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王妃与宜贞小姐陪她到花园逛一逛?”
覃松松早凑上去,又不敢靠近,只担忧地探头:
“好好好。姜师姐没事吧?”
姜素问缓了好一阵,才勉强笑笑:
“没事,让王妃担心了。出去透透气就好。”
覃松松噔噔点头,转向梁宜贞:
“宜贞姐姐,咱们上花园说话吧。那里有处凉亭,纱帘放下不至于受风,也还通透。”
梁宜贞默了一阵,又将姜素问打量一回。
若不依她,她怀有身孕,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要赖在覃松松这里。
若依了她…
诚如大哥所言,她心肠歹毒,只怕有害人之计等着。
梁宜贞遂道:
“既然你有身子,自然以你为先。逢春!”
她唤道。
逢春自门外小跑而来,抱拳道:
“请小姐吩咐。”
“我们师姐妹去花园说话,你跟着吧。”
“是。”逢春板着一张脸应声,退到一边。
平时瞧着她的木板脸,只觉无趣,今日瞧来,却有股莫名的安稳。
姜素问与茯苓对视一眼,皆提起心来。这个丫头她们认得,跟在梁宜贞身边,功夫超群。
覃松松只道师姐妹一团和气,为夫子的丧事有商有量,便越发喜欢鉴鸿司。
她噔噔上前,大着胆子扶姜素问:
“姜师姐,你肚子里有小侄儿,你慢些。我扶你。”
姜素问下意识身子一紧,旋即温柔一笑:
“那多谢王妃了。”
梁宜贞本想去拦,谁知覃松松动作太快,已扶着姜素问出门。
一面回头朝梁宜贞招手:
“宜贞姐姐,快些啊。”
不多时,三人便到了花园。
抚顺王府的花园离王妃的住所很近,可冷清与热闹,却是一眼分明。
此处人来人往,丫头仆妇川流不息,皆殷勤地同姜素问施礼。
见着覃松松,有认得的,便行个礼;但这小王妃不大出门,更多是不认得她的。只见姜姨娘身边跟个殷勤的小鸡仔,权当是新来的丫头。
梁宜贞自没有闲心管她们的家务事,只道:
“姜师姐,气可顺了?”
姜素问顿住脚步,正背靠假山,笑道:
“出来走走好多了。”
梁宜贞颔首,对她却没什么笑脸:
“那我接着问。当日你果真不曾看见可疑之人?离开谢夫子庭院时,可有人进去?”
姜素问将覃松松的手抓了抓紧,摇摇头:
“无人进去。我不明白,已有谢夫子的遗书,为何不信她是自尽?”
遗书…
梁宜贞沉吟。
姜素问适才也提过遗书,那遗书的字迹,的确无可挑剔。
但…
等等!
姜素问怎知有遗书?!
鉴鸿司前来报丧的人,只说了谢夫子的死讯,连覃松松也不知遗书之事。
为何…姜素问会知道?
梁宜贞猛抬起眼,直直盯着她。
忽而,
姜素问勾起一抹阴笑,一手拽紧覃松松,一面挺着肚子朝梁宜贞撞去。
逢春猛惊,忙挡在身前。
咚!
姜素问撞上逢春,瞬间倒地。裙摆渗出鲜血。
“救…救我的孩子…”她虚弱呻吟,手还不放覃松松,渐渐晕厥。
梁宜贞瞬间愣住,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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