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后照了照,空dàngdàng地一条隧道,什么都没有。
白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显然有些不敢相信,摇了摇头,苦笑道:“真没想到会有这种怪事,那些水都流到哪里去了呢?怎么这么快就干了呢?”
徐青山用力地跺了跺脚,脚下都是山石,很坚硬,显然河水不是渗到地下的。来回走了两步,猜测说,可能是这里的水连着外面的什么地方,就像是海水涨cháo一样,会有规律地有升有落。虽说他也不知道是如何实现的,不过他倒是弄明白一件事,看现在水洞,如果从这里走进去,是不是只会湿了鞋?
白术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有些恍然大悟,明白了徐青山的用意。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你是说刘二炮可能也是恰好赶在这里的水面下降时才顺利地走进去的。而等到我们进来时,恰好又赶上了水面上涨,所以当时的水面会有些bō动,而且还有暗流。”
徐青山点了点头,得意地笑了笑:“我们刚开始看到那具女尸逆水而上,还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看来,肯定是这河底下某处有个水眼,河水大量的涌入,在水下产生了漩涡,这才导致河面的水流与河底的暗流方向不一致,尸体才会逆水而上。当我们坐着筏子进来时,走到将近一半左右时,当时发现河水的水流突然改变了方向,而且筏子底下有响动。估计那里就是水眼的位置。”
白术回头看了看,思考着徐青山说的水眼的问题,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刘二炮出发的时间肯定在他们之后,既然跑到他们前面来。估计也是在他们烤火时先钻入了洞里,但是从时间上来看,肯定相差并不久。而等她和徐青山进来后,水面却已经涨高了,这么说,这里水落水涨的时间一定很紧凑。想到这儿,白术赶紧对徐青山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徐青山很聪明,没等白术说完。就明白了白术在担心什么,回头往洞里张望了一眼,赶紧张罗着快跑,趁着水还没上来。跑出去再说。
两个人赶紧把东西整理一下,撒tuǐ就跑。果不其然,刚跑出去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一阵巨响,显然是水面又开始上涨了。
徐青山拉着白术玩了命的狂奔。等到他们也出了水洞了,身后的河chuáng也开始往上涨水了,涨水的速度比下落的还要快,仅仅也就是十几分钟。水面就又恢复了正常。
白术和徐青山坐在岸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眼前这条地下河。直喘粗气。要不是及时反应过来,真要是慢了一分钟。恐怕这时候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就算是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洞xué里的sāo臭味还没有消散,看着满地的鬼鼬尸体,还有到处都是的残肢污血,白术用手捂着嘴,瞥了一眼先前进来时的那个洞口,招呼徐青山赶紧出去再说。这里的空气质量太差了,而且也不安全,万一要是那碰到那些鬼东西,体力可不比先前了,能不能再死里逃生可就不好说了。
徐青山把衣服上的水拧了拧,连连点头,迈大步走到前面,直接奔着洞口走了过去。
好在是有惊无险,洞里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两个人从洞口里钻出来后,都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过去的这几个小时,九死一生,好几次都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能活着出来都是个奇迹,相当于是捡回来了一条命。眼看着天边都泛白了,马上天也快亮了,根本没有jīng力再去捉蛐蛐了,重新生起一堆篝火,两个人很快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直到阳光透过斑驳的枝叶,照得眼睛发酸,徐青山这才揉了揉眼睛,睡醒了。扭头看了一眼白术,突然发现旁边竟然空着,身体条件反shè一般便弹了起来。左右四下打量,这才看见白术正在不远处生火做饭。
夜里天黑也看不清楚,现在天亮了才发现,每人的脸上都是黑漆漆的,典型的mí彩脸,全身上下也都没有好地方,除了泥就是血。两个人相视一笑,赶紧各找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这才感觉全身舒服一些。
吃过早饭后,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聊起找蛐蛐的事,徐青山又犯了愁。一晃上山快一周了,时间不等人,再这么拖下去,恐怕老羊倌的xìng命真就难保了。但是着急也没有用,大白天的捉蛐蛐,根本就行不通。自己这两下子,就是晚上捉起来都费劲,更别提白天了。
没办法,只好坐在树根底下盼天黑。经过昨天一夜的交触,徐青山和白术也亲近了许多,或许是患难与共,说话聊天时也自然了许多。徐青山也不那么怵白术了,东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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