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下毒害他。大人,你可不要相信这老头的话,他这是贼喊作贼啊!”
徐逍遥指了指地上的大汉,又打量了一下两个年轻人,“你们两个长得跟柴棒似的,你们大哥却壮地跟头熊一样。你又说什么忠心耿耿,你们是亲兄弟吗?”
“这――”两个年轻人顿时没了声响,过了半晌,那个高个子的才道:“回禀大人,你真是法眼如炬,我们还真不是亲兄弟。我大哥叫阿傻,我叫阿克,他叫阿狗,我们是同一个村的,学着三国里的刘关张,是结拜兄弟。”
老者眼睛一瞪,冷哼一声,“你们配和关二爷相提并论吗!”
两个年轻人顿时怒了起来,但是见到一旁徐逍遥也是大以为然的表情,只好作罢,“算我一时口误,我们几个那是远远比不上关二爷。”
徐逍遥要过阿克和阿狗没吃完的粽子,粽子和自己方才吃的一模一样,都是用差不多的荷叶包着,绑粽子的绳子也是一个材质一种颜色,都还完整粘在荷叶上。
个子稍高的阿克见徐逍遥一言不发的看着粽子,也不给出个说法,大着胆子道:“大人,你看我们大哥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你很关心你们的大哥?”本是埋头思考的徐逍遥抬头看了阿克一眼。
“他是我们大哥,我们当然关心。”阿克嘴上如是说,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敷衍。
徐逍遥看了躺在地上的魁梧阿傻,又看看瘦弱的阿克和阿狗,忽然道:“你们两个很怕你们大哥,对不对?”
“”阿狗正要点头,阿克打断了他的话,“哪能啊,对大哥我们是充满尊敬,长兄如父嘛。”
徐逍遥瞪了一眼阿克,又对着问了一句,“刚才是阿狗你把剥好的粽子递给阿傻的?”
“啊?”阿狗闻言明显傻了,“!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们大哥这么厉害,小的连在心里也不敢偷偷骂我们大哥,更不说要动害他的念头了。”
徐逍遥对阿狗的话不置可否,又问阿克,“你们三个今天可都在一起,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你们大哥有没有显得身体不适?”
“没有。”阿克摇了摇头,“我们兄弟三个感情极好,天天都吃在一起,今天也是一样,中午吃的红焖羊肉,晚上过了一把狗肉瘾,刚才又一起吃的粽子,”
这边阿克正要挤出几滴眼泪,阿狗插了一句,“大哥身体真的没问题,”
“别瞎说!”本自死命揉着眼睛的阿克连忙捂住阿狗的嘴巴,满脸谄笑,“大人,您别听他那张臭嘴放屁,他有点二。”
徐逍遥面无表情地看着阿克,直到他的脸上的谄笑换成了惶恐,才淡淡道:“维护本县商铺安全不是本捕头职责所在,今天就饶你们一回,要是再犯,决不轻饶!”
阿克闻言犹如获得了大赦,连忙松开捂着阿狗的手,对着徐逍遥连连作揖,表示自己只是初犯,绝对不会再做错事。一旁的阿狗也是连连点头,嘴上嘟囔了一句,“没了我们大哥,谁还怕我们啊?”
阿克闻言脸色又是一变,不过不敢再去捂阿狗的嘴,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恨透了这个缺心眼的家伙。
徐逍遥心中很是有些恼火,面前的阿克和阿狗明显就是跟着阿傻混的痞子,几人怀中没有几个铜板,哪能顿顿喝酒吃肉,更可气的是竟然还揣着女人的肚兜,由此可见,这三个家伙偷鸡摸狗、顺手牵羊、恃力行凶的事情绝对没有少做。也不知道‘地’班的衙差是如何办事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可不是一句忙于府库失窃案可以搪塞的,早些日子这些家伙干什么去了!
不过恼火归恼火,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阿傻的死因,阿傻看起来是中毒而死,而且毒死他的似乎就是孟大全的粽子,但是为什么阿狗和阿克吃了粽子就安然无恙呢?还有自己不是也好好的吗?再说三个粽子是先递到阿狗的手里,再由阿狗随便挑出一个剥给阿傻的,如果说孟大全在粽子里下毒,岂不是说他只想毒死这三个痞子中的任何一人?
徐逍遥虽然隐隐抓住了什么东西,但是又不能解释其中的一些疑点,整件事情对他来说就有点雾里看花的感觉。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徐逍遥看了看还立在一旁的三人,示意让他们几人少安毋躁,不许离开一步。
徐逍遥自己则走远几步,拐入了一个最近的巷子,确认了一下巷子里确实没人,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神谕之盒!心中不禁默哀一声,‘葛大爷,这次我真的找女神有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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