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清醒。
布先是回忆不能错过任何细节。
布琴来找我她给我的酒她说是民送的。我昏迷前看到的黑影。桌子上的空安眠药瓶。我喝的酒被连瓶砸碎。
布很高明。没有破绽。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为情自杀。
布当我把所谓的“遗书”摊开时我几乎要惊呆了。
布上面只写着一个英文单词“die”而落款我的名字“穆晚晴”竟的确是我的笔迹。
布一定是琴她要让我名声扫地不敢再找民另外武很可能是他的同谋。
布武想配我房间的钥匙实在太容易了而且他也一样希望我离开民。
布那民呢?他在这场闹剧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我的签名又是如何得到的?
布是他们三个人联手布的这个局应该是这样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缺少了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行。
布民在葡萄酒里下药琴送到我手上武有我房间钥匙而且他要保证我服药时间不可过长不能让我死。
布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决定彻底地放手甚至准备跳槽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
布或者他们不敢肯定所以先下手为强有了这件事我如果说了什么对他们不利的话别人都会以为我是因爱生恨恶意中伤没人会信的。而且我有“自杀史”如果有一天要揭露千禧之夜关于那个车祸的秘密如果有一天我上法庭作证我很可能被指为“精神不正常”的人高明的律师会令我的证词大打折扣、甚至无效。
布高明。简直连我都要佩服了这真是个好法子一箭双雕。
布我简直要用古龙里的句子来形容他们:“杀人于无形。”
布(十一)
布我要反击。
布记得一句话:“当他们要夺走你最珍贵的东西的时候孩子拿起上帝赐给你的每一件武器来还击他。”
布我已经放手了他们却要夺走我的自尊。
布我要反击。
布第一个突破口是当年那场事故死者的家属。他们会有兴趣听到和当年的案情不一样的故事。
布我又一次打电话给交警队的赵钢想知道死者家属的情况。他帮了我的忙。
布人力车夫是外地人来本市打工的好像没有什么亲属。那对母女后来来办手续的是丈夫。赵钢给了我他的手机号。他姓周。
布我马上拨过去但是话筒里传来的是我最不愿听到的声音:“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布我颓然跌坐在沙上抱着头一时无计可施。
布我把整件事想了又想知道问题出在民他们三个人身上但我不想贸然行动。
布打蛇要打七寸。因为无知我已经被他们咬了一口不能再犯错。
布(十二)
布我决定今天去上班。因为我工作一直很勤恳所以这件事并没给我的工作带来什么影响。
布踏进办公室门我看到表情错愕的武。
布我笑着和他打招呼:“早上好!”
布武说:“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布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啦!想想自己是挺傻的……我想通了以后要好好工作好好谈恋爱不开心的事再不去想了。”
布武很高兴地说:“啊你想通了就好晚上我请你吃饭?”
布我没拒绝事实上我正怕他不请我。
布民是我一直爱着的;琴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我从没有明目张胆地针对她;武是我最信赖的好朋友。他们很了解我所以我轻易地落入了陷阱。
布可是我又何尝不了解他们?
布我和武去了常去的那家饭店要了个火锅。我和平时一样开朗地笑着武递烟给我的时候我摇摇头他很吃惊:“你不抽烟了?”
布“嗯!我要戒掉。和民相爱一场让我自己糊涂极了居然自杀。”我苦笑着说道:“连安眠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我都记不得了一定是喝昏了头所以我也要戒酒!”
布武的脸上有如释重负的表情他说:“那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很伤心的。”
布“伤心什么啊?我自杀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民都没来看我一眼连我的死活都不管我难道还不醒悟?”
布武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想想又没说。我装作没看到。
布事实上从单位一个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同事口中我知道那天其实民偷偷地来看过我只是当时我昏迷了。后来我又向她证实此事她肯定地说民来过而且很难过的样子。
布我之所以这样说是要试探武的反应。
布他果然让爱和占有欲蒙蔽了自己的良知。
布我找到他们三个合谋者的七寸了。
布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布多年后回头想想当时我何尝不是被报复心蒙蔽了自己的良知。
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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