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突然一把抓起常主的衣领交提上马背,一提马缰:“快走。”
大队的忍者还呆在那里望着抛来的手臂的方向,太郎举剑喝道:“角兽来了,快彻。”堂住坐在后面,回头看向冲来的怪物,身体足有人高,尖尖的头角直冲过来,身体不断的颤抖:“大人,怪物啊。”
等到忍者反映过来的时候,角兽已经袭近,惨叫声过处,尸体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衣衫带着血肉撒满大道。
太郎不敢回头,拼命驱着战马,挥手向大军招呼:“快彻,快彻,不要回头,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回头。”一阵撕心裂肝之声,大军完全被冲散,人马翻腾。堂主扬手惊叫:“我的军队,我的北兄。”
太郎怒道:“不要回头。”侧头看去,数万大军已经支离破碎,伤残之士零零散散。
一路狂奔了半个时辰之久,直到再也听不到身后的任何声音,才停了下来。太郎翻身下马,众士兵泄气地坐在地上,只留下他们凄惨的喘息。数万将士死的死,残的残,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具完整的,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只能听到零零散散的悲歌与抽泣,他们不再是强悍的忍者,不再是铁打的军人,只是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天底下最可怜的浪子。
太郎来到一个侍卫面前,胳膊处还在疯狂地淌着血,他没哭,只是一脸冷漠,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右手紧紧地握着样东西,他好像很怕那样东西会从他手里溜掉一样。太郎拉起他的手,握的是一只血淋淋的手臂,在逃命之时还不舍得放下自己的左臂。太郎轻声问道:“你有没有事?”
那忍者冷眼看过来,落在太郎脸上冷冷地说道:“我没事,大人你有事。”
堂主一见状暗觉有些不妙,忙从马上跳下来,急走过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那忍者突地站起来怒道:“难道不是吗?我们跟随太郎大人多年,争战沙场,在大荒土地上苟且偷生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定天国的贼人们狼子野心,惨无人道,夺我缰土,屠我子民,数万将士的血就这样瞬间化为黄土,到死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
忍者的话说的悲天悯人,像是一曲悲歌,引起了残士们悲伤的哭泣,连成一片。
堂主也怒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以为大人想这样吗?既然我们生在天狼族,那就注定了我们的命运,誓死效忠族长。如果你怕死,那就不要做忍者。”
忍者突地站起来,一手将堂推倒在地:“你放屁,我不是怕死,跟随大人一起的将士们都不怕死,虽万死也要忠国,男子汉死于沙场,万死又有何惧,却没想到会死在这种无耻之人的奸计之中,我心何干?”
太郎突地站起来,仰望着天空,这里是一处小道,却一直伸向远方,左右环山,高耸之样,一眼都望不到山顶。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天国将军,你赢了,一百年间可以生很多事,可以造就很多人才,你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击垮我五万大军,行军打仗,你是个人才。现在你赢了,你满意了?”
高高的山顶没有一丝动静,没有半个人影。
堂住抓着他飞舞的袖子,焦急地叫道:“大人,没人啊,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不要再叫了。”
太郎一把甩开了他:“别碰我,我知道他就在这里。天国将军,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不是想杀我吗,你来呀,你来呀,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快出来呀。”
堂主抓住他的双肩拼命的摇晃:“大人,这里没有人啊,我们逃出来了,没有人啊,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摇晃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将士们都愣在那里,太郎也静了下来,清雅的琴声传入耳中,那是一曲国园的自然美曲,想不到在这深山之中,还有如此美妙琴声。
太郎品听了半刻,心里稍微平息了一点,高呼道:“不知弹琴的是何方高人,为何不现身?”
琴声是从山顶传来的,从琴声的意境可以看出,应该是个经历苍桑的老人家,写满了生活的悲欢离合,悲与喜。琴声完结之时,一个声音从山顶传来:“我跟太郎大人也算是老熟人了,我就怕太郎大人不愿意见我。”
太郎急道:“既是熟人,那还不出来相见,何必在此故弄玄虚?”
陶金双双手负后,缓缓走出来,站在山顶眺望这队残兵败将,会意的笑道:“哈哈哈哈,太郎大人别来无恙。”
看到陶金,堂主恼羞成怒,暴跳起来,指着他骂道:“你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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