个跟万岁爷打来关中地人家都叫他二将军看你这身武艺也错不了我还真缺像你这样地朋友……你呢?!”

    狄阿鸟一赶手和他并排走着微笑道:“我就默默无闻了。兄弟姓狄小名阿鸟至今没取大名。”

    那年轻人皱了皱眉说:“还真是默默无闻名字也不好听鸟?!走。老子跟人说好了今天要给一个兔崽子比武一起去看一看?!”

    他一边说一边弯腰看一看自己胯下腰带下垂的地方好像是对“鸟”字探究。

    狄阿鸟地外号很多什么“九山小狗牙”“猫头鹰”“乌鸦鸟”“狼头狈”“黑脸乌鸦”倒从来没有人把名字里的“鸟”字往裤裆下想见对方把自己的客气话给吃了也不多提自己的“默默无闻”看了看天色说:“我现今儿住在外城下回再和你一起去?!”

    他约了个时间给刘季方告辞上马往西走准备从西门出去。

    路勃勃跟上来就问他一些过去的小事他一边回答一边想着那些丢不得的“无价宝”一时把别的事情冲淡了。

    眼看西门就在眼前他才记得一回去就找谢先令梳理自己和秦汾的关系问问他自己能不能光明正大地向国王提提秦汾的起居。

    便是这一刻他神思一沉记得今天打伤了几个人那个倒进排水沟石头上的仆役不知死活一下有点儿后怕心说:“姓承的那畜牲要是怕我出来告他的状保不准要找借口诬告我我前日私下惩处张毛的事还没有揭过却又给人以口实。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占这个先机。”

    想来想去他横下一条心勒马转脸给路勃勃说:“走。我们去宫外看看能不能求见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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