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日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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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49)(2/2)
足竟在对面儿把话儿重复嗲声嗲气道:“仙子觉得好那就好小生都听你地都听你的。”

    她一提嗓门说:“你要听你听去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就不听。”

    刘季方立刻附和大声道:“小公子说不听我们就不听。”

    狄阿鸟恨不得一脚把不知轻重的秦禾踢走。

    想当年他和范镇东一决高下何曾想要人性命?!结果如何?!硬收不住手。放到今日斗起来两帮人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一旦有人受了伤那是轻则双方结仇重则殃及费青妲。

    他猛地转过脸大声道:“你给我住嘴?!”

    他认得刘季方说:“刘公子。你怎么事事听她的呢?!好好地看一看她?你们看细胳膊细腿儿薄薄两片嘴唇动不动挂油瓶站一旁叫喊几句都红上两只眼睛眼泪都要流下来别说什么兵法见点血。那肯定腿一翘倒地假死?!你要是为了哄她玩。就让她做主爷还真看不起你……有点低三下四了!”

    刘季方脸涨得通红硬着头皮要喊两句。

    狄阿鸟不等他开口就着话头继续说:“人家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地是什么?!为将者。不能让别人指手画脚尤其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我知道你为了哄她谦让她可你得想一想倘若有一天你带兵十万出塞作战为了哄她一个置十万弟兄的生死于不顾吗?!这是为将者之一大忌也。所以近数百年天下只要一勤王。就准打败仗帝王一临战场战场就要吃紧为何?!就是这些将领们媚态十足前怕狼后怕虎。害怕一不小心皇帝老儿要秋后算账结果丧失做人的本色一味被敌人调动!”

    刘季方顿时矮了一头。

    狄阿鸟不动声色笑道:“什么叫能臣什么叫忠臣。什么叫佞臣?!佞臣。奸臣未必都是叛主求荣之辈。还有一种就是一味地取悦主子你喊两句让她高兴、高兴就行啦要是真听她地那就不要怪兄弟我小看你!”

    刘季方扭头看看秦禾不声不响地坐下半天没有音儿。

    秦禾眼泪都要掉下来大叫道:“你我就不听你的。你说得有道理我也不听别以为我没有看出来你为了和那个费姐姐眉来眼去于是就目中无人你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你。怪不得人家说你薄情要另找如意郎君。”

    她吆喝得语无伦次就像是为陈敬业提醒陈敬业立刻盯了过去阿鸟也立刻明白过来。

    狄阿鸟知道秦禾是说自己装作看不见她和朱汶汶故意和自己唱反调真有点儿不知说什么好心道:“当着这么多人地面我和汶汶除了装不认识还能怎样?!”他说:“不要乱说有什么话过后私下里讲。”

    朱汶汶同意扯了扯秦禾说:“这位公子说地是。”

    狄阿鸟没想到她装得比自己还像隐隐让自己听着不顺耳也只是若无其事地问:“大伙觉得怎么样?!”

    陈敬业看看都不再吭声为秦禾帮腔说:“刚才你说那位公子‘别说什么兵法见点血那肯定腿一翘倒地假死“起码也要露两手我这位有位刀术名家想向你讨教一二不知你敢不敢应战?!”

    狄阿鸟有点下不了台尤其是近来接二连三碰到高手不知所谓的“刀术名家”都有哪些底细笑道:“我?!向来不喜欢和人争强斗狠还是算了吧?!”他慢慢坐下来。费青妲在一旁激将:“应战吧。不过是一个倭国来地扶桑武士那些个倭国人个头矮小只有两条罗圈腿。”

    狄阿鸟没有见过倭国人只是很清醒。

    他知道但凡要和人比武跳上叫阵儿的都不是什么软柿子最起码也是这一群人中的佼佼者只是卖软小声说:“我身上有伤?!”

    陈敬业讥讽道:“怎么?!不敢了?!”

    刚刚狄阿鸟话太大在场的人还是被他得罪光了大伙也乐看陈敬业无辛匕挑衅。

    狄阿鸟不肯下场陈敬业朗朗从容倒像给费青妲找难看。

    费青妲知道这陈敬业是看自己跟狄阿鸟有说有笑争风吃醋恨了个要死却不好拂他只好冲狄阿鸟嚷:“你也是没轻没重的惹得我们陈公子不高兴。”

    陈敬业没有听出话中味道反而大大高兴。

    狄阿鸟真想趁这个引儿和他下场印证一番可刚刚从费青妲这儿摸了他地底知道他是陈元龙的四儿子不好让他难堪只是说:“此非我所长。”

    秦禾是一个不定向地火药罐幸灾乐祸:“胆小鬼终于知道害怕了吧?!”

    场内也只有袁泰一个想为狄阿鸟找颜面起身说:“敬业适可而止。切不要让我们讲武堂不好看。”

    陈敬业一点儿也不买账冷笑道:“袁教官。我们两拨人出来找场子他有什么资格跳出来说三道四?!区区一个武士就吓破了他的胆这样的人也配在这儿丢人现眼?!”

    狄阿鸟一味吞苦水却厚着脸皮吹牛道:“我身上有伤要是没有伤修说一个武士。十个又有何妨。咱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也素来不喜欢恃勇斗狠。也不是跟谁过不去你要是因为怕了对方就逮了我出气我也不在乎。”

    陈敬业不是傻子知道他想往对面转移冷笑道:“那你现在就给我滚!”

    狄阿鸟连忙给费青妲小声说:“这个忙。我帮不上了。”

    他爬起来跟褚怡一示意准备借机逃走回家去愁自家的十万两雪花银子袁泰生了气大声道:“陈敬业。你不要不知好歹你知道这位是什么人?!人家不跟咱一般见识。”袁泰连忙出席在场中拦住狄阿鸟赔笑说:“他还是一个孩子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袁泰这一说。把陈敬业给得罪了。

    陈敬业怒声道:“姓袁地我敬你叫你一声先生不敬你你什么东西。你今儿少舔人家地屁眼?!”

    袁泰一阵火起把粗话都嚷了出来说:“陈敬业你有个好爹可做人一样要跟人留几分情面。什么刀术名家。老子今儿不把他的蛋丸子挤出来。”说着就解了自己的大氅往地下一扔。

    狄阿鸟本来是事主。这会儿反要来拉他拉也拉不住是拉回来两步往上蹦三步。对面的人乐看玄霸讲武堂的人自己闹内讧纷纷道好嚷了起来:“好样的!袁教官赶明儿还是来我们讲武堂!”

    袁泰是喝了些酒气血上头一闹哄也没了轻重嚷道:“你爹陈元龙也不算什么?!我们在前方打仗出生入死的时候他还不是在后方搂小娘子他又上过几次战场?!论资格论品阶我是不如他可是论能耐老子还真瞧不上。”

    他几次都要蹿上去陈敬业被人拉住也是几次要跳下来让周围的人欲罢不能休。这也正是费青妲担心的她便是怕喝了酒再比试一味打算先让他们闹腾闹腾完了少饮点酒看看歌舞这会儿只好在一旁叹气小声吩咐让下人再不要上酒。

    狄阿鸟站在中间打圆场大声说:“不就是我没跟这个刀术名家比武吗?!好我跟他比啦。”

    袁泰则叫喊说:“不。你身上有伤老子跟他比一个扶桑小国地弹丸子老子今儿捏扁他。”费青妲也知道狄阿鸟身上有伤怕他失手也打圆场嚷了几嚷声音小干脆摔了一个杯子来提醒大伙冷静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比武就比武呀点到为止要是袁将军下了场陈公子就算啦。毕竟大家都喝了些酒。啊?!”

    陈敬业听她地这就让人叫到那倭国武士片刻之后来到是一位手提修长定刀三十左右地武士。

    他站在那儿头扎成一把通天疙瘩蛋儿前额修过半个脑瓜亮亮的倒没有众人想象的那般矮小虽因为身长腿短个子不高却异常地彪悍像是半个猛鬼。熟悉的人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敬拜一种河神故而把自己搞得妖异不熟悉地人看这种势头就先弱了三分。

    陈敬业介绍说:“这位石井义夫是扶桑的著名武士十几年前跟随一位遣使来我朝几年之内遍访名家印证刀术先后会过五虎彭门庆川烈阳刀长月霸桥下李开岁老前辈而后师从刀术大师冯猛融合众家之长旨在将扶桑刀术扬光大?!”

    狄阿鸟笑道:“只是不知道扬他们扶桑刀术干嘛要融合众家之长还拜刀术大师冯猛为师?!”

    陈敬业觉得他是挑自己地刺儿道:“这是借鉴。给你说你也不明白。”

    狄阿鸟点了点头害怕袁泰吃亏笑着说:“他借鉴了我们我们却没有借鉴他是不是先让他耍两把?!”

    陈敬业在这点上没有推辞扭头看向石井义夫说:“石井君可否先让他们开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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