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几日。你放心,鉴鸿司的夫子们会去看他的。”
覃松松愣愣点点头。她望着梁宜贞,憋了满腹委屈想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道:
“宜贞姐姐,谢夫子的事…”
梁宜贞叹口气:
“我正是来与你商量此事。
按理说,今日是谢夫子逝世第三日,本该安排出殡的。只是凶手还未抓到,此时出殡,谢夫子必定难以瞑目。”
覃松松一愣:
“不是说…是自尽么?谢夫子去寻陈夫子了。”
“那是凶手的障眼法。”梁宜贞握住她的手,“眼下,案子有些眉目,你愿不愿与我一起查?”
覃松松想也没想,连连点头:
“谢夫子也是松松的夫子,松松自然愿意的。待揪出凶手绳之以法,咱们给谢夫子风光大葬。她无儿无女,咱们师姐妹去给她扛幡!”
覃松松顿了顿,掰着手指头:
“你、我,还有姜师姐。”
梁宜贞面色一滞。覃松松自己都这步田地了,还没看出姜素问的为人么?
覃松松接道:
“咱们怎样查?”
梁宜贞沉下气,冲她笑了笑:
“姜师姐是最后见过谢夫子的人,我们去问一问她。”
覃松松眼睛一亮:
“也就是说,在她后面进去的就是凶手!说不定她见到过!”
梁宜贞扯扯嘴角,不置可否:
“咱们先问过吧。”
“好!”
覃松松窜地站起,蓦地一顿,又缓缓坐下。
只噘嘴道:
“不过,姜师姐平日都不让我去她那里。她嫌我闹腾,玩起来没分寸,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小侄儿。”
覃松松蹙眉垂头,满脸失落。
梁宜贞拧了拧眉。想不到,姜素问竟嚣张到如此地步,仗着有孕,连正室王妃的都丝毫不放在眼里!
不仅如此,还处处克扣处处压榨。这要不是覃松松,只怕她千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梁宜贞心头暗叹,原本以为凭借覃松松的身份,至少能说几句话,寻些蛛丝马迹。
到如今,想见她一面都难。
要问话,只怕更难…
她一时懊恼,覃松松这条道怕是行不通了。
此时,一丫头忽趋步入内,朝覃松松行礼道:
“王妃,姜姨娘求见。”
覃松松猛惊。四下之人亦惊诧。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姜姨娘平日里防王妃跟防贼似的,今日却亲自登门?!
梁宜贞朝门外望了望,隐约能见着姜素问的身影,只道:
“正好,让她进来吧”
梁宜贞心中明白,今日与往日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来了。
而姜素问,是冲着她来的。
半晌,只见姜素问拖着腰身,缓缓入内,只朝覃松松点了点头:
“王妃,我身子不方便,就不施礼了。王妃不介意吧?”
覃松松连连摆手:
“姜师姐快坐,不妨事的。”
姜素问笑笑,目光落向梁宜贞:
“宜贞师妹也在啊。”
梁宜贞垂眸一笑:
“姜师姐不正是听说我在才来的么?有话直说吧。”
姜素问噗嗤一声,丝帕掩了掩唇:
“宜贞师妹还是这爽快性子啊,那我也不兜圈子了。今日来王妃这里,是为了谢夫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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