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东海海盗的侵袭海盗虽然都是小股势力但却像老鼠一样四处作乱这边打下去了那边又冒出头来令人应接不暇大为棘手。翼杀营本是东王长子东晨炫的护卫部队后来在打击海盗的过程中屡立战功便逐渐扩充如今过营级编制兵力在十万左右眼前这支应是其中一部分兵力是第十军的两倍将近两万人。
翼杀营的阵势是常规的方队联合五乘五共二十五个方队中前是步兵、后是弓箭手两翼是骑兵。唯一值得注意的是第二排的三个步兵方阵是空心的四周士兵围拢齐齐扯着一面蓝布将方队中央盖住。蓝布上面印有东王家徽——青山白日徽。布下面一块一块鼓起显然藏有秘密。
夏维凑到颜夕跟前:“夕翼杀营那些布下面是什么?”
颜夕又狠狠剜了他一眼呵斥:“别叫得那么亲密!我跟你又不熟!哼!”说完嘟着嘴别过头去。
夏维只好去问颜瑞:“阿瑞你知道么?”
颜瑞摇头说:“翼杀营的实力没人清楚。这支部队兴起才只有几年功夫而且敌人又是大家都瞧不起的海盗因此对翼杀营根本没什么了解。父亲曾经派人调查过但没有任何结果毕竟东王手下还有鬼参营那可是最高明的情报部队保密工作自然也不在话下。”
夏维又转过头对颜夕说:“夕你听见没对方可是很神秘的不明对方实力的时候你是不是该后退了?”
颜夕冷哼一声:“第十军列好虎击阵就绝对不会退却!”
“哦——原来是叫虎击阵啊。”夏维笑了“这个名字不好还是母老虎阵好听。夕你觉得呢?”
颜夕扬起拳头:“你再敢叫我夕我就要你好看!”
夏维吐了吐舌头退开了几步。
这时一个青年带人急匆匆地登上城墙夏维看了一眼那青年认出是东王的长子东晨炫。
东晨炫身材高而瘦削剑眉入鬓英气逼人一头长如同斜射向下的剑刃一缕一缕层次分明倒也十分好看。他看到夏维他们便很和气地拱手说:“原来三位也在。”脚下不停走到安广黎跟前说:“广黎叔叔小侄刚刚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想必是生了一些误会致使小侄的翼杀营与西王叔叔的第五军对峙。西王叔叔派小侄知会夕小姐第五军由夕小姐指挥小侄也会把翼杀营调开免得两家伤了和气。”
安广黎含笑:“嗯两军都已列阵若是不活动一下实在可惜而且还会伤了士气。不如就此机会较量一下如何呢?”
东晨炫恭敬地说:“广黎叔叔有命小侄不敢不从就不知夕小姐是否答应。”
“打就打。”颜夕满不在乎地说“事先讲好刀剑无眼要是翼杀营都被杀光了你可别哭鼻子我的阿炫哥哥!”
东晨炫随和笑道:“自从五年前听了夕小姐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诲在下就没再哭鼻子了。”
“那就好就让我看看你这几年长了本事没。”
安广黎哈哈大笑:“好!方才皇宫比武已经赏心悦目现在我华朝两位年轻俊杰率军对决一定更为精彩。不过兵戈相见难免损伤不如定下规矩哪方先冲入对方本阵围下对方主将便算是胜了不要搞得血流成河的局面那就不好看了。”
东晨炫和颜夕领命下去准备开战。夏维目送二人说笑着走下城墙心中大感困惑便去问颜瑞:“阿瑞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颜瑞好像在想事情夏维又叫了他两次他才回过神来。
“你说阿炫啊他跟夕是棋友。”颜瑞解释说“五年前夕来皇都接替我的质子位置当时夕正痴迷象棋在皇都遍寻对手切磋未尝一败连成名已久的棋手也下不过她。当时阿炫是质子人在皇都也酷爱下棋小有名气。不过夕三番五次找上门他都不肯应战大概是瞧不起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后来还是广黎叔叔从中间牵线在皇宫摆下棋盘让两个孩子献技。夕毫不留情将阿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最后阿炫被吃干拔净只剩了一个老将。然后夕用的就是过河卒加双车加马后炮过河卒封前双车错开抱肋沉底然后马后跑将死。阿炫输的太惨竟然当场大哭就又被夕臭骂了一通。”
夏维对象棋一知半解不过倒也能听出当时的情形不禁笑着说:“夕真够狠的都把人家吃干拔净了还用那么多招将死也太不留情面了明明是耍弄对手。”
颜瑞也笑了:“是啊要不说她是小母老虎呢老虎捕食大多是先把猎物活活玩死然后再吃掉这就是夕对敌人的手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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