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骑马缰递到了宋金刚手中。
又使人奉上一柄百炼宝刀,重重拍了拍宋金刚的肩膀道:“壮士不避艰险,我甚为欣赏。此去立功为下,保留有用之身为上。战后归来时,咱们再叙前谊。”
宋金刚是个义气深重之人,闻言,目光一亮,猛地说着:“臣必斩孙贼之头,献给主上。”
这算是另类的军令状了,听得众人连连点头。
驾宋金刚翻身上马,腰跨长刀向着前路奔去。
“主公,尉迟将军遣人来报,先锋铁骑已经埋伏完毕。战时,只要主公号令响起,便会立刻杀出,克敌制胜,,,,。臣还有一言,若能寻得当地大豪做向导,陈明厉害,胜算将更大。”
高驷神色轻松,笑着说道:“崔先生这是老成谋国之言,这样的确最好。不过,以贼军之残暴,难有大族存活下来。”
崔略怔了下,随后说着:“主公说的在理,臣失算了。”
就在调兵遣将中,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前方一阵马嘶,卫士来报,是李君羡和程咬金回来了。
不过回来的队伍中,有个穷困潦倒的中年文士,衣衫褴褛,骑着匹瘦马,便走便问着:“壮士,你们真能替我报仇?”
“能不能替你报仇俺老程不知道 。但你这县令,失陷城池,就算回去,也要被拿来治罪。与其走必死之路,不如投靠我家主公。只要你有本事,他日不愁没有官位。”程咬金大大咧咧的说着。
那文士听了,叹息道:“想不到我沈明全一世才华,非但不能保住家人性命,连忠义之名也丢掉!”
沈明全,字大器,汲郡内黄人,少有才名,擅
治论语。
大业三年,以学业优敏评价,考中进士,先在礼部作侍郎官。后因不通官场规则,出身寒微等缘故,被放归故里。
先从内黄县司马做起,五六年后一步一步升迁到汤阴县令,可惜刚上任两月,城池就被贼军攻破,家人沦为俘虏。
贼人闻其清名,欲使他屈服,拿住其家人做要挟,这实际上是试探沈明全的反应。
孙宣雅如此想着,若是这朝廷的官儿不降,就痛快斩了他家眷,震慑不服。若是其投降,也能扩大声威……
沈明全似乎又想起了妻儿亡于城头的惨状,神色不由变得暗淡。大隋忠臣已死,如今剩下的只是个矢志复仇的厉鬼!
在中军大帐,见到了齐军的军容,料知大仇将报。沈全明先是大笑,接着又是大哭,最后方止住悲伤,问道:“你们真不是官军?”
这是忠臣孝子的悲哀,对朝廷充满了希望,可惜最后只能是失望,因为正是隋帝的苛政导致了民乱四起,烽烟不止。
高驷从李君羡和程咬金那里得知此人遭遇后,初始值准备以官军名义蒙骗此人的。
只是现在觉得用这种手段来欺骗一个忠臣,实是显得气度不足。
于是开口道:“某家魏郡高重德,为解苍生倒悬而来,乃是义军,而非官军!”
“不是官军,不是官军,哈哈哈,,,,”哭笑够了,沈明全收起泪光,郑重行礼道:“沈大器愿为足下效力,但求将军为我报仇!”
沈明全少年求学,青年为官,中年破家,这接踵而至的磨难,使他成熟起来,懂得了妥协。对大隋朝廷失去了希望后,终投身义军。
高驷虽感其身世可怜,但想到沈明全此人做过县令,又是个读书人,远胜过普通的大老粗。
于是就客气说道:“沈先生节哀,我大军来此,正是为了剿灭盗贼。今日将士们歇息过后,明日便出兵讨贼。”
沈明全闻言,连忙致谢。
然后又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沈某有一计,可助将军灭贼,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愿闻其详!”高驷说道。
“将军分出一支人马,扮作官军,由某带着上前叫阵。城里那贼子见了,以为是我请来的援军,必然出战。那时,将军大军齐发,必能一举破敌。”
高驷闻言笑道:“正有此意。”
十月二十一日,汤阴县,孙宣雅占据的府邸。
“齐王”孙宣雅沉睡未起,昨日宠幸了名大户家的的少女,便暂时放松了军务。
房间因半敞着窗口,缕缕阳光照射进来,少女微微伸个懒腰,身材显得甚是修长,皮肤白皙,只望过去,便使孙宣雅心火大冒。
少女想要举盏饮茶时,方察觉已不是自己家中,不由悲从心来。
“大王!”就在这时,门外一个亲信头目霍地冲了进来,大叫着。
“孙老七,你鬼嚎什么?孙宣雅醒来,皱起眉头,大为不满。
“大王,那个官老爷又来了,带着支兵马,扬声要报仇!”孙老七禀报军情之余,却是两眼直直盯着少女那姣好的身体。
“走,看看去!”孙宣雅跳下床,匆忙披上铠甲,取过兵刃,便往城头奔去。
临行时,对孙老七笑骂道:“快点!今儿,你要是能斩杀十个官兵,这娘们就赏给你!”
孙老七,闻言,勇气大增,嘿嘿笑道:“大王说好了,这小娘归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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