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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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疯狂的气功(转)
    (几句废话:第二卷和第一卷的跨度比较大,准备花个两天时间理一下头绪,但人家跟我说:不能断更,断更就完了,所以点资料骗骗点击吧——无耻一回……)

    “文革”十年,人们的思想都比较受禁锢,刚一开放,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所以气功和特异功能很轻易就进来了1987年5月6日,大兴安岭生森林大火。

    第二天,名动一时的“气功大师”严新收到了一份紧急邀请:“你对气功灭火很有研究,能否在这方面介绍一些经验并给予支援。沈阳军区司令部办公室。”

    于是,严新把自己封闭在火灾现场2ooo公里外的一个小洋楼上,开始功,随后抛出一句预测:三天后,火势开始缓解。

    几天后,在官兵的奋力扑救下,大兴安岭的大火全部被扑灭。“大师”似乎真的挥了作用。

    媒体报道了这一“壮举”,无数严新的学生为之欢呼。对于特异功能和气功大师的崇拜,在8o年代中期的中国,形成了一种猛烈的气流,席卷各个地区、各色人等。

    短短几年,气功迷达到6ooo余万人,气功报刊几十家,各种气功学术著作、气功医疗院、气功表演会,处处开花。

    时至今日,形容当时的人们对气功的态度,最准确的词就是:疯狂。

    “奇闻”处处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在北京召开。同一年,何祚庥成为中国科学院批“破格晋升”的研究员之一。

    第二年,生了一件震动巨大的“奇闻”。

    《四川日报》报道,大足县现了一名能用耳朵辨认字的儿童,此人名唐雨。文章称,“人类生物学又增加了新的研究内容”,“省有关科研部门对此已采取措施进行科学研究”。这个报道在国内外引起很大的反响。

    后来不久,北京的姜燕、王强、王斌等,也向媒体称自己具有像唐雨一样的特异功能。一时间,“耳朵认字”的各种报道铺天盖地,不少人都开始挖掘自己潜藏的“特异功能”。

    那一年的5月5日和18日,《人民日报》表了两篇叶圣陶写的批评文章,他认为耳朵认字荒诞无稽,违背科学常识,在搞四化的今天出了这样的事,简直是丢中国人的脸。此后,唐雨和姜燕等人的“功能”都消失了一段时间。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一场科学界的论战已经启幕。

    当时,上海的《自然杂志》是宣传特异功能的前沿阵地,一些著名科学家曾亲赴《自然杂志》编辑部,公开表示支持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

    而反对特异功能的一方,领头人是于光远。1981年他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的暑期高校哲学教师讲习班上,公开表示“耳朵认字”完全是不可能的,这样的研究在科学上毫无价值。

    这场论战的高峰,从1981年一直持续到1982年,几乎所有的科学家都曾卷入其中。

    何祚庥和当时中国科学界比较有分量的科学家都有来往,“当时两边都希望我表态支持,我对特异功能是存疑的,但是碍于面子,也不好太直接。”他回忆说。

    这种对峙在当时的中国科学界影响甚深,几乎所有的大学都设立了专门机构来研究人体特异功能,几乎所有的学界名人都参与了这场论战,开始是针对特异功能,后来变成气功。

    何祚庥回忆,曾经有一次,于光远做寿,一批科学家都到场祝贺。在宴席上,大家就为特异功能和气功的真伪争执起来,当场就让他表态。深感为难的他说了一句比较折中的话:两方都可以进行科学实验嘛。

    其实在当时,支持的一方一直在进行实验,以求验证特异功能的科学性。但是在何祚庥看来:“实验程序非常不严谨,也没有严格的监督。”

    不久,中央高层表态了:反对宣传特异功能,再次强调这不是我们的科研方向。

    通知说,在科学上还没有充分证明之前,报刊不宣传、不介绍、也不批判。特异功能的浪潮暂时退去。

    然而此时,以严新为代表的气功大师,正在做着“出山”的准备。一年后,特异功能换了个包装,以“气功”的身份再次卷土重来。

    出名的“大师”不下1oo个申振钰从8o年代起就参加了无数气功大师的“带功报告”。

    她并不是哪位大师的“学生”,但是“目击气功现场”和“搜集资料”是她的工作之一。

    8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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