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右为龙,大王之忧必为这龙,龙少了一笔,这实是一把刀,却不知这一刀放在什么位置为妙。”
公主没有再说话,收起那张纸,安静了片刻,突然说道:“小兰,带金先生去我的府上。”
小兰惊道:“公主,不验一验他的胡须了吗?”
公主没有说放在,起身离开了。
陶金坐在那里,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倩倩公主了,殊璃清丽的脸蛋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最令他失魂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万点秋波。
倩倩公主轻笑道:“先生原来这么喜欢对着一个女子看的么?”
陶金转开了眼光:“在下只是一时被公主的美丽吸引,绝无他意。”
倩倩公主格格笑道:“先生这张嘴看来不光会占测,骗女人也不弱啊。”
陶金暗骂自己糊涂,居然为了泡妞把正事给忘了,忙接口道:“世人只知男女情爱之事,其实我一向认为男人对女人不只是以情爱去看,女人还是一种艺术,我们可以用艺术的眼光去看,不然那只是对艺术的一种褒犊。”
公主很有兴趣的看着他:“先生说话好深奥,什么叫艺术?”
陶金感到好头痛,这个时代的女人怎么整体都这么弱智,忙说道:“艺术其实就像一朵花一样,就像看珍珠一样,远远的看着她们,那才是最高尚的,未必非要把他们戴在身上。”
公主沉思了片刻突然说道:“先生学识广阔,不知如何看等我父王现在的局势?”
陶金略一沉思:这死丫头,上次害得老子好惨,现在要怎么才能骗得过她呢?跟她斗只能用一个“深”字,说得摸腻两可,反正这女人喜欢自作聪明。当下长叹一声说道:“佛机不可说,我送公主一句诗,大王的未来就全在这一句诗里了。”
公主说道:“先生请说。”
“龙游浅水为虾戏,虎落平阳受犬欺。”
“龙游浅水为虾戏,虎落平阳受犬欺?”公主默默地重复着那句话,却不太明白里面的意思,说道:“先生,这话何解,龙莫不是指恐龙?那虎呢,难道是指我父王?”
陶金笑笑,站了起来:“公主,我该回去了,多有打扰。”
公主也站了起来叫道:“先生请留步,可否在府上多住些日子?”
陶金心里一阵激动,这岂不正合他意,但天下没这么好的事,这女人没这么容易上道。随口说道:“我一芥草民,何以高居公主府上,多有打搅,告辞。”
他一步步往前走,这招以退为进着实有些冒险,他心里默默地数着,走满十步,她还没有叫他回去,这次计划就失败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先生请留步。”公主没有跟出来,而是小兰跟了出来:“先生,公主有令,请你有府上多住些日子。”
我靠,有令,还说是请,老子不跟你去看来就要押着老子走了,不过正合老子意。
站在公主府阁楼看下去,别有一番资味,阁的檐脊之上为琉璃瓦,翘檐之上脊兽整齐的排列着,黑漆的门窗和柱子,红色的围墙,梁上、柱子和门窗上多雕有云龙丹鹤之纹,如行龙、丹凤朝阳、海水江崖云、松鹤延年之类,比比皆是。看到此等气派,陶金不禁呤道:“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公主格格笑道:“想不到先生不光能算命,做出的诗也是如此精巧。”
陶金忙拱手道:“公主,见笑了。”
公主笑道:“凭先生的才气跟报复,理应为我定天国做点大事,而不应该屈就做一个算命先生啊。”
陶金笑道:“公主说话了,在下生性散漫,心直口快,大王虽可君临天下,看似天下太平,实则恐龙一族四处做乱,生灵途碳,天下一分为二,大王身边免不了一些乱臣小人,我这种人如何委以重任,哈哈哈哈。”
公主看到陶金远去的背影,默默念道:“此人到底何方圣人,好像心系天下,却又放达不安,无拘无束。
在公主府,陶金是个最自由的人,内外十八宫,他可以自由进出,这是公主亲自己下的令,府上人人都知道这位金仙人。
一人闲来无聊,陶金东游西逛,突见一座破旧的宅院,上面挂着两个朱红大字:冷宫。嘿嘿笑道:想不到这公主府也有冷宫,莫不是曾汉所说的、那三十个驸马被打入的地方。轻轻的推门进去,宅院里一个人也没有,空旷的宅子里回应着他的脚步声。
这冷宫足有多间,可每一间里面都是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看到。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陶金正要离开,突然听到屋里有一束烛光亮着,还有轻微的哭啼声。陶金在手指上轻轻沾了点口水,点开那层窗纸,看到一位女子的背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艳红的丝裙隐隐衬出她美丽的身材,只见她轻轻试着脸上的泪花,时而抽泣,时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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