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前天又派人来催讨军饷,数目还不小啊。哎,你也知道现在的国库空虚,一时间哪里筹到那么多钱粮给他们?没有钱粮,如何出兵援助。这几天可急坏了户部和兵部的同僚咯,对了,刘大人是兵部的,你的麻烦可来了。”
平卢边军,好像是安禄山的地盘?刘得道嘀咕一句,悟然道:“额,那相爷怎么说呢?”
韩知秋摇了摇手指,嘘声道:“刘大人,小声点,相爷这几天也没来上过早朝了。你跟相爷那么熟难道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吗?”
刘得道露出一丝苦笑,摆手道:“抱歉了,我最近没去杨府拜访过,所以也不太清楚。”
韩知秋长叹一气,道:“边关战事战况如何,只听他们一面催讨,我等在朝中并不不太清楚。不过这军饷不管能否发放出去,我看这件事里面定有别的目的,这事一定会闹大了。”
刘得道惊讶的问:“不是啊,边关战事,还有人敢拿它欺瞒朝廷?”
韩知秋冷笑不已,见刘得道一副白痴无知相,便把他拉到偏僻出,低声道:“这事多着呢,朝中**祸luàn,堪比边关。那边制造动luàn为由,加急催讨军饷,而朝中这边,不管是真是假,大伙都积极筹集军饷,最后这钱粮大多数还是落在自己手里,层层克扣,因为大家都心照不宣,彼此之间都有好处,不过到了士兵们手里就不知到有多少了”
听了韩知秋这一翻话,刘得道的心里震撼很大。他知道此时的大唐政治很**,没想到会沦落到如此的腐朽不堪了。朝政jiān臣当道,奢华成风。上行下仿,国库入不敷出,政治扭曲**与黑暗,直接影响了边关将领的贪功求官的yù望。甚至主动挑起战争,催讨军饷,并可以在战争中立功受赏,加官进爵。因此,边镇的很多将领肆意挑衅,使得边境战luàn不断。
总之,照成现在混luàn的状况,皇帝、朝中官员,以及边关的将领都有责任。朝廷的**,政治的混luàn,使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自古以来,受苦受难的还是平头老百姓。刘得道心声怜悯,他一直担忧的安史之luàn的发生,其实并不是偶然。
韩知秋本身也算是个正直的官员,刚才大胆的对刘得道说出这翻话是一时激动才说出来,表明他对现实的麻木不满和嘲笑。这番话若是被别人听见,定会惹祸上身。
韩知秋拍了拍沉默了的刘得道肩膀,叹气道:“天下大luàn不久已,刘大人自求多福吧。”说完,自行走开了。
刘得道怔怔的望着韩知秋有些蹉跎的背影,深有感触。当知者mí,没想到韩知秋会看的如此透彻,他说的没错,不过三五年,安史之luàn定然会大爆发,强盛一时的大唐帝国跟着轰然倒塌,由盛转为衰,令后世的人民惋惜不已。
就这时侯,大殿内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吵嚷不断。刘得道知道一定是杨国忠临朝来了。便走回大殿内一看,果然如此。大殿内,杨国忠一身显赫红袍官服,神sè从容,气势还是那样的气派拉风,随意的向众官员挥手致意。
众官员争先恐后夹道欢迎杨相爷的到来,歌功颂德,马屁齐飞。刘得道虚之以鼻,懒得理会了。走到自己所站的位置,无聊等待早朝的开始。
今日,李隆基还像往常一样,不上早朝。按照惯例,文武百官便朝空空龙椅举行三拜九叩,这早朝议会正式开始。
朝政自然是由百官之首杨国忠主持,议会的主题仍是围绕边关战事而讨论分析。兵部这边主张派兵援助,紧急拨款、而户部以国库吃紧为由,拒绝发放军饷。双方各据一词,脸红脖子粗的争吵起来。杨国忠咪着眼,负手而立,很显然他不想chā手维护哪一边。
刘得道在第一次上早朝时发过言之外,随后也上过几次早朝,但都是低调为主,从来没主动站出来讨论过。这件事关于兵部与户部为主,刘得道身为兵部待郎,兵部的二把手,但是他仍是摆着一副事不关已,翘首观望中,不久便有了困意。
昨夜与瑶池、凌珊儿两人挑灯夜战,身心疲惫。刘得道自然没什么心情站出来争执了。突然,背后一沉,有一手压住他的肩膀。
困意被搅,刘得道不耐烦的回头一看,见拍他那名官员,气道:“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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