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机站在书房来回渡着步,脸色凝重,天空的月亮此时正缓缓向正中移去,月光却似乎越来越淡,那一大片紫色的云缓缓移去,遮住了它的光辉。
王钱孙抚着花白胡须急匆匆地走了进去,看到李天机的脸色有些担忧,忙拱手道:“大人,你找我?”
李天机长叹一口气,指着天空的暗月:“师爷,你看。”
王钱孙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紫色云朵越来越浓,渐渐盖住了明月,如临末日。叹道:“大人,紫气东来,大大不妙啊。”
李天机长叹一声:“唉,最近老夫天天夜观星象,金星与木星之间的那颗不知名的星宿越来越明,金木双星暗淡无光啊。师爷说的不错,紫气东来,拔将魂,除斩家,封天将,除边乱,陶金现在是如日中天啊。”
王钱孙轻轻关上了窗户,拱手道:“大人,将军已备北伐。太子飞鸽传书,十万大军不日将北上,大人应该早做打算了,这当头炮,可不能让这毛小子打响了。”
李天机回头皱眉道:“我早已派了信使,算起来现在应该抵达土驻国界了,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呢?”
王钱孙面露惊色:“大人,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李天机正然道:“不可能,这件事除了老夫以外根本没人知道,那陶金纵使能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连进儿我都没让他知道。”
提起李进,李天机不禁头痛,是陶金把他从一个深居宫中的公子哥,摇身一变成了少将军,谋略,胆识,真不知道应该感谢这个天国将军呢,还是应该恨他。王钱孙叹道:“大人,若是少将军知道了你对陶金不利,不知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啊?”
李天机挥手道:“不行,绝不能透露出半个字,谁要是说出去了,杀无赦。”
“是,老奴明白。”
突然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天机忙打开门,却见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直朝这边奔来,见到李天机,忙恭拜道:“大人。”
李天机见他双手捧着一个盒子,惊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侍卫低头道:“大人,方才外面有个小乞丐送来的,说是大人的一位老朋友送给大人的礼物,叫我一定要亲手交给大人。”
李天机奇道:“老朋友?我还会有哪位老朋友呢,良平在朝中向来与老夫不合,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有这号人物。”当即道:“呈上来。”
侍卫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走了上来,李天机接过盒子,轻一挥手,那侍卫便宜低头退了出去。
李天机把盒子轻放在桌了,伸手按上盒子前面的开关,身子移向一边,他是个很小心的人,防止盒子里面有暗器什么的。
盒子打开,王钱孙不禁吓得暴退了一步,那里面居然是一只手臂,血液早已凝固,显然已经死去了多时。李天机探手拿起那只手臂,翻过手心,原来这是一只残废的手臂,食指已经断了一节。
李天机大惊道:“是信使,是信使。”放开盒子,右手不断的颤抖。
王钱孙惊道:“信使?这是谁干的?”
李天机极力控制心里的恐惧,慢慢平息下来:“除了陶金,不会是别人。看来那封信已经落到他的手里了。”
王钱孙震惊道:“大人,你说他会不会把信交给大王,参你一本呢?”
李天机叹道:“这个倒不会,以他的处事还会做出这样的事,况且那封信上并没有留下我的任何把柄,就算他真的交给了大王,也奈何我不得。”
夜色中,突觉有一道黑影闪过,李天机幕然回头怒道:“谁?”
王钱孙一惊:“大人,怎么了?”
李天机把手伸向腰间的剑柄:“有不俗之客来访。”
王钱孙顿时一惊,喝道:“来人,抓刺客。”
几十侍卫奔了出来,立在李天机面前,环顾着四周,稍有风吹草动,必将其刺成烂泥。
一阵风声划过,李天机忙转头,仿佛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李府的屋顶。李天机满脸怒色,呼地拔出配剑,喝道:“何方鼠辈,不要在此藏头露尾,快给我出来。”
黑暗的夜色里除了李天机的的回音以外,哪还有半个人影。
一个侍卫突然指着柱子叫道:“大人,那里有封信。”
李天机一挥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先下去吧。”顺手拔下钉在柱子上的信。王钱孙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李天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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