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制个欺君之罪?”付然嘴里轻哼“搞不好品初会因为我来攻打红秀的。”
我脱离了他的怀抱,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种人。“这个你拿好,你知道我没什么实权的,这是我仅有的能帮你的。”说着递给了付然一个木制的小匣子,正是早上刘妈交给我的全部家产,扣下地产和仆人的卖身契,剩下的银票都在这里。他接过打开,顿时愣在那里了。我继续道“今天我已将皇家的银票换成了通用银票,今晚就起程吧。”
“为什么?”站在那里的木头人终于说话了。
“因为兑换了以后你才可以在品初用这些钱。”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因为我是小傻吧。呵呵”
“小傻”付然把我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很紧。
“好了,快走吧。在这里多待一刻,情况就会有变。还有,你不能带走现在在王府里的任意一个人,就算寒冰也不行,会让人起疑。我会在几天后宣布寿王平妃突染恶疾,不治身亡。”
听到这,付然一颤“你不希望我回来吗?”
“如果你失败了还没有死的话,我王府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不过,这种几率好象不大。”身为六皇子的他如若平乱成功定会登基为帝,如若不成功活下来的可能微乎其微。“我送你一段吧?”
“好。”付然左手揽住我的腰飞出了后窗直奔马厩。他挑了匹很影响形象的肥马,抱着我坐了上去。策马,从后门出了王府。后门把守的人早就让我撤掉了。“然,走西城门,西城门外是草原,没人把守。会安全点。”
一路肥马飞驰,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赶路,很快就到了西城。这里很是荒凉,只是偶尔有些人来这里牧羊。而现在是深夜,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下马,付然在马上弯腰,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很轻,让我觉得不真实。下一秒,我转身,他飞驰。
由于城外没什么遮挡物,城上的风很大。西城的城墙很古老,而且慌置了好久,看上去特别沧桑。我站在城墙上,望着朝远方奔驰的身影慢慢变小,而后变成了一个小点,再然后,消失不见。
突然回忆起,我和付然认识竟还未满月。第一次见他时不是没有惊艳,只是当时好饿好饿没在意他,竟因为这个让他对我产生兴趣。我们之间有爱吗?我不知道。但是他值得我为他这么做。
一阵劲风吹过,让我忽有一种感觉:付然是我新婚的丈夫,却不得不去边关打仗。我夜夜在这里,等候他的归来
&ne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ne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人说百花地深处住着老情人
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
依旧等待着出征的归人
&netin北京你可别喝太多酒
走在地安门外没有人不动真情
&netin北京
我留下许多情把酒高歌的男儿
是北方的狠族
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方起站城门外
穿着腐蚀的铁衣呼唤城门外
眼中含着泪呜…
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
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ne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ne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地安门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嘛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
能不放就不放我的歌声在空荡荡的城楼回响
好了,该回去了。我好象还有事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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