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劈开的?”
“我怎么劈开的?”
第二天早餐以后我和彭拯、谢剑利用早餐后短暂的时间手中拿着一块青砖有些怔地看着却不由自主地同时和彭拯问出了相同意思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变态的‘乔阎王’!难道他给我施了什么法?”
我郁闷地看了看彭拯又瞄了一眼远处正在和老兵开口大笑的‘乔阎王’这家伙在老兵面前时嘻嘻哈哈根本与在我们这批新兵蛋子面前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是两个人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变的莫非真是妖怪?
“要不我们去问问他?”
彭拯和我的心里一样可也疑惑到了极点要知道昨天我们吃完晚餐后我俩就快地冲出了饭堂小鬼头急不可耐地拿起一块青砖就劈可是竟然换来的是抱着那只有些微肿的手痛得鬼叫半天后悔得直掉渣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出了同样事故的是我想着开始自己似乎轻而意举就劈开了于是接过彭拯手里的青砖满怀期待地劈了下去可是结果让我们大跌眼镜除了换来我手掌上传来剧烈疼痛之外我什么也没得到手里的青砖一动不动仿佛带着青涩的嘲讽笑意让我们俩瞠目结舌。
“要问你去问我不去丢那个脸!”
问他?我眼睛立即就全是白仁了那不是自己送上门去找屈辱么我还没那么变态去当‘乔阎王’那送上门的菜。
“我听我父亲说如果人一旦训练达到了极限后就容易挑起人体的潜能像你昨天的情况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强度的训练下让你的潜能全部暴出了所以就让你水平挥?”
同在‘乔阎王’的手下其实因为刚入伍相处的时间不多大家都不了解作为是城镇兵也好是同一个地区的老乡也好其实直要能找到一些共同点这些战士之间的关系都会好很多而作为整个新兵连就我和谢剑、彭拯是来自x市的那么肯定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了而谢剑常受他那个团长父亲的教诲倒似比我们知道更多军队内部事务。
“那昨天我昨天也达到了训练的极限了啊?为什么昨天我就没能劈开?”
彭拯很眼热地扫了我一想同样的受了这么多苦我昨日华丽地一掌把砖劈开了威风八面而他却什么也没得到他现的心理就仿佛是他看中的女人投入了我的怀抱一样充满了羡慕和沮丧。
“在剧烈的运动完毕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你的肌肉已经全部松驰了怎么还能挥出最大的威力呢?”
谢剑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手上的青砖然后清楚地说道:“何况在你们做出了强烈的运动之后‘乔阎王’还要你们古怪地把全身肌肉绷紧再松驰我看就是在利用极限运动加强你们的肌肉锻炼那就是在引你们肌体的最大能量也可以让你们身体上的肌肉更快地变强大起来。”
“但是很奇怪为什么现在我劈砖不但它毫无反应而且手掌还奇痛无比当时却一点感觉也无手掌根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想着谢剑跟我说的话我觉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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