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看得很肤浅,老爷这么这么做也是为大小姐好啊。”
李天机冷冷大笑起来:“哼哼,是吗?为了她好?可是蓝儿一定会恨我一辈子的。”
王钱孙说道:“老爷,千万不能这么想,仇将军位高权道,李有要想立足,必须跟仇家联姻,大小姐做为李家后人,理应为李家多出一分力啊。”
李天机吃力的站起来:“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但愿蓝儿能理解为父的一番苦心。记住,抓住陶金以后,先*他交出魔风波,再将他杀了,到时候,哈哈哈哈。”两人不由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王钱孙很快收起笑容不得,叹道:“可是老爷,陶金这个人铮铮铁骨,聪明过人,我怕到时他不肯交出魔风波……”
李天机狡黠地笑道:“师爷,人都有弱点的,他毕竟太年轻,况且倩倩公主早已情有他的骨肉,到时他要是不交出来,我们就让仇将军绑了公主,*他交出魔风波,就算他不在乎自己的女人,难道连他的肉肉也不要了吗?”
将士们很快把营扎好了,李天机正准备走进去,突见李基很急地走了过来,李天机问道:“李将军,何事如此惊慌?”
“大人,刚刚探子回报,北带河只有空营一座,看来陶金的大军已经过了北带河,我们怎么办?”
李天机大笑道:“放心好了,陶金有十万大军,此次出战粮草最多只够他撑上半个月,我看他能撑多久,我们断他后路。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李基拱一拱手,走进了军营。
李天机也走进军营,直接坐了下来笑道:“来,师爷,陪老夫下盘棋。”
“恭敬不如从命。”王钱孙也坐了下来,半局杀下来,王钱孙有些力不从心,防守渐渐松懈下来。李天机笑道:“怎么,师爷今天棋艺有退步了?”
王钱孙忙笑道:“是老父的棋艺又进步了,老朽不是老爷对手了。”
李天机拿起棋子轻轻放进王钱孙的防守区:“师爷心里有事?”
王钱孙拿起棋子在手里举棋不定,直捏得棋子格格直响:“老爷,如果我们公然去断将军后路,如果大王怪罪下来……”
李天机大笑道:“师爷,谁说我们要去公然断他后路了,陶金的十万大军粮草不济,蜀北良平那个老贼居心叵测,一直在一边虎视旦旦,时刻准备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把以陶金现在其实就是一只可以虫,它只是大王手中最低下的一颗棋子,要捏死他实在太容易了。”
停了一下,李天机重重的按下棋子笑道:“将军,师爷觉得老夫这部棋怎么样?”
“老爷这部棋无声无息,斧底抽薪,怕是对手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李天机说道:“陶金论到行军打仗还有几分头脑,不过论到为官之道,保身之计,他其实就是一个白痴。十万大军可不是小数,他们要打仗要活着,总是要喝水。”
王钱孙脸色大变:“老爷,你的意思是……”
李天机继续说道:“我们砍断北带河桥,让他们有命过得去,没命活着回来,不管打胜打败,都是死;叫人在北带河内多抛死尸,我就让他十万大军变成瘟疫大军,哼,长胜将军,定天胜将,我看你怎么打这场仗。”
这盘棋是李天机跟王钱孙下得最快的一盘,路铺得太绝,输得快,胜得也快。王钱孙站起来,突然奇道:“老爷,怎么没见少将军?”
这话引得李天机也是一惊:是啊,自从大军离开永城之后,一直没有看到李进的影子,这个小兔崽子,到哪里去了呢?忙一招手:“来人。”
侍卫立即走了进来:“大人。”
李天机说道:“有没有看到少将军?”
侍卫说道:“回大人,少将军在外面练剑呢。”
李天机轻一挥手,待到侍卫退了下去,李天机忧郁地叹道:“叫人看好少将军,这几天千万不许他外出,这个时候老夫不希望他给我捅出什么乱子来。必要的时候,可以将他锁起来。”
王钱孙道:“老爷尽管放下,老朽明白。”
夜幕下,几个黑衣人身法极快,几个起落奔到北带河畔,四下环顾了一番,其中一个右手一挥,其余人都冲了上去,快剑削下,咚咚几声,森桥削断,掉进了河里,然后一扬手,消失在夜色里。
不远处,一条小木船正缓缓划行而过,那眸子一直落在那几个黑衣人的北影上,把他们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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