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真的要做一件事别人很难劝住一个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人你也别想指望他安分。*
这个人本就因为酒楼的对联而要寻点事巧舌如簧也无法改变。闹事的借口却不是为了酒不香是因为女人。
愤怒的声音已经到了楼汉子大声道;“别唱了都给我停下来。”
顿时弹琴的手悬在琴唱了一半的歌词含在嗓子眼里琴音歌声地余音还在房间回响。举剑的手立时变得僵硬敷了脂粉的笑脸换了错愕。
汉子回身问跟来的一楼女人“同样花钱楼楼下为什么待遇不同。”
一楼的女人叫三姐是二楼那个女人见面时称呼的。三姐早已从门外迎客的店小二口中知道发生在门口的事情所以安排人好生伺候却依然无法阻止该发生的事。
三姐已经不抱有幻想所以回答的口气也很冷淡“这不是待遇听曲看表演是要掏银子的。”
被同伙称作仁铭兄的人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说;“我也有银子银子多的……”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继续说“可以买下这里的女人”。
女人冷冷的回答“这里只卖酒不卖女人你有多少银子与醉八仙酒楼没有关系客官自重。”
如果被人看成酒sè之徒不是好事若是传出去更不是好事江湖人最痛恨的就是sè鬼。仁铭兄也并不是那种人只是一时不理智顺嘴胡诌。
仁铭兄急忙回道;“我也没想买女人那只是打个比方。我只是要听女人弹琴唱曲看女人表演。”
三姐的口气更冷淡“听曲 看表演可以只要你有银子就行。不过要提醒一句女孩们收费很高客官要想清楚了身的银子够不够。”
男人又变的趾高气扬“好哇。说说价码看看你们能不能把大爷身的银子抖搂干净。”
三姐淡淡的说;“女孩们的要价也不是很高看一场五百两。”
在雅间里的杜鹃差一点没把口中的酒喷了出来笑着小声说;“这个女人也真敢狮子大张口。”疯道人只是笑了笑。
仁铭兄差一点没蹦起来转头看向几个同伙说;“咱们进的是黑店这个酒楼也不值五百两银子却让咱们花五百两看一场表演。你们说值不值”?
两个人抱着膀好像在看热闹有一个人居然还笑了对仁铭兄的问话两个人都没有表示什么。
仁铭兄一咬牙从怀里透出一张银票一掌拍在琴案古琴弹起了挺高。弹琴的女孩吓得花容失sè急忙躲到了一边。
男人忿忿地说;“看好了这是一千两的银票。( )”
女人连看都不看轻描淡写的说;“本店小本经营。没有那么多碎银不收银票。只有两种方法客官可以选择。一种是客官自去兑换成银子还有一种方法把银票放回原来的地方。”
男人这回没有发怒反而是笑了笑的很jiān诈“大爷除了银票没有碎银酒钱也还是要付银票。”
一个店小二从楼梯来站在门外示意。楼的女人走了出去两个人低估了两句小二走了。女人走到三姐身边贴着三姐耳朵小声说了一句。
三姐轻蔑的说;“醉八仙酒楼一向对门乞讨和白相的人都很宽容。就当小店送你们一顿酒。”
旁边抱着膀看热闹的人不干了一人说;“你当我们是来吃霸王餐的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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