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这个政权,维护它的统治,你这样做岂不是令人匪疑所思,且自相矛盾。”维托的反应非常敏锐,一下便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
“你错了,这其实并不矛盾,我在我的工作岗位上,必须承担起与之相应的工作职责,这和我目前的政治观点及对未来进行的预判没有抵触,虽然我只是一个专门从事刑侦的治安官,可我对这些深层次的社会问题也有所研究并思考,之前我并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在未来的大动荡中何去何从,可经历过这次事件之后,在医院的这些天里,我反复思考的就是这个问题,我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气量宽宏胸襟开阔的圣人,我就只是一个,气量狭窄、睚眦必报的普通人,谁整过我害过我我都会记在心里,等碰到了合适的机会我就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那些对我恩将仇报的人,我则会以十倍的怒火将他毁灭。到现在为止,我仍然没有想明白杜蓬为什么会对我下毒手,而那天我问你,你也没有证明回答我的问题,我以为我能想明白,但到现在为止,还是不能,所以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你到底发现了什么,才会觉察到我会有危险,杜蓬要我死必然有他认为不得不为之的理由,那到底会是什么?”天水讼那平时搭了着的眼皮在此刻完全掀起,眼如明灯,目光炯炯地盯着维托的身上。
维托看了一眼他的目光,立即明白了他此刻心中最大的疑惑给他带来的困惑,这个问题不解决,他将寝食难安,会千方百计的去追寻答案。维托思忖了片刻,决定告诉他真相,因为迟早都会说,现在也许就是最好的时机。
“那天你向杜蓬汇报希曼案件情况,说你有所发现,会议室的地底下有蹊跷,那里你已经去过了,正如你想象的那样,地下的确有蹊跷,而知道了地下的布局,再结合案情,你已经离案件的真相只有咫尺之遥了,而一旦等你想通了案情,那么有人就危险了,并且依据他对你的了解,知道你一定会将案件的真相告之天下的,那么他就一定要堵住你的嘴,让你将这个秘密憋在肚子里,永远都不能说出来,所以就得让你闭嘴,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将你清除,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天水讼呆然地看着维托,目光也开始散乱游离,嘴里喃喃地念叨着:“果然是这样,我该想到的,一定是这样,原来真是他干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死希曼?他出于什么目的?”
“不,不是他要杀死希曼,他不是幕后策划者,他只不过是行动执行负责人。”
“啊!”维托的话让天水讼更加的惊愕,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维托嗫嚅道:“你是说主谋另有其人?那他的地位该有多高?谢尔盖?不,不是他,肯定不是,只会比这还要高,难道是”
维托迎着他的眼神,缓慢地点了下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神殿骑士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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