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这个世上居然有人能在五行剑之下还能活命,而且比谁都生龙活虎。
三十万大军无一生还,军国神圣逃出去了,如果他再多呆一刻,他就能看到淌在将魂剑身的血迹,可惜他不是一个喜欢赌的人。
李天机听到这里,陶金确实是个人才,可惜他太年轻了。“军国神圣的那一剑真的如此利害,足以致命?”
王钱孙叹道:“五行剑集中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魔,聚于剑气之中,威力无比,一旦中剑,剑气会迅扩冲到七经八脉,如果陶金当日肯自断右臂,或许可以保他一命。”
论到行军打仗,陶金确实算个奇才,永城之乱,北水河一战,不费一兵一卒,可惜天忌英才。“那依师爷之见,我们该怎么做?”
王钱孙看到李天机的态度,略放了心说道:“先看看陶金明日的军事部署,再做决定,这件事不可心急,况且现在还有两个人在傍边看着热闹,如果不小心,将会落人话柄。”
送走了王钱孙,李天机葱葱回到军营,李蓝青一个人坐在镜子前面,拿着笔在画画。看到李天机进来,躲闪着想收起来。李天机一把按住:“蓝儿,你在写什么,让爹看看。”
李蓝青只得缩回了手:“爹,没什么。”说这话的时候,红晕已漫延到了耳根。
李蓝青拿起那幅画,面露惊色:“蓝儿,你又在画他了?”
李蓝青默默地点头,头低得很低,本来他很担心李天机不能接受这个心爱的男人,但是现在他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都误解了他。
李天机叹道:“蓝儿,你真的很喜欢他吗?”
李蓝青撒娇地说道:“爹,你就别再问了?哪有做爹的这样问女儿的?”
李天机静静地说道:“蓝儿,爹这次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爹怕你以后会后悔。”
从公府,到天机府,情为何物,也许只有分开之后才会明白一个人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李蓝青抬起头来,注视着李天机:“爹,我跟他都经历了这么多,现在才明白他在我心里的重要,不管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女儿都不会后悔。”
李天机深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又怎么忍心打破她心里唯一的一面镜子呢?就算是假的,也得让它圆一次。“蓝儿,如果有一天陶金战死了,你会怎么办?”
李蓝青一惊:“爹,你是怎么了,好好的你怎么会说这些?”
李天机苦笑:“没有,爹就是随便问问。”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战死了,女儿会削为尼,每日为他颂经念佛,求天神保佑他平安无事。”李蓝青双手合一举过胸前,诚心祷告。
李天面细心地摸着她的头,真是天意弄人,不由得长长地一声叹息。
李蓝青看到镜子里的李天机:“爹,好好的你叹什么气啊?你就别*心这么多了,你不是说他是定天神将吗,他是战不死的。”
你天机强笑道:“是啊,他不会有事的。可怜大将军,手下能人无数,却连个关心他的人都没有。”
李蓝青否认道:“不是啊,杨将军,寇将军他们都很关心他啊。”
李天机说道:“可是有的事是男人永远都无法替他做的,比如说衣服破了脏了,还是没人替他洗洗。”
李蓝青从没有想到李天机会如此去关心陶金,几日前还想方设法要杀他,忍不住热泪盈框,扑进李天机的怀里:“爹。”
定天国历来出争将军众多,陶金却是第一个从不带上女倦的将军,倒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女人这种好东西那是越多越好,他只是觉得打仗跟打麻将一样,最好别沾上色,否则必定可能成为败军之将。
李蓝青偷偷潜入屋内,陶金躺在床上,呼吸忽重忽轻,睡得很沉,最角弯曲,必定是在做什么美梦,这个人做什么美梦,多半跟女人有关系。李蓝青掩嘴偷笑,放轻脚步,走到床前,伸手在他眼前扬了扬,陶金却是一丝表情都没有。
李蓝青嘟嘴心里很气,居然睡得这么死,看向他身上那件衣服,果然已经脏得不成形,膀子处那条破口一直没有缝补过。
李蓝青心疼地伸向他的头,喃喃说道:“真希望你永远像现在这样,像个孩子一样睡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想,就这样陪着我。”弯下腰去将脸贴到他熟睡的面容上,不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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