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个不一般的人。你以为金无命三番两次来我家真的是冲着珊儿来吗?那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晃子,有了这个晃子,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监视我了。”
“监视你?为什么要监视你?”
“因为你。”
陶金几乎要跳起来了:“这事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其实早在一百年前,良国师就知道你为来。”
陶金哭笑不得:“这么说,让你辞官还乡这也是良国师的主意了。”
胡伯转过头看着陶金,这孩子的聪明过了他的想象,很多事不点就通。
“良国常早就知道我要来,所以让你还乡在这里等我,结果你这一等就等了一百年,这可能连你自己也没想到?”
胡伯说道:“一百年我一点也不奇怪,既然良国师要我来等的人,我想一定是别人等不到的人。”
“那金无命一直监视你,难道他也知道这件事?”
“恩,所以我怀疑朝中还有人也知道了这件事,金无命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阴止良国师的计划。”
陶金感到头麻,定天国太复杂了,土驻部落也太复杂了,比他玩过的所有游戏都要复杂。
“那日金无命来找你,虽然在你手上吃了大亏,还被你戏弄了一番,但我想那也无疑暴露了你的身份。”
“所以胡伯你现在担心我们呆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金无命肯定会把我劫走?”
“那是一定的,如果劫不走你,说不定他们会活见人,死见尸。”
陶金心下一凉:“胡伯,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连夜赶往国师府?”
胡伯一伸手道:“千万不可,金无命这个人虽然呆头呆脑,可骨子里点子比谁都多,现在金无命跟那个幕后的人看样子也只是怀疑你,并不敢肯定,不然他们早就动手了;我们如果连夜出走,这无疑就告诉他们你就是那个人了?”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难不成在这里等死?”
胡伯断然道:“走当然是要走,但要走得神不知鬼不觉,但要骗过金无命,却非易事。”
陶金沉思了片刻,突然而站起身来叫道:“胡伯,我有个办法。”
胡伯脸露出兴奋之色:“快说,什么办法。”
“明修战道,暗渡沉仓。”
“明修战道,暗渡陈仓?什么意思?”
陶金当下把嘴凑近了胡伯的耳朵,说了好半天,只见胡伯的脸色一会很为难,一会儿又显得很激动,最后突然跟起来大叫道:“好计,妙计啊,阿金,好就这么做,好一招明修战斗道,暗渡陈仓。”
胡伯这一句妙实在叫得有些太过瘾了,他们蜀犬吠日过头来,月光下又多了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珊。“爹,你跟金哥一大晚不睡觉,在这里吵什么啊?”
胡伯跑过去哄道:“好女儿,爹跟你说件事,过两天你爹要跟阿金去宫里办点事,可能要些日子才会回来。”
胡珊嘟起嘴恨声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嘛,两个大男人。”
陶金忙陪笑道:“一件很重要的事。”
胡珊冷声道:“也是,大王身边美女无数,你也正好去看看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听说那定天王的女儿倩倩公主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如果到时你得到她的垂青了,好就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陶金苦笑着看了一眼胡伯,胡伯也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在走之前,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正好要找珊儿你商量。”
胡珊尖笑道:“什么事啊,还要我这个外人呢?”
“在我们走之前,你要跟阿金成亲。”
“成亲?”胡珊把头低得很低,脸上泛过一阵红晕。
胡伯笑道:“怎么,你不愿道啊,那就算了吧。”
胡珊气得大叫道:“别……我又没有说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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