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尤拱君尤大人说的。尤大哥不是进了九龙士官学校嘛。他们每十天就要到香港岛的游击将军府去学习邸报,还参观过这个外宾馆呢。听说这外宾馆住一晚最起码要两钱银子,里面美轮美奂。而且,在底层还有一个酒楼,专门卖好酒好菜。”王陵以前就是尤拱君手下的一个小兵,虽然尤拱君现在也跟王陵一样到香港重新开始,但是他官威还在。
“美轮美奂?那跟咱西安的秦王府相比怎样?我老爹在我小时候,曾经到秦王府当个一天差,说秦王府那才是天上人间呢。这个怪房子难道还比得上秦王府?”一个同伴对此表示怀疑。
“咱们进去看看不就行了吗?王陵这小子不是说这房子的底层不是酒楼嘛,我们就进去喝酒,反正现在咱们兄弟有钱,还正好去看看这宾馆跟客栈有什么不同,真的美轮美奂吗?”孙野望开口道。
“这个不好吧,既然尤大人说这宾馆住一晚最起码要两钱银子,那酒楼里的酒肉估计也不是咱们这些人能吃得起的。还是不去了吧。”另一个同伴刘进有些退却了,他穷苦人家出身,二十好几了还没娶上老婆,可不想在那怪房子里乱花钱。
“老刘,瞧你这个熊样。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十几两银子的身家了,而且以后每月都有三两银子的月饷,还怕娶不上老婆?明年你回家娶老婆钱不够,咱们兄弟给你凑上。走吧。”孙野望先取笑了刘进,然后带着大家大踏步进了香港外宾馆了。
五个陕北大汉进了这香港外宾馆,现果然是美轮美奂,应该比想象中的秦王府华丽。孙野望虽然刚才说的大气,不过还是被这华丽的气派给震慑住了。
“老板,先给我兄弟五个上一桌酒菜。十两银子的。”孙野望心想,这酒楼再怎么贵,十两银子也应该差不多了。
“十两银子的,几个兵爷可真大气啊。听您的口音,是从陕北来的骑兵老爷?是要北方口味的菜吧?”店小二很有眼力。
孙野望总算松了口气,原来这宾馆酒楼的酒菜也不是贵的离谱。不过,这店小二怎么称呼自己为骑兵老爷,难道自己真的有真受尊敬。
“嗯,咱们就是从陕北来投奔高大人的骑兵。就多一些北方口味的啊。”孙野望笑道,一口陕北腔的官话。
酒足饭饱后,五个人摇摇晃晃的在这香港岛闲逛,看看这与陕北大相径庭的香港的花草、房屋,还有宽敞的马路。
“王陵,咱们最后喝的那酒叫啥啊?甜甜的。”刘进已经头重脚轻了,不过对最后那罐葡萄酒念念不忘。
“葡萄酒,傻了吧?好喝不?”孙野望最喜欢取笑刘进了。
“站住。军事重地,严禁闯入。”忽然一声暴喝,把五人吓了一跳,一看,到了东边的一个炮台。几个荷枪实弹的广东小个子士兵手持鸟铳对准自己五人。这鸟铳还是无火绳,看来是燧枪了。
“咱们是大屿山的骑兵,过年来香港岛看看,这炮台也让咱看看吧。”孙野望借着酒胆道。
他说的浓重陕北腔的官话,守卫炮台的士兵没有听懂,还是大声斥责,要让孙野望等赶快滚蛋。
这广东兵听不懂陕北话,可是孙野望等五人却基本能听懂广东话的,听了广东兵的斥责,也是大为生气。
“你个南蛮子,敢骂你爷爷。”孙野望大怒道,还推搡了广东兵。
广东兵当然没有听懂,不过从其表情以及推搡动作来看,充满了敌意。这些骄傲的广东士兵当然被惹怒了,更何况保卫炮台也是其职责。
于是十个广东炮台士兵把五个陕北大汉当作酒鬼给赶走,但是陕北人却认为受到了欺负,对广东兵进行了还击,群殴。
喝了酒的而且人数还处于劣势的陕北兵当然不是对手,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过就在这时,旁边又有一队来香港玩耍的陕北人,见到了老乡受欺负,也加入了战团。广东兵自然不甘落后,也找来了帮手。冲突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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