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疯了!”
梁南渚呵呵:
“那容易。追车的女孩子不是很多吗?还有川宁的。我们家梁宜贞说了,宜萱寄信来,还说川宁有女孩子问起你。
依我看,就是她自己想问。”
“宜萱小姐?”苏敬亭轩眉,想起在晋阳侯府回回与他杠的女孩子。
圆圆的眼,火爆的脾气。
苏敬亭不由得一个寒颤:
“别胡说!”
梁宜贞站在不远处,抱臂看着二人。只知他们唏唏说些什么,却连半个字也听不清。
她撇撇嘴,唤道:
“还办不办案了?!”
梁南渚闻声,朝苏敬亭后脑勺打一巴掌:
“办案啊大仵作!”
“办办办!”苏敬亭一手护着后脑勺,一手抓起案头一叠口供递过来。
接道:
“昨夜问过覃松松与逢春,都说是姜素问自己撞上来的。
抚顺王见你们涌在一处,姜素问又一副小产模样,他心疼他女人,宜贞与姜素问又有私怨,他自然以为是你们做的。”
“不过…我很不解。”苏敬亭顿了顿,“她怀有身孕,本是最好的筹码,为何要来撞你们?还导致小产!便是要借此害宜贞,也太得不偿失了吧?”
“除非…”梁宜贞放下口供,“她早就小产过。我与松松不过是背锅之人,而逢春,却在她意料之外。”
苏敬亭倒吸一口气,怔怔望着梁宜贞。
梁宜贞接道:
“她小产那日,正是谢夫子去世那日。”
“什么?”苏敬亭拧眉,满脸都是懵。
姜素问小产,谢夫子去世,不是两回事么?
“这是一回事。”梁宜贞道,“昨夜,我思来想去,做了个大胆的设想。”
她步向案头,翻出苏敬亭的案情记录,指着道:
“敬亭兄,你不是说,现场有两人的血迹么?另一人的血还不少。若是凶手与谢夫子搏斗,如此大量的流血,如何还能逃脱?
可若是小产呢?”
两个男人愣住,一语不发。
梁宜贞接道:
“我猜,姜素问的胎本就不稳。当日她去拜访谢夫子,一定十分得意炫耀。谢夫子哪里容她如此?故而越说越激动,当即小产。
但那孩子是姜素问翻身的唯一机会,以她的性子,小产之事一定是要瞒着的。”
“死人的嘴最严。”苏敬亭喃喃,“她杀了谢夫子灭口!”
梁宜贞咬着唇,一口气堵在心头:
“不仅如此,她还制造了自尽的假象,伪造了遗书。她是谢夫子的弟子,对谢夫子的笔记十分熟悉,且临摹多年。
然,画虎画皮难画骨。那封遗书纵使再像,一定有破绽。咱们或许分辨不出,但有一人一定能。”
梁南渚看向她:
“你是说,鉴鸿司王夫子。”
梁宜贞颔首:
“还有,姜素问在谢夫子屋中小产,衣裙必定脏污。那么她就一定会用谢夫子的衣裙换上,我们只需再去一回现场,便能明明白白。”
苏敬亭不住点头:
“如此一来,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故而我说,两件案子其实是一件。”梁宜贞道,“如今最要紧的,是证明姜素问伪装小产,嫁祸松松与逢春,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几人忽觉豁然开朗。
正欲再开口,门外传来报声:
“圣旨到。”
只见杜宾行在前头,一身红衣,肤色奇白,带着皇家的威风与庄严。身后一群蓝袍小太监相衬,更显气势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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