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们的谈话中居然提及到了我的女儿平措。
最另我听惊的是这个叫什么安娜的死,竟然会与我的女儿有关。言里言外的意思是平措打伤了她,我真的不敢相信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平措会开枪杀人。
看来我是没有希望知道真相了,我也不想去知道这肮脏的结局。我只是希望平措与我的外孙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远离仇恨。现在我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将鸳鸯扣交到平措手里,这件不祥之物早晚会给他们母子带来灾难,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切就让他顺其自然,该来的躲也躲不开。
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我的好女婿并没有开枪打死我,而是将洞口封死让我自生自灭。还好他没有丧尽天良临走时留下一把手枪让我自裁。
今后不管是诺布还是平措如果你们有缘见到这篇日记请不要为我报仇,虽然我很讨厌邱天这个女婿,但我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别让仇恨蒙蔽了自己的眼晴,到头来仇恨会报到自己头上。
密密麻麻的信纸上写满了一位长者在弥留之际的肺腑之言,一些封尘了数十年的往事一一在诺布与平措脑中回想。
诺布先想到的是外公日记中的被扣掉的人名,还真与自己猜想的一样。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囚禁了外公,目的是为了得到另一半鸳鸯扣。而外公在日记中一再提到女孩子应该是梁水柔与梁水清生母安娜,也就是最为神秘的六妹。
可这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物怎么会与自己的母亲扯上关系呢?会是谁扣掉了日记上的名字,它想掩盖什么呢?现在最后一张信纸已经浮出水面,可迷团更加让人难以理解。这张信纸是谁交给梁水柔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知道金沙墓的所在地而且还活着的人只有邱天与黑水,可这两人中好像谁都没有理由无聊到拿这本日记作文章。
想不通的诺布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了身后的黑袍人,黑袍人只望了一眼便扔回给诺布道;“上面的内容我几年前就知道了,没必要再复习一遍。”
这句话不仅让诺布大吃一惊,而且站在诺布对面的梁家姐妹也同样吃惊不小。梁水柔不可思议道;“你在说慌,自从我懂事起这封信就一直贴身保管从未离开过我半步,你是怎么知道的。”
黑袍人阴沉沉开口道;“我是如何知道的没必要向你汇报。回答我,这篇日记是不是乔丽斯交给你们的。”
乔丽斯的名字瞬间让诺布的大脑灵光一闪,好熟悉的名字在哪里听到过呢?对了,在冰境星球上的老照片里曾出现过这个这陌生的名字,照片中十个人的名字诺布都深深记在了脑里。除了这个叫乔丽斯的女子以外,其他人诺布都略有耳闻。唯一对这个叫乔丽斯的女子毫无所知。
听到黑袍人的话,梁水柔与梁水清同一时间向后退了一步道惊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哈哈!黑袍人笑得有些癫狂。猛咳嗽了两下开口道;“我是谁还轮不到你们两个臭丫头过问,你们不是想了结恩怨吗?有些事情想瞒是瞒不住的,今天我们就把新帐旧帐一起算算。”
黑袍人的思绪随着回忆慢慢回到了1974年春天,而此时站在远处的黛惜捅了捅坐在地上的艾伦道;“免子你有没有感觉到,黑袍人的气息非常熟悉,我们一定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艾伦打了个哈气道;“不用猜了,一会便会有答案。”其实在黛惜提问之前,艾伦便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想向那个方向去想而已。
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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