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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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杖毙金国使者(2/2)
抗异族的豪杰娄敬、魏绛为例,直骂金国为犬羊,表示金人之言不可信,和平之决不可保,不要在“和谈”的幌子之下对金实行投降。

    在奏章的最后一段更是写出也岳飞的凌云之志,言道:“臣愿定谋于全胜,期收地于两河。唾手燕云,终yù复仇而报国;誓心天地。当令稽颡以称藩!”

    这番话就等于说,对于所谓的“讲和”,岳飞是根本上不予承认的;他不但坚决反对这种向金朝称臣纳贡的行径,而且还要坚定不移地去收复失地,收复燕云,最终还要把打败金国,让金国做宋王朝的一个属国藩臣!

    韩世忠、岳飞的奏章给赵构敲响了一个jǐng钟,让赵构、王次翁等这些民族败类慌乱了起来。

    面对赵鼎、刘大中的时候,赵构很牛气,你赵鼎宰相如何?刘大中副相又如何?一句话,乖乖离职滚蛋。但面对韩世忠、岳飞呢?

    韩世忠、岳飞不仅仅只是一人,在他们的背后有战功赫赫的三万韩家军,有威震天下的五万岳家军。

    赵构、王次翁登时憋气了起来,没有敢过多的放肆,只是好言安抚,但议和之心,却丝毫未改。

    绍兴八年,十一月十六rì,罗腾飞见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他是金国的银牌郎君,是一个叫做乌竹宏的,从他的口中听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笑话。

    银牌郎君乌竹宏见到罗腾飞也不行礼参拜傲慢的站在大殿上,以极度嚣张的语气,蔑视的看了罗腾飞一眼道:“你就是罗腾飞?”

    罗腾飞大感有趣,还是第一次遇上胆敢怎么给自己说话的女真人,笑着点头道:“不错,我正是罗腾飞!你又是哪位?”

    乌竹宏傲然道:“我乃诏谕江南使麾下银牌郎君乌竹宏,奉我家大人之命让你去边境跪迎我家大人入境。”

    “放肆!”罗腾飞还未说话,虞允文、薛弼同时高喝了起来。

    在宋朝文士眼中“跪”是很庄严的一个字,固有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一说。他们虽然不知诏谕江南使是什么东西,但让罗腾飞去边境跪迎,这是奇耻大辱。

    乌竹宏高声反喝道:“你们才是放肆,这是你们那个皇帝的意思,你们胆敢如何?”

    罗腾飞听到让他去边境跪迎,心中徒然升起一窝子火,但见乌竹宏有恃无恐,心中奇怪,一时也未作,听是赵构之意,更是不明所以。

    虞允文、薛弼脸sè同时一变,再度异口同声道:“这不可能!”

    乌竹宏这才向众人说明缘由。

    原来他们正金国的第二批使者,他们的领分别是张通古、萧哲。这两人一个被封为诏谕江南使,一位封为明威将军,是前来商议合约的。

    金国皇帝要求使者进入宋境之后,负责迎接的结伴官在迎接时跪膝阶墀;州县官则必须望“诏书”迎拜;及到达临安府时,还必须赵构脱下皇袍,改穿大臣服装,代表宋朝千万人拜在张通古、萧哲的脚下受这道“诏命”;赵构对待诏谕使人,则又必须像接待宾客那样,亦即相互以对等地位相待。

    这些都是金国皇帝的要求,并且表示不准有所改变。

    面对金国如此恶意刁难,赵构说的好听,大义凛然的向朝臣宣告说:“若使百姓免于兵革之苦,能够安居乐业的生活,朕又何必介意这一人屈辱。”

    于是,张通古、萧哲抵达边境时,根据约定派使者要罗腾飞前往边境,跪在女真使者的车仗前,请使者入境。

    缘由表明,虞允文、薛弼登时面如白纸,气得周身颤抖。

    虞允文悲呼道:“如此屈辱官家竟然能够答应,我大宋还有何希望?”

    屈辱,确确实实是屈辱。

    赵构、王次翁一口一个议和,双方共存。

    但金国是如此看待此事的?

    两位使者张通古、萧哲,一个诏谕江南使,一个明威将军。

    这两个头衔,对宋朝来说,是极尽侮辱、诬蔑之能事。

    金使不称宋国,而称“江南”乃是效仿当年的宋太祖赵匡胤,是袭用宋太祖对十国中的南唐的用语,是不把宋朝作为与金对等的国家看待,而只把他作为金国的一个属邦看待,因而就把他所携带的交涉文本称为“诏书”,表示是上国对下国的文书。

    堂堂大宋,统制中原千年的汉民族,竟然被一个蛮夷邦国视为下国,这是何等的羞辱。

    至于明威将军更是彻彻底底的侮辱了,显然已经把大宋作为他们女真人立威、示威的对象。

    面对这种将一个民族,将一个国家的尊严彻底践踏在脚下的“议和”,赵构竟然能够大义凛然,理直气壮的接受。

    不说虞允文、薛弼这类心系大宋的文士接受不了,即便心无大宋的罗腾飞也接受不了。

    赵构他要跪在金使面前摇尾乞怜,罗腾飞管不着,但他是皇帝,他在金使面前这一跪,羞辱的可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

    这是罗腾飞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

    罗腾飞面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而是道:“来人,火请王俊将军放下一切事情,以最快的度赶来。”

    不一刻,王俊飞马从军营赶至。

    罗腾飞指着王俊道:“从今rì起,我罗家军军法中加上一条,只要是金国使者,进入我军防区,不论情由,不论是谁抓来先打三十军杖。”

    王俊不明所以,但此军令正对他的口味,高声领命。

    乌竹宏面sè登时苍白,惊叫道:“罗腾飞……你……”

    他未说完,罗腾飞以手指乌竹宏,对王俊道:“他便是金国使臣!”

    王俊面sè一寒,手一挥叫道:“来人,将金国使臣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杖!”

    乌竹宏大叫:“罗腾飞,我是金国使臣,你真敢打我?”

    罗腾飞哈哈一笑:“老子打的就是金国使臣,若你不是金国使臣,老子他娘的还不打了。”

    “相公!”事事出人意料,虞允文、薛弼因赵构的摇尾乞怜,而悲愤难耐,暗自伤怀。忽见罗腾飞突然来这一手,个个大惊。

    虞允文道:“相公,算了吧,他毕竟是金国使臣,得了官家的……。”

    薛弼也在同一时间道:“跟相公一样,我等心中也充满了怒火,但……”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罗腾飞压根不听他们废话,喝道:“军令如山,有出无回,行刑。”

    乌竹宏被拖至堂外,被按倒当堂杖责。罗腾飞也来到堂外,只听见“扑”、“扑”的声响,那乌竹宏再无嚣张气焰,大叫悲呼:“恕罪,恕罪,恕罪……”

    十五杖一过,乌竹宏已经皮开肉绽,痛不yù生。

    罗腾飞咬牙喝道:“打,给老子用力的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在罗腾飞的叫喝下,行刑兵卒越打越重,乌竹宏越嚎越响。

    罗腾飞尤不满足,声音越叫越大。王俊亲自上前,接过硬木杖,亲自行刑。

    五杖一打,当场将乌竹宏打晕了过去。

    似乎还不解气,罗腾飞疾步上前从王俊手中抢过硬木杖,卯足了劲力打了下去。

    这一下力道何止千斤,只听“咔嚓”一声,硬木杖断为两截,本已晕阙过去的乌竹宏给他强行打醒过来,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罗腾飞又拿过一根硬木杖,十杖一下,活生生的将乌竹宏打死当场,杖落之处,血肉黏在一块,竟成肉酱。

    他将硬木杖一丢,喊声道:“来人,抄家伙,在边境还有人等老子去跪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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