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的了,哥也是过来人,都懂!”
这句话可把徐青山给噎住了,张了半天嘴,一句话也没出来了。偷偷地瞥了一眼明显有些不自然的白术,赶紧把话题扯开了。
逃也似地从草丛中钻出来后,摸了摸有些发烧的脸,徐青山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在是大黑天也没有人注意,要不然实在是有些难堪。定睛瞧了瞧水面。赶紧把次用剩下的鸡骨粉掏了出来,次这玩意儿到是挺管用,不知道这回灵不灵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试试再说。真要是管用就不说了,要是不管用,权当给那头怪牛喂点儿点心吃。
徐青山准备妥当之后,运了运气,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等到游到潭水中心附近后,深吸了一口气,脑袋往下一扎,便潜入了水下。
潭水清澈。月光如银,水里看得还算清楚。潜到水下后,就见脚下有两团黑影,一粗一细。估计那大块头的就是那头怪牛,小的应该就是yīn木神府。徐青山小心地分着水花,把手里的瓶子拧开后,一股脑地把里面的鸡骨粉都撒了下去,然后赶紧脚下猛蹬。迅速地爬回岸,缩身躲在了草丛后。
五分钟不到,潭水开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一波接着一波。浊流翻滚,整池水都开始不安的晃了起来。动静越来越大。看来是鸡骨粉又起了作用,那头怪牛也被惊吓到了。果然。没过多久,池水中心开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从水下冒出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
徐青山见时机差不多了,学着老羊倌的样子,捏着嗓子,学着公鸡打鸣的声音开始叫唤了起来。
本来以为很容易,自己扯脖子叫了几嗓子才发现,原来这玩意儿并不简单,还真是个力气活,叫了没有几声,嗓子就有点发不出音来了,只能硬挺着,使劲的叫唤。这动静说不来的难听,虽说像是鸡叫,可一听也知道这绝对不是打鸣的公鸡,倒像是挨宰待杀的动静,有些凄惨。
虽说这鸡叫学地不怎么样,可是还是很管用,叫了没几声,水里冒出来的那个庞然大物彻底地浮出了水面。能有水牛般大小,白脑袋,黑身子,黑白相衬,十分显眼。从水里刚钻出来,“哞”地大吼了一声,然后四蹄开始一阵扑腾,从水里就游了岸,蛇一样的的尾巴,左右乱甩,四蹄如飞,奔着对面的大山就冲了过去。
白术和刘二炮一直在远远地看着,听徐青山鬼叫了几声,开始还有点忍不住想笑,但是眼睁睁地看到从水里钻出来这么一个东西,飞奔而去,一时看得都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白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头怪牛一直以来都是听徐青山和刘二炮在说长什么样子,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可是刚才亲眼所见,却彻底颠覆了自己的认知。这头怪牛竟然是绝迹三百年左右的山中古兽——蜚牛。在学校修习生物古地理课时,还在幻灯片见过它的化石,实在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有它的踪迹,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怪牛跑没影后,白术和刘二炮也走了过来。徐青山的嗓子早就哑了,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话来。
白术赶紧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蜚牛的相关事情说了一遍。徐青山也没想到,连老羊倌都不认识的这头怪牛,白术竟然会认识。看来这大学还真没白,有知识就是不一样。
徐青山拍了拍腰的绳子,然后往水里比划了几下,哑着嗓子勉强说了几句话,让白术和刘二炮一会帮帮忙,他先去水里把那段木头给系好,然后拉来看看。
刘二炮见那头怪牛跑了,也不怎么害怕了,自告奋勇,瞪着眼睛告诉徐青山,他的水xìng那是没得说,打小就在河里睡觉,有时困大劲儿了,睁开眼睛一看,都是第二天了。
虽说他自己说的像是真事似的,可是徐青山和白术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刘二炮这人也不听劝,拎着绳子走到岸边,把绳子系了块石头,瞅准近水的一处粗树杈,瞄了瞄,把石头往一扔,石头拉着绳子就穿到了树杈。凭着这一手,徐青山和白术总算是有点底了。看来人家也不全是吹牛,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刘二炮脱了裤子和背心,只穿了个大裤衩子就下了水,一个猛子扎下去后,半天都没有动静。
徐青山和白术盯着水面看了半天,心里越来越慌了,扎下去都快有两分钟了,怎么还不来换气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又过了几十秒,徐青山终于坐不住了,冲着潭水喊了两声,然后就要下水。
就在这时,水面一动,刘二炮晃着脑袋从水下钻了出来。
徐青山见刘二炮没事,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心想,也不怪人家吹牛,这憋气憋得的确有些功夫,比自己这两下子要强多了。
刘二炮换了一口气后又扎进了水里,等到再次浮水面后,冲徐青山比划了一下,告诉徐青山可以拉绳子了。
徐青山也没想到刘二炮会办的这么利索,试探xìng地拉了拉绳,感觉绳子末端有些下坠,显然下面已经牵重物了,赶紧用力拉绳子。在白术的帮助下,总算是把水下的那段yīn沉木给弄到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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